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兒就像是受委屈的孩兒看到了父母一般,委屈頓時被放大。
“槐之。。。。。。”月牙兒知道府中規矩多,外面又有寧王侯,林槐之是不能夠進來的,所以她儘量用輕快的聲音答道,“我沒事,你放心,我還可以堅持。”
林槐之聽出月牙兒聲線中的顫音,心疼的不能自已,此時又進不去,只得在外面陪同月牙兒一起煎熬著。
到了晚間,陣痛的十分厲害,月牙兒口中咬著一塊兒帕子,其中一個穩婆突然喊道:“羊水破了,快,快去準備乾淨的熱水和剪刀。”
“王妃,馬上就要生了,你可千萬要挺住啊,跟著奴婢來,呼氣。。。。。。吸氣。。。。。。”另一個穩婆在月牙兒耳邊打氣,生怕這金貴的王妃出了什麼差錯,外面又是王爺又是侯爺的,她們多少小命都抵不了啊。
月牙兒頭一次,自然艱難些,熬到深夜,孩子還未生出來。
林槐之聽著屋內一聲低過一聲的呻。吟,一顆心揪了起來,他站到門口去,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穩婆的聲音遠遠蓋住了月牙兒的,林槐之推門就要進去。
一旁直打瞌睡的有德瞧見了,急忙上前攔住,小聲道:“哎喲我的爺,您可不能進去,這不吉利啊。”多虧了寧王侯現在去客房休息了,不然這裡又有的鬧騰了。
林槐之甩開有德,焦急直轉圈圈:“我現在都聽不到她的聲音了,怎麼沒有聲音了?不行,我要進去瞧瞧。”
有德驚得滿頭大汗,原來的瞌睡蟲也早都不見了,他使出吃奶的力氣來阻攔林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