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料看來,朝鮮人一貫軟弱,是侵略者最喜歡的那種民族,就算不用這些手段,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過,謝宏是有意拿濟州島作為演練暴力統治術的地方,所以,想到的辦法都要用一遍,演習過後就可以形成規制,便於日後的推廣了。
“朝鮮那邊會來麼?”
“應該會的,島上養的馬的數目已經統計出來了,足有兩千多,這可不是什麼小數目,想必朝鮮那邊也不會輕易捨棄。”謝宏抬眼看著北面的大海,依稀可見幾片風帆,他神秘兮兮的笑道:“馬兄你知道嗎?陸仁義的演技也tǐng不錯呢。”
……
金友山是個水軍節制使,麾下統領著全羅道的右水營,駐地在木浦港。
別看他這個名頭叫起來很響亮,可實際上,他自己心裡很清楚,他也不過就是個水上運輸大隊長罷了。
手下的水兵幾個月輪換一次,不當差的時候就是漁民,當差就是水手,船隻就更是扯淡了,運運東西倒是沒什麼,打仗就只能抓瞎了。
以往金節制使也沒什麼煩惱,近些年來,地方豪強手中的艦船漸多,戰鬥力也是增強了不少,接連在海上打退了幾次倭寇的進襲。
別說木浦這裡,就連離對馬島最近的釜山至麗水一帶,都已經太平很久了,又有什麼需要擔心呢?自己這個節制使的工作很簡單,只要好好的做好這個運輸大隊長,有節制的貪汙軍餉就可以了。
不過,最近聽到的傳聞卻是讓他有些困擾,從不當值的水兵那裡得知,有一支奇怪的船隊自北而來,一路向南,沿途停靠了不少地方,而且還向當地人打聽朝鮮水軍的情況。
有船隊來朝鮮,也算不得什麼稀罕事兒,大明雖然禁海,可海上的船卻不少,而且和朝鮮以防守近海的豪強船隊不同,大明的船隊多半都是能出遠洋的商船。
這些船的目的都是倭國,可偶爾mí航的時候,也會到朝鮮來,見多識廣的金節制使當然不會為此而擔憂。
不過,這一次的船隊有些怪異,上面的水手很彪悍倒還罷了,可聽見過的人描述,那些船分明都是輕型船隻,肯定不會是商船。
那麼問題就來了,這支船隊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會是海盜麼?可海盜也應該去倭國才對,來朝鮮近海做什麼?莫非是mí航的海盜?一連串的疑問縈繞在金友山的心頭,連前幾天例行的出航儀式都沒參加。
前幾天又是去濟州島的日子了,除了運送新一批犯人過去之外,還要拉些馬回來,這可是全羅道地方上的重要財源之一,萬萬輕忽不得。
有了日前的憂慮,金節制使特意派出了手下半數的大船,隨行的足足有數百水兵,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而按常理說,昨天船隊就應該回返了,可卻一直到了今天中午都沒有訊息,這讓他心中的憂慮達到了頂點,煩躁不安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
“節制大人,李萬戶他們回來了,正在外面求見。”
李萬戶就是率領船隊的水軍萬戶,他既然回來了,那麼應該就沒出大事,金節制使也是鬆了口氣,急忙吩咐道:“趕快讓他來見我。”
“參見大人……”不多時,李萬戶就進來了,和濟州島的那個五短身材的崔萬戶不同,這人生得頗為高大,倒似一員猛將一般,只是他臉色很差,呼吸也有些急促,顯得很是惶急。
“李萬戶,路上耽擱了這麼久,可是出了什麼意外?船隻人員可有損傷,損傷幾何?”金友山心中有事,也無暇在意那些虛禮,直接把一連串的問題拋了出來。
“回稟大人,船隊一路平安,可濟州島卻是出了事故。”
“濟州島?”
“大人您說的那支船隊果然是海盜,而且還是從大明來的兇悍海盜,他們沿路雖然秋毫無犯,可卻把濟州島給佔了。”
“啊?”金友山大吃一驚,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答案。
濟州島不是什麼安生地方,來搶劫的倭寇,以及路過的海盜都時不時的會出現,但是想要佔據這裡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
那個島上山和丘陵很多,可以用於種植的田地很少,就算現在島上那幾千人,還時不時的要從朝鮮這邊輸送補給過去,並算不得什麼久居之地。
何況小股的海盜和倭寇也不可能攻佔了那裡,好歹上面有一千多駐軍呢,崔大炳那傢伙再廢物,也不會被百十人的海盜擊敗吧?
“大人,末將絕無半點虛言,那支海盜雖然人數不多,可卻兇悍得緊,島上一千多駐軍都被擊敗了!要不是末將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