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知。”說著,捂著嘴巴又是一陣大笑,直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林槐之無奈的看著她,他這幾日也煩的很,人人都像看動物似的看著他,還不停地指指點點,又不好像之前那般甩手而去,使他備受折磨。
月牙兒見他滿臉疲憊,也跟著心疼。他世子身份還要回到京城,被寧王候承認了,方才算是塵埃落定。
“如今你身份不同,先忍一忍吧,這幾日天氣太過炎熱,京城離這雖不是太過遙遠,但總還是有些路程的,我們等天稍微涼爽些再上路罷。”
“好。”林槐之自然是對月牙兒的話百依百順,“等我們回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了。”
月牙兒卻不是這般想的,去時容易,恐怕想要再回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聽那個寧紹所說,那寧王候思念林槐之甚切,怎可能會放他回來,也就林槐之會這般想了。林槐之會對親人有親近之感,也是理所應當,想起他父母在他小時候就雙雙過世,而他卻在山林裡與野獸為伴數十年,實在是。。。。。。天道不公!
月牙兒心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柔聲道:“我既然嫁與了你,你便是我的夫君,你在哪兒,哪兒便是我們的家,我就在哪兒,我們永遠在一處。”
林槐之為之一震,滿腔的愛意和誓言卻不知如何表達出來,他上前緊緊地擁住月牙兒,滿眼笑意:“好,永遠在一處。”
月牙兒心中對未來的迷茫和無措被林槐之趕走了大半,剛想再說些什麼,突然就被林槐之攔腰抱了起來,她驚叫一聲,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