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茂一臉狐疑的看著林槐之的背影,口中喃喃道:“奇怪啊,好奇怪啊。。。。。。”
月牙兒走過來,奇怪的看著他:“你嘴裡嘟嘟囔囔的,幹嘛呢?”
林俊茂神秘的湊到月牙兒面前,小聲道:“姐,你最近有沒有發現,槐之大哥好像有點奇怪啊?”
“嗯?怎麼奇怪了?”月牙兒跟著看了眼已經沒有人影的小道,不解的問道。
“他這幾天總是早出晚歸的,總是看不見人影,而且啊,昨晚回來的特別晚,我睡著了都沒有瞧見他,最最離奇的是,今天竟然穿了件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衣服,昨天穿的衣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該不會是。。。。。。大半夜的私會了哪家的姑娘吧?!”
被私會的“姑娘”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腦門:“胡說八道什麼,整天也不知道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啊?那衣服是我做給他的,昨晚他回來我正巧起夜,見他身上的衣服髒了,就把做好的衣服給了他,怎麼到你嘴裡就這麼不堪了?可見什麼人腦子裡就想什麼事!”
月牙兒教訓完弟弟轉身就走,生怕漏了陷,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面頰在發燙了,如此在說下去,非得讓她自己露出馬腳來。
“是這樣嗎?”林俊茂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嘴裡依舊喃喃著,“那怎麼白天不給啊,非得晚上給,還順道把髒衣服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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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兒猜到林槐之做什麼去了,內心忐忑了一天,做什麼都定不下心來。幫林槐之洗過髒衣服晾在院子裡,她看著林槐之寬大的衣服發著呆,心想原來其實他們二人早就過上了夫妻般的生活了,他們對彼此已經那麼瞭解了,包括給林槐之洗衣做飯彷彿就是理所應當的,給他做衣服也是心中有數,知道哪裡需要緊一些,哪裡要松一點,他才會穿著舒服。
只不過就差正常夫妻會做的事情罷了。
等到晚上林槐之還沒來,月牙兒開始著急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吧?早知道就不讓他去了,什麼勞什子聘禮,有什麼用,沒得要那面子作甚,人才是最重要的,管外人怎麼看呢!
月牙兒在家急得團團轉,等到天矇矇黑林槐之才回來。月牙兒想要出去接,又怕被人覺得不矜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槐之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家裡趕,村裡的人漸漸地朝林家聚攏起來,好奇的交頭接耳,估計被林槐之這陣勢嚇到了。
只見林槐之全身上下像被血泡了一般,身後還逶迤了一路紅色痕跡,肩上扛著一直毛色棕黃色的、上有黑色橫紋的老虎,後面還提了一隻山雞、兩隻野兔,活像是個從地獄裡出來的惡魔,旁人無不避之不及。
看到這幅光景,月牙兒再也顧不得女兒家的矜持了,趕緊上來迎著,不住的打量:“身上怎麼這麼多血,哪裡受傷了?”
門外鬧哄哄的,林家一家人聞聲都出來了,看到眼前情況均被嚇了一跳,月娘趕緊指使兒子:“快去喚李郎中來瞧瞧,快!”
林夏末嚇得躲在門後面悄悄的看著,林大磊濃眉一挑,彷彿對林槐之很意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林槐之的眼神逐漸的變了,不住的點頭。
林大磊早年經常打獵,月娘也是習以為常了,老練的指使著月牙兒把林槐之領進門來,把一眾看熱鬧的關在了門外。
林槐之進了門把身上的東西放在了地上,想了想,朝林大磊夫婦二人一跪,抱拳道:“我林槐之,今日想求娶月牙兒,雖目前一無所有,但會終其一生疼愛月牙兒,斷斷不會委屈她半分。地上這些物什便是聘禮,若是嫌少,我便再去山上獵些來,月牙兒於我乃無價,不管二位提出怎樣的要求,我都還答應並且竭盡全力做到!但請把女兒交付與我!”
月牙兒原本還擔心他身上的傷勢,聽到這番話卻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緊張,也不知道林槐之從哪學的這些話,倒是讓她之前擔心了許久,生怕他不會說話得罪了父親,現在看來,倒是她多慮了。只是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想的。
月牙兒悄悄抬眸看父親。
只見林大磊微微眯著雙眼打量著跪在地上的林槐之,良久方才開口道:“不過獵一直老虎和幾隻小畜生,緣何這麼晚才歸?”
林槐之不妨林大磊會問這些,心裡只一心想著如何能把月牙兒娶到手,當即便有些愕然:“老虎在山林深處,跑的遠了些,所以花的時間便久了一點。”
林大磊點了點頭,又道:“你要娶我女兒,也不是不可以。”
林槐之面上一喜,又聽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