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牢牢勾著,讓席夜楓身子瞬間一僵,臉憋了個通紅,身下某處更是硬的不行,差點兒就要一瀉千里了。笑話,這還沒開始辦正事呢,怎麼可以先投降了。
“重。”洛清鳶嬌嗔地睨他一眼,有些委屈道。
席夜楓捧著那委屈的小臉落下一陣密密麻麻的吻,邊吻邊哄道:“一會兒就不重了,真的,等會兒包輕飄飄的。”
洛清鳶嘀咕幾聲,乖乖地抱著他,迎接他的吻。
有些粗糲的大掌那光滑如絲的肌膚上不斷遊移,從好看的腰線蜿蜒而上,覆蓋過一小片平原,帶著一分急促往上探,那手下的觸感立馬從平坦變為凸起,圓潤的雪峰完全被他一隻大掌裹住,輕輕撫摸揉捏,最後兩根手指雪峰尖兒上的紅色蓓蕾上輕捻扯拉,不捨地罩蓋住雪峰許久,才從峰間的小溝渠盤旋而上,兩片鎖骨上流連。而那溼濡有力的吻從那粉嫩的唇瓣轉而移至晶瑩的耳垂,然後是長而纖的脖頸,粉色的梅花順著他的吻如雪的肌膚上開了一路,曖昧又**。溼濡的吻慢慢變深,變狂,變瘋,漸漸變為輕輕的噬咬。
身下的女子疼得嚶嚀一聲。
席夜楓的呼吸越來越渾濁,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蜿蜒而下的吻到了她的大腿根時,目光不經意地看到了某處幽谷,目光一下變得深沉起來,又黑又亮。再也忍不住了,席夜楓一下往上探去,鎖著洛清鳶的小嘴兒一陣兇猛的吻,湊近她的耳邊,忍耐的聲線破開渾濁的呼吸道,“鳶兒,對不住了,實受不了了。”
話音才落,席夜楓將她隨便勾腰上的長腿兒往兩邊掰了掰,瞄了一眼自己的□,慢慢靠近那處幽谷,一點點往進擠,豈料找了三次都沒找對地方。終於給擠進了個頭,席夜楓已是滿頭大汗,吁了口氣後,開始往裡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