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兵這事兒刀疤臉是全程介入的,知道的很清楚,這棒球的體例完全謝宏一個人想出來的,因此,說謝宏完全不懂軍事,這話江彬還真就說不出口。
“就例如說上次你非要演習的那個火統吧,那玩意在邊鎮原本倒也有用,主要是靠那個聲響嚇唬鞋子的馬,不過鞋子現在也學乖了,上陣前都把馬耳朵堵上,所以就沒啥用處了。打得近,裝藥又慢,能有啥用?”
啥時代的進步啊!江彬早就習慣了謝宏時不時的胡說八道了,完全就不信謝宏那套,他張開雙手,比了比,道:“只要給某一張強弓,就那火銳?在他發出第一槍之前,某至少能射死十個槍手,並且他那第一槍還未必打得中某。”
“你要是不要,回頭可別後悔。”謝宏嘴角一挑,神秘兮兮的笑道:“這次跟火槍可不一樣,是好工具,厲害著呢!你不要這個,回頭我讓人買幾罈好酒給你送去,讓你喝個夠好了。”
“嗯?”江彬雖沒有因為貪杯而誤過事,不過卻是個徹完全底的酒鬼,聽到好酒,肚子裡的讒蟲立馬就被勾起來了。
可是他卻沒有馬上就應下來,謝兄弟說好的工具向來就沒差過,火鏡那次不克不及算,那玩意又不是謝兄弟做的,是從神機營那裡買的,那些傢伙都鑽到錢眼裡去了,會有什麼好工具才怪呢。
“那某還是先看看好了。”琢磨了一會兒,刀疤臉砸吧砸吧嘴,決定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美酒是他所yù,可作為武人,兵器他也一樣喜歡,究竟�結果後者才是他安居樂業的根本啊。
火藥作坊在軍器司的角落裡,這是最初的時候就規劃好的,旁邊不單劃出了一片空地,並且還被一條人工河圍住了,為的固然是平安。
手雷的研發地址就在這裡,相關的人員都知叩謝宏的計劃,早早的就在附近清出了一片宴地,空地中間用石板搭起了一間小屋,場地的邊沿擺著一個箱子,封的很是嚴密。
“好了,開始吧。
”謝宏掃了一眼,見一切正常,於是淡淡的叮嚀了一聲:“侯程,你來脫手。”
除江彬,和尚等一干番子中的頭目也都來了,跟江彬的患得患失不合,這些人一個個都嘻嘻哈哈的漫不經心,他們各有絕活兒在身,連錢寧的連環弩都不看在眼裡,哪裡還會在乎另外武器?
連環弩那玩意雖然精巧厲害,可威力太小,離得稍遠一點或是身上著了甲就壓根不消怕,哪裡比得上弓箭來的利落?只要箭頭夠沉,挽起強弓著了甲都扛不住,一箭下去就是一條命,精巧的工具平時很好用,可上了戰場肯定是不成的。
儘管對武器不在意,可聽了謝宏的叮嚀之後這些人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謝宏年紀雖幼,可在番子們的心目中卻很有分量,沒一個人敢於輕視他,或者把他當少年看,都說謝宏是星君下凡,因而才有朝三暮四的能耐。
“是大人。”侯程是棒球隊中的一箇中隊長,據說還是猴子的遠房親戚。不過想起猴子的馬匪身世這話裡面到底有幾分〖真〗實度,謝宏是不大確定的,但只要可以確認對方是可靠的身世什麼的謝宏卻是不在了。
因為要避人線人,近衛軍整體演練的機會比較少,所以謝宏也沒hu什麼心思去解決編制問題,只是按九人一小隊,九個小隊一中隊”九個中隊一大隊來劃1分編制,至少目前是足夠的。
固然,謝宏對江彬等人的說法是:這叫九宮八卦陣。正因為這樣,刀疤臉才經常對他的話暗示質疑,分個隊就能擺陣了,傻子才信呢。
南鎮撫司裡面也有一支棒球隊,為了測試”謝宏特意召來了幾個老成的,侯程就是其中之一,這武器將來主要是給近衛軍裝備的,測試固然少不了他們。
侯程開啟那個木箱時,江彬遠遠的看了一眼,見裡面整齊的擺放著很多黑鐵球”有稻草填充在這些鐵球中間,也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等侯程取出了一個鐵球,拿在了手裡之後,江彬便看得更清楚了,那鐵球比棒球所用的球略大,看材質應該是精鐵所制,上面還縱橫著佈滿了紋路。他有些納悶,這武器還雕hu做什麼?難道讓仇敵看見後分神嗎?
卻是這個大小讓刀疤臉很是驚訝,神機營的震天雷他早在邊鎮的時候就見過,知道那玩意跟西瓜都差不多大小了,可威力也只是一般:如今的這個一隻手就能拿得過來,很精緻,很好看,可威力也可想而知,能不能炸死只兔子都成問題吧?
“會不會太重?”比起江彬等人的混不在意,謝宏眉宇間卻是有些凝重,問了一聲,他想了想又是彌補道:“跟棒球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