野豹子,大掌就在她腰腹那處來回遊移,所過之處似乎都點燃了一把火燙得洛清鳶難受地想蜷縮起身子,可惜被身上這人肉被子給密密實實地蓋著,根本動彈不得。
席夜楓決定很有必要用行動來證明一下自己的勇猛,他堂堂定遠大將軍,征戰沙場數年,誰能比得過他的勇猛和……持久。
在心裡哼了一聲,席夜楓開始調整位置,上身微抬,使得身下的女子不必承受他的重量,但又不離得太開,讓他可以挨著她暖烘烘的肌膚,等會兒開戰後,因著利劍前後進出的動作,他可以感受著女子雪峰上的紅色蓓蕾在他胸膛騷撓,偶爾畫一兩條曲線,或者跟他的兩顆碰撞糾纏,帶來一種令人血脈膨脹的觸感,伸手將她酒醒後規矩打在兩邊的長腿兒又抬高,繞在了自己的精要腰上,順便將大腿根兒往兩邊推了推,讓自己的下~身埋得更深,聽到洛清鳶悶哼了一聲,席夜楓嘴角一挑,頓時神采飛揚起來。一切準備就緒,席夜楓開始一次持久戰。
“席夜楓,我我……我好睏!”洛清鳶看著這架勢,隱隱覺出不妙,特別是席夜楓那雙幽黑的雙眼慢慢爬上一層紅絲線,洛清鳶很想想找個充足的理由阻止他,可是想了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席夜楓埋頭在她頸間嗅了兩下,深深地吸了口氣,在那微微開啟準備隨時跟他討價還價的小嘴上啜吻起來,然後身下開始慢慢進攻起來。
“嘶——好疼……”方才雖然時間短了些,但畢竟一貫到底了,疼痛還未緩過勁兒來,這男人便又開始那磨人的運動。
“鳶兒,乖一些,忍一會就不痛了。”席夜楓在她唇上慢慢廝磨啃咬,舔著吻,咬著吻,廝磨著吻,纏著吻,唇舌並攻地吻,一通胡亂搗鼓,然後身下也同時並進,斜著研,側著磨,時快時慢地擦著壁,左邊搗鼓幾下,右邊戳~插幾下,洛清鳶被他搗鼓得只能瞎哼哼,偶爾被他弄得疼了,眉頭微微皺起,身上覆蓋著的男子便放柔了力道,或者換了個角度,但是不管每次多麼慢,一定要刺進最裡端,一定要埋得很深很深,每次都頂得洛清鳶有些呼吸不暢般狠狠喘著氣,而他自己也是呼吸粗噶,渾濁中帶著灼熱的溫度。
洛清鳶實在有些受不了這折磨,表面上是親暱地環著他寬肩,實則是撐著他的肩膀朝上不著痕跡地拔動自己的身子。
席夜楓識破了她的小把戲,也不阻止她,衝伐間隨了她的動作慢慢往上移,愜意地半眯著眼兒。
砰地一聲,在這寂靜的夜間響得格外清脆,洛清鳶痛得哎喲出聲。
席夜楓看著她腦袋撞上床頭的玉枕,不由低笑出聲,撐在她身側的手騰出一隻,將長長的雙人玉枕慢慢移到了床裡頭,然後雙手把著她纖細的腰身往下一拽,利劍順便來了個又深又重的進攻,讓洛清鳶因為疼而□出的聲兒立馬變了調兒,一下揚得老高,隨後又慢慢墜落,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席夜楓,你到底……完事了沒?我快被……你折騰死了。”洛清鳶有氣無力道,因著他的動作,自己出口的話被斷成好幾截,若說剛開始是因為被他渡了酒而有些昏呼呼的,這會兒卻是被他研磨得腦袋昏脹,赤~裸的身子被他的熱度環繞著,他一進一撤的動作帶著她的身子也前後蠕動著,呼吸的不暢使得胸脯上下起伏,連鎖骨都輕輕抖動起來,全身上下都在划著輕微的曲線,脖子梗兒也帶著腦袋輕輕地一點一點的。他撞得狠了的時候,她便不由弓起了上身,頭也跟著一揚,尖細的下巴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讓那截又細又長的脖頸在他低垂的眸子下完全展現了出來,連脖子上的青筋都一鼓一鼓的。席夜楓抿了抿嘴,一低頭埋入她的頸間,輕輕地啃咬起來。
“鳶兒,你真香。”席夜楓大咧咧地伸出大半根舌頭,在一片白玉般的脖子上舔過,白玉便如同浸在了水中又拿出來,晶亮亮的一片,然後他優雅地、慢慢地吮了起來,一寸一寸地啃咬起來,在脖間留下一排排牙印兒,不久後,牙印兒下便暈開一片粉色,綻開了一朵紫紅色的梅花。
上面一入神,下面就忘了,洛清鳶被他折磨得夠嗆,拿腿腹磨了磨他的腰眼,幾乎是帶了哭腔,“你倒是動啊,這樣實打實地埋在裡頭,我快喘不過氣兒了。”
席夜楓微愣,眉目瞬間飛揚起來,眼裡放出亮光,嘴角勾得老高,放了她的脖子,湊近她耳邊啞聲道:“鳶兒別急,我這就來了。”說完,開始鬥志昂揚地挺進起來,速度較方才快了一些,好似是他計劃中的第二波進攻。
洛清鳶覺得他誤會什麼了。他動的時候自己好歹趁他抽身的時候可以喘口氣,可是他若光埋在裡頭啥都不做的話,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