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家,定會讓人不喜,會覺得她妻憑夫貴,不懂得分寸。並且父親在信中承諾了定會好好安慰母親的,他們夫妻二人的感情向來很好,有父親時時刻刻安慰陪伴著,想必母親很快就能從悲傷中走出來的。
月牙兒的心微微定了下來,她看了看左右,問道:“王爺呢?”最近好像總是朝書房裡跑。
瑞珠也搖頭,道:“奴婢不知,最近寧紹來找王爺找的也勤了,卻不知為何。”
月牙兒聞言,原先的思路被岔開,一時之間也忘記了難過,以往林槐之都是天天纏著她的,現在這乍一疏離幾日,還真有些不習慣,是疏離麼?也不是,晚上的時候林槐之仍然會磨著她做他最喜歡的事情,早上離開的時候還對她溫存備加,會是做什麼呢?
想了想,月牙兒決定親自過去看看,可沒走到門口,就聽見林槐之大聲的怒罵:“蠢死了,要你們何用,這點子事情都辦不好,就那麼幾朵花,有那麼難嗎?”
月牙兒不禁納悶,什麼花?這人居然還會大發脾氣呢,王爺的派頭越來越足了,只是就算他性子冷淡,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的。
這般想著,寧紹滿臉愁容的走了出來,月牙兒便上前一步攔住他,又看了看屋裡,不解的問道:“什麼事情?王爺怎的發這麼大的脾氣?”
寧紹苦笑道:“王妃得罪了,小的可不敢說出來,壞了王爺的事,挨頓罵是小事,萬一把小的給打一頓,小的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有這麼嚴重嗎?說的林槐之好像一隻吃人的老虎似的,明明是條可愛的狼狗才對!
向寧紹問不出,別人就更別指望了,月牙兒決定親自去問林槐之,一進門就見他背對著房門,好像在看什麼東西,月牙兒疑惑道:“你今兒怎麼了?發這麼大脾氣?”
林槐之沒想到月牙兒會來,一臉的驚慌,手中的東西急忙藏在了身後,緊張道:“沒。。。沒怎麼。。。”
月牙兒才不相信,伸出手來,眯眼看著林槐之,道:“身後藏的什麼?拿出來?鬼鬼祟祟的,竟然還不敢讓我知道?做了什麼壞事,快點交代。”
王爺和王妃的感情向來甚篤,這般說話也並沒有讓人覺得什麼不妥和大驚小怪,瑞珠和掬惠相視一笑,退了下去,順道帶上了房門。
以往月牙兒說一,林槐之從不敢說二,月牙兒讓往東,林槐之也絕不敢往西,今兒卻不知怎麼了,就是不聽話,但也對月牙兒說不出謊話來,只好低著頭不去看她,緊緊抿著嘴不吭聲。
“好哇,還敢不聽話了,看我今兒個要怎麼收拾你了。”月牙兒笑著道,一邊撩了撩袖子,作勢要朝林槐之撲去。
林槐之身子靈敏非凡,只輕輕一躲,便讓月牙兒連衣裳的邊都抓不住。可是月牙兒根本想不到林槐之真的會躲,按照往常,他肯定是笑的一臉寵溺,待她撲過來時,便張開雙手把她緊緊擁在懷中,他的懷抱溫暖而充滿安全感。
可是這次月牙兒卻撲了個空,還由於去勢太猛,沒有剎住車,差點就要磕在面前的桌子上了。林槐之這才發覺不妙,轉身回去接她,人倒是接住了,手裡的東西卻是藏不住了。
月牙兒剛從方才的驚險中出來,就看見林槐之手中拿著一件女子的衣裙,她心中驚訝萬分,疑惑地看向他。
84。蛇紋玉石
林槐之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什麼,竟然微微紅了臉,哪怕是以前說些再羞人的話,林槐之也從來都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現在竟然紅了臉,這令月牙兒著實新奇。
良久,月牙兒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準備解釋解釋嗎?”
林槐之滿臉的懊惱,卻仍然堅持著自己原來的決定,他低著腦袋,小聲道:“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你,過幾天好不好?”
月牙兒依舊滿臉狐疑,她戳了戳林槐之的胸膛,問道:“你拿著女兒家的裙子做什麼,是給我的嗎?還是。。。你有了相好的?”
林槐之立刻否認:“沒有沒有,沒有相好的,我的相好就是你,總之,過幾日你便知道了。”
月牙兒沒法,見他這樣執著,也不好緊追著問了,反正過幾日就會知道了,她想起父親送來的那封信,黯然道:“外祖父去世了,如今我卻不能陪在母親身邊安慰她,和她一同度過,我真是不孝。。。”
林槐之一驚,趁機把手中的衣裙扔到了桌子後面,一把攔住月牙兒,低聲安慰道:“你不要難過,大不了我們回去就是了,左右也沒有很遠,路上趕緊一些,想必三四天就能到了。”
月牙兒卻搖頭道:“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