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日幫兄弟們討了軍餉,這才是大事呢。”江彬見謝宏態度依然如前,心裡也是一塊大石落地,笑容滿面的道:“再了,某等是邊軍,殺韃子是天職,要不是謝兄弟出言,咱們只怕還得被那個鳥巡撫逼得按兵不動呢,哪有那天的酣暢?所以,是某等要謝過兄弟才是。”
“正是,正是,跟著謝大人處事就是酣暢,以後若有事,只管交給咱們兄弟即是。”江彬的幾個兄弟也都紛繁附和,尤以那個外號叫烏鴉的能會道。
謝宏笑吟吟道:“江大哥,各位,這天也不暖和,咱們也別站在外面互相謝來謝去的了,還是到客廳奉茶吧。”
他的話大半都是出自真心,對這些終年在邊陲與韃子血戰的勇士,謝宏是由衷尊敬的,更何況這些人還幫過他很多忙,所以他的態度也很是親熱,讓眾人都覺如沐春風的。
到客廳都落了座,兩人這些日子還沒照過面,江彬卻是先了一下元宵那天晚上的事情,終究那件事情是謝宏奉求他的,他要有個交代。
“江大哥,這事弟已經知道了。”謝宏頷首頷首。
“那……某冒昧問一句,府上那位貴客……”
江彬早就心中存疑了,錢寧可是錦衣衛的同知,是非同可的大人物,這樣的人這些日子一直住在謝家,那天在平和平靜門也像個跟班似的跟在謝宏身旁……這其中究竟是個什麼意味,江彬也欠好,不過,他卻很肯定,當日自己攀附謝宏是極為明智的選擇。
今天來謝家時,他還不是很確定謝宏的態度,所以換了稱號,更加不會提及這樣的事,等見了謝宏依然如故,江彬也不再遊移,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江大哥,先不這些,今天來找弟,想必也是有事吧?何妨先與弟。”謝宏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