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是。”
瑞珠走到外面,遣了一個小丫鬟去喚秋分,轉身卻見雲珠朝這走了過來,急忙拉住她,小聲問道:“你怎的這時候過來了?”
雲珠慵懶的撫了撫鬢間的珠花,奇怪的看了瑞珠一眼,道:“怎麼了?我還不能到這裡來了?”
瑞珠頓了頓,還未待說什麼,秋分已被一個小丫鬟帶了過來,看了雲珠一眼沒有說話,只朝瑞珠道:“瑞珠姐姐,你喚我來何事?”
瑞珠把剛要說的話嚥了下去,笑道:“不是我喚你來的,是王妃有事叫你,你快進去吧。”
秋分點了點頭,轉身去了。
雲珠皺著眉頭看了眼秋分的背影,問向瑞珠:“王妃喚她何事?”
瑞珠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還不是你那日說的混賬話,秋分那丫頭平日裡也是個乖巧的,你又何必拿她來置氣,還偏偏被王妃看了去。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這裡不是侯府,是王府,我們的主子是王妃,怎的還這般為所欲為?”
雲珠嗤笑一聲,不屑道:“侯府如何,王府又如何,瑞珠你說錯了,我們主子是王爺,沒有王爺哪來的什麼王妃呢?我才不會畏懼一個小小的秋分,就讓她去告狀,我看王妃能把我如何!”
瑞珠柳眉倒豎,怒道:“閉嘴!這話可是大不敬,也是你這丫頭渾說的,小心被人聽了去,到時誰也救不了你!”
屋內。月牙兒端著茶盅怔怔的出神,秋分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道:“王妃有事吩咐奴婢?”
月牙兒把目光轉到秋分身上,見她面容略帶憔悴,遂問道:“你是怎麼了?最近可是有什麼心事?你們雖說是服侍我的,但也該知曉我的脾性了,我也是低等身份出身,從未低瞧過你們,有什麼事情也可和我說,若是有什麼難處呢,我若是能幫上那是最好了,何必要一力苦苦支撐?”
秋分顯然沒有想到月牙兒喚她來竟然是這樣一番話,頓時感激流涕的跪了下來,道:“奴婢跟了王妃是奴婢的福分,只是最近家裡來了信,說是奴婢的爹爹不大好了,故而日夜擔憂,王妃百忙之中竟還能關注奴婢,奴婢實是感恩戴德。”
月牙兒點了點頭,又問道:“可需要醫治的銀錢?你那日哭,就是因為此事?”
秋分愣了一下,只以為月牙兒是注意到她平日裡神不守舍,卻不防那日的事情也讓她看到了去,還記在了心裡。這幾日雖是有家裡的緣故,但她從小和爹爹並不太親,長大了又把她賣給府裡做丫鬟,故而心中還是有幾分怨氣的。只是因著那日的緣故,雲珠卻是把許多的髒活累活都給她幹,只是這樣的話,怎可和王妃說,豈不會讓王妃以為她是那等嬌氣之人,做點事情還要怨聲載道的。
“沒。。。不。。。那日,是剛得了爹爹生病的訊息,多謝王妃掛念,奴婢剛給了帶訊息的人一些銀錢,俱是王妃平日裡打賞的,想必還能貼補貼補家裡。”秋分結結巴巴的道。
月牙兒見她說話不太流暢,心不在焉,也沒有了平日裡的活潑,但也沒有說什麼,只說有困難便和她說一聲,便讓秋分退下了。
秋分神情恍惚的出了屋子,剛走兩步就撞上了一個人,忙驚慌的抬眼看去,卻見雲珠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情望著她,心中不由得害怕了起來,小聲道:“雲珠。。。姐姐。。。”
“嗯——”雲珠優雅的轉了一個身,側對著秋分,懶懶道:“怎麼?這麼快就和王妃告完狀了?怎麼沒有多給我穿幾雙小鞋呢?”
秋分急忙解釋道:“沒有,我沒有向王妃告狀,是王妃喚我來的。”
雲珠冷笑一聲,道:“若不是你平日裡作出那副姿態來,王妃還會關注到你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要在王妃那裡給我。。。。。。”
“你們在做什麼?”
二人一驚,回身見是送完客的林槐之,急忙上前行禮:“王爺。”
林槐之皺著眉頭不解道:“你們站在外面做什麼?王妃呢?”
秋分剛要回答,雲珠突然上前一步,笑著答道:“王妃方才身子有些不適,現已經休息下了,讓奴婢們守在外面,不讓旁人打擾。”
秋分奇怪的看了雲珠一眼,剛要開口,又聽林槐之奇怪道:“我又不是旁人。”說著,抬腳便要進去。
秋分往旁邊讓了讓,雲珠阻攔住他,嗔道:“王爺,王妃今日實在是有些心神不定,你怎的還去打擾她呢?你可知她是為何而憂?”
林槐之已經被雲珠的話吸引了過去,今日月牙兒的表現的確讓他感到不太尋常,這才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