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等丫鬟,侯爺不放心王爺與王妃,便讓寧叔帶了奴婢來,跟在王妃身邊服侍。”
月牙兒見她行事進退有度,語氣不卑不亢,知道必定是從小好好□□過的,與普通丫鬟很不一般,便笑道:“我是從來不懂得這些事宜的,有些事情我若是做的不好了,你要記得提點我一下。”
瑞珠急忙彎腰低頭道:“王妃說的哪裡話,奴婢原就是侯爺派來給您使喚的。”
月牙兒笑著點了點頭,朝裡面走了幾步,瑞珠跟著身後道:“王妃還是先出去罷,這庫房裡亂糟糟的,人來人往的放東西,小心碰著了王妃,這就不好了。”
月牙兒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我正想拿點東西佈置一下我那屋子,看來此時的確不方便,我也是閒的很了。”
瑞珠笑道:“王妃此時無聊了,以後可有的辛苦呢,許多事情都要王妃親自點頭才可以,現下這庫房裡灰塵實在是太多,王妃還是先回房休息罷,待一切收拾妥當了,奴婢再陪王妃挑選東西也不遲。”
月牙兒點了點頭,又原路返回了,正好碰到回來稟事的雲墜和掬惠。待進了裡屋,月牙兒便急切的朝掬惠問道:“王爺此時還在前廳?可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
掬惠搖了搖頭,道:“奴婢聽從王妃的吩咐,並不敢讓裡面的貴客發現,在外面只聽得有人在笑,想來氣氛還是很融洽的。”
月牙兒聞言,便放了心:“無事便好。”
雲墜也上前回道:“前面的馬車絡繹不絕,想來還要收拾許久,主要是侯爺送的東西很是貴重,搬運的小廝們都怕弄壞了,便小心的緊,不過晚飯前應該是能搬完的。至於院子,寧叔先讓人把王爺和王妃要住的地方仔細打掃著,其他的院子一時半會兒沒有人住,也就只派一兩個人慢慢打掃著,反正不著急。”
月牙兒想到這王府有那般大,打掃完也要許久的,這間小院子趕著弄出來已實屬不易了,便朝雲墜道:“你告訴她們一聲,這幾日要辛苦些了,待一切收拾妥當,定要好好獎勵他們一番。”
“是。”雲墜笑著去了。
月牙兒讓人拿了他們從家裡帶的行李過來,親自收拾著,幾個小丫鬟則收拾著月牙兒最近新做好的一些新衣裳,大多都是寧王侯賞賜的,還有一件王妃的著裝,是聖上頒佈聖旨的時候賞賜的,還有一些珍貴的首飾,俱都好好地收拾起來。
月牙兒摸著林槐之以前穿的那些衣裳,雖然不如現在的華貴柔軟,但卻是她親手一針一線做出來的,想必以後,林槐之也穿不著了。
正想著林槐之,林槐之就大步走了進來,月牙兒最是熟悉他的腳步聲,便起身去迎接,卻見林槐之黑著一張臉,十分難看,在榻上坐了下來。
月牙兒剛想開口問,見幾個小丫鬟被林槐之嚇得兢兢戰戰的,便讓她們都出去。記得剛才掬惠回來說裡面的氣氛很融洽,林槐之如何這般生氣?
“你怎麼了?”月牙兒走過來摸著他的肩,笑著問道,“剛才還聽丫鬟說你們的氛圍很好,還有人在笑,怎麼這會兒就黑著臉回來了?客人可都走了?”
林槐之緊緊地抿著雙唇,雙眼赤紅,顯然憤怒極了,月牙兒看著心驚,見寧叔候在了門外,便走過去問道:“寧叔,到底發生了何事?”
寧叔一臉為難的低下頭,竟是不敢直視月牙兒,支支吾吾道:“是。。。是。。。王閣老,王爺這般,讓王閣老很是難堪。。。。。。”
林槐之在裡屋聽見了,便朝外面吼道:“他若是覺得難堪了,就該早早的滾出去,你又何必攔著,反正我是不會同意的。”
月牙兒被林槐之的怒氣嚇了一跳,她從未見過林槐之這般生氣,究竟是什麼事情,竟讓他發這麼大的火氣!
“到底怎麼了?”月牙兒的語氣不由得凌厲了些。
寧叔皺著眉深深嘆了口氣,抬眸看了月牙兒一眼,慢慢道:“是聖上,覺得王閣老的女兒很有才華,正與王爺互補,欲把她配給王爺。王閣老原是想著兩家要聯姻,嫁過來的還是自己最寵愛的女兒,於是今日才親自登門拜訪的。”
月牙兒心中一沉,竟是以為自己幻聽,又問道:“你說什麼?”而後不等寧叔回答,自己慢慢反應了過來,如同遭了雷擊一般,怔怔地看著寧叔,腦袋一片空白。
林槐之突然從裡面衝出來,朝寧叔森冷的吼道:“我不會娶那個什麼閣老的女兒的,你讓他死了心罷。”
寧叔苦笑道:“這也不是老奴和王閣老可以決定的,這可是聖旨,違抗聖旨可是要殺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