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的對林槐之動了情,到現在才知道,更可不思議的是,她已經想著要嫁給他了,甚至在不知道他到底懂不懂男女□□的情況下,看來感情真的是女人頭一大弱點。
剛才她被林槐之鎮住之後,差點被那壞蛋趁虛而入,真的同意他住進來,要是她真的這樣做了,可真是丟死人了,好像她很急著嫁出去似的,第二天就別想再見人了。
好說歹說,總算是把那人哄了回去,還許下了許多好處,答應日後若是成了親,絕不會再拋棄他,定要夜夜同睡,他才肯離去,饒是如此,還頻頻回頭,仍然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吃了多大的虧,偏偏月牙兒還就吃他這一套。。。。。。
兩人私底下雖然是悄悄的說好了,但是這種事情,月牙兒一個女孩子又不好放到明面上去講,說自己想嫁人了,實在是不矜持。而林槐之的話,壓根指望不上。。。。。。
月牙兒臉皮還沒厚到指使林槐之去跟自己父母求親,況且她也沒有做好為人婦的準備,心想著,反正人是跑不了的,索性也不去想了,卻開始琢磨起林槐之的心思來,不知道他對她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是真的像她一樣,還是雛鳥情懷?
但不管是哪樣,月牙兒都決定是他了,只要她好好哄著,他總是會乖乖的一心一意的跟她過的。
自昨晚月牙兒跟林槐之許下好處之後,林槐之便愈發的黏著月牙兒了,月牙兒一邊偷偷的歡喜著,一邊又無奈著和他保持著距離,她明顯的注意到父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畢竟他們男未婚女未嫁,成日裡黏在一起,確實不成體統。
月牙兒躲進了廚房,林槐之理所應當的跟了進來,月牙兒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指了指外面正在砍柴的父親,對林槐之小聲道:“你瞧見沒有,我父親正砍柴呢,你去幫幫他。”
林槐之順著她的手指看了林大磊一眼,然後立馬搖了搖頭。
月牙兒恨不得照著他的腦袋來一下,只好繼續低聲指點他:“你,你不是想晚上在我那睡麼?你可不能只對我好,也要對我家裡人好,你討好了我父親,他喜歡你了,才有可能應允你我之間的事,你懂嗎?”
林槐之聽了,上前接過月牙兒手中的碗,準備幫她洗刷,在山上的時候,許多事情都是他來乾的,可是來到這裡之後,月牙兒一點都不讓他做,還說什麼這些事情不是恩人做的,林槐之還因此鬱悶了許久。
月牙兒上前奪過碗,往外推著他:“你想和我一直這樣在一處,就要討我家人喜歡,不然他們不同意,我可是幫不了你的,你聽話,不要亂說什麼,就乖乖的去幹活,我父母就喜歡你這樣的實在人。”
林槐之歪了歪腦袋,明顯的不情願離開月牙兒一步,但還是聽了月牙兒的話朝林大磊走去,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月牙兒。月牙兒看著他那可憐的小眼神,心裡又是喜愛又是好笑,趕緊揮了揮手,讓他過去幫忙。
林槐之這才大步走了過去,看了兩眼正在砍柴的林大磊,默默地記住了他的動作,拿起旁邊的斧頭,一板一眼的跟著林大磊砍起了柴禾。
林大磊本就看到林槐之走了過來,但是沒有搭理他,不曾想他竟然一起砍起了柴,心裡便有些彆扭,這是真的看上自家閨女了?不然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殷勤?
林大磊疑惑地朝廚房裡看去,正看到月牙兒來不及收回的目光,林大磊心中頓時瞭然了,心裡感到十分別扭,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被人盯上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這氣氛便有些詭異了,兩人也不說話,就這麼你砍你的,我砍我的,月牙兒看著隱隱感到不安,父親沒有說什麼,應該不至於對林槐之討厭的緊吧?
至於林槐之,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心眼越來越多了,上午月牙兒讓他幫林大磊幹了活,下去便纏著她要些甜頭,不過他的所謂甜頭,月牙兒說了幾句好聽的話,便把他打發的喜滋滋的了,一雙漆黑的眸子望著月牙兒閃閃發亮,愈發的黏著月牙兒了,以至於整個下午林大磊都用一種十分警惕的目光盯著林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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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逐漸回暖,家家戶戶開始去地裡松凍了一冬天的土壤,除了一些冬日裡的蔬菜,也可以種些其他的了。
林槐之本就是出力慣了的人,在山上時,什麼樣的事情都做過。林大磊早些年還會去山上打獵,自從成過親便再也沒有過了,於是林槐之便沒有了施展拳腳之處,因被月牙兒教育久了,倒也變得十分自覺,見林大磊拿著傢伙出門,也跟著出去了。
外人不知道林家的心思,見這位“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