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起昨晚月牙兒的擔憂,便淡淡道:“沒有。”
“沒有?”寧紹怔了一下,他以為已經水落石出了,今日是必能得到肯定的答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答案,一時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公子可看仔細了?也許很小,藏的深也不一定。”
林槐之對此極為不耐煩,胡亂的揮手道:“沒有就是沒有,你走吧,這裡沒有什麼你要的大柿子小柿子的。”
那寧紹都快哭了,人頓時就蔫了,慘兮兮道:“怎麼可能?公子與當年的九王爺長得沒有十成像,也有□□成,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怎麼會出錯?可憐我侯爺現如今等的白髮蒼蒼,茶飯不思,我若回去告知了侯爺壞訊息,他心裡沒有了盼頭,可要怎麼活啊?”
說著,他趴在桌子上就要大哭起來,林槐之被他嚇了一跳,他從來只會哄自家媳婦,一個大男人哭了,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偏偏那人越說越慘,林槐之也開始心虛起來,但想到月牙兒擔憂的神色,他還是緊咬著牙沒有說出來。
林大磊都看不下去了,他猶豫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婿,問道:“真的沒有?”
林槐之咬了咬牙,使勁晃著腦袋。
林大磊也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怎的,這女婿要真的是那什麼小世子,他這女兒可如何是好,他們家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平和安定,以他們女兒的身份,定然是配不上世子的身份的,即使現在是嫁給了他,雖知道跟過去之後,是不是就只能做妾了。月牙兒向來又心高氣傲,她對林槐之也指使慣了,這身份突然一變,她怎能適應過來,何況,她也不可能忍受林槐之娶其他女人罷。
林大磊昨晚一夜未睡,都在和月娘商量之後的事情,林槐之不是那是最好了,以後的日子還是照以前那樣過,簡簡單單的;但他若是,以後的路,只怕月牙兒會受苦。現在聽說林槐之不是,他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寧兄也不要哭了,這事不是強求的,槐之不是,你就算哭,也是沒有用的。”林大磊從月娘手中接過帕子,遞給寧紹。
寧紹並沒有去借,拿袖子胡亂擦了擦,哀慼道:“林大哥不知,我家侯爺身子不好,如今又思勞成疾,一日不如一日,太醫一天三回的把脈,我家侯爺。。。侯爺好生可憐啊。。。。。。”
林槐之聽著直皺眉頭:“既然你家侯爺這般想那小世子,如何不早早去尋,偏偏等到現在?”
寧紹道:“公子不知,我家侯爺哪裡不想早找,早就在小世子不見當日便去尋了,這麼一尋,便數十年之久,只是以前礙於聖上,不敢張揚,只得派些心腹悄悄找尋。現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了,聖上也允許的,自然是傾其所有尋覓了,不料,還是這麼個結果。。。。。。”說著,便又開始伏桌哭起來。
月牙兒在裡屋聽著,心裡也跟著揪心,也許她不應該這麼自私,林槐之既然還有親人存在,若是能夠和親人在一處,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如果換做是她處於林槐之的位置,她心裡也是希望可以有親人的吧。方才林槐之為她拒絕,她已然十分感動,先不去想遙遠的以後,現在的林槐之,對她真的無可挑剔,世上再也不會有人像林槐之這般對她好了罷。
想到這裡,月牙兒便一把掀開內室的簾子,打斷寧紹的哭喊:“你怎麼知道,就算你帶了小世子回去,那聖上不會出爾反爾,再次謀害九王爺的子嗣呢?”
寧紹怔了一下,許久才反應過來,答道:“這事是昭告了天下的,況且聖上一向是君無戲言,若是出爾反爾,豈不是自打嘴巴,惹天下人詬病。”
月牙兒一想,也是,況且林槐之對他的皇位也沒有絲毫的威脅。
那寧紹逐漸反應過來,猛地站起身跑向月牙兒,滿臉期許和激動的問道:“小夫人問這話,可是知道誰是小世子的?林公子。。。就是小世子?”
月牙兒看向滿臉疑惑和怔愣的林槐之,緩緩走向他,眼尾微微泛紅,卻露出一絲笑容,輕聲問道:“槐之,你是有親人的,你也想知道有親人在身旁關心的感覺,對嗎?你也想見見他們嗎?即便他們曾經也許與你父親倒戈相向,但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與你無關。槐之,你是可以選擇的,想,或者不想。”
月牙兒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林槐之,有複雜的,有擔憂的,也有期待和激動的。
林槐之第一次感受到頭痛,月牙兒給他扔了一個大難題,他直直的望著月牙兒,那裡滿滿的都是鼓勵和支援。許久,他才緩緩道:“那你。。。會和我一起嗎?”
月牙兒還未回答,寧紹急忙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