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參與了多少。
為此我這次帶來整整兩個重灌營和一團具裝甲騎的扈衛人員,他們已經在周圍列隊重新整裝,一些車載的器械,也被幫了下來組裝完畢,隨侯待命。
“回大人,”
風中獵獵的旗幟下,一名前行jiāo涉的虞侯,奔上前來屈膝致禮道。
“四mén緊閉,叫城無應,卻有人影藏跡氣候,鬼鬼祟祟意圖不明……”
我深深吸了口氣,果然前線行營也出事了,
“那就按照乙計劃行事……”
“諾……”
他應聲轉去準備。
隨後我在眾多龍鱗親衛的簇擁下,來到了東mén外,
“大唐瀛洲公……內疏密使尊上,前來巡慰諸將士,速速開mén迎候”
這些城上終於有了反應,一個將領mō樣的人,同樣探頭出來高聲道。
“奉大都護令,前方軍情熊急,禁止一切出入,恕不能開……”
這時,接著喊話的機會,潛入mén下作業的幾個人,也拔tuǐ箭步跑回佇列中。
就聽一聲轟然巨響,厚木包鐵的城mén,被崩裂出一個巨大的破口,城上一陣立足不穩jī飛狗跳的慌luàn中,一群頂盔冠甲的龍牙軍猛然衝上前去,在滿地殘碎中,為我清理出一條通道,
當我穿過短短的mén道,在刀槍盾甲的護衛下,出現在城內的時候,迎接我的是此起彼伏的告警鳴金聲,和大隊股彙集在街道上,與現行入城的親衛龍牙軍對峙的安西兵。
在最前三列的,赫然是安西軍中赫赫有名的陌刀手,他們連身明光披掛到腳,手執過人高的長刀,寒光森森,饒是煞人。
自從我改良了陌刀的材料和工藝後,隨著更輕便、堅實、鋒利的新版陌刀的在軍隊中的推廣和普及率,陌刀兵的比例也一下子提高了許多,按照新軍制的訓令,每營團之下都會編練一支陌刀隊,作為壓陣、督戰或是預備隊來使用。
但是到我的儀仗和旗幟,似乎有有些不知所措,連手中的長刀都垂了下來,紛紛轉頭去後方,似乎指望各自的將官們能給個法。
“我家主上有緊急軍情與都護大人會商,
龍牙隊的隊正,再次大聲喊話。
“你等無故再三阻卻……作何居心……””難道篡逆叛國不成……“
“請瀛洲大人出來法……”
這些士兵佇列後一個聲音道。
“我就在這裡……”
我轉念數想,還是排眾而出,直接走到陌刀陣前,。
“你們想對我下手麼……”
那些安西軍頓時sāo動了起來,
“或者這裡難道不是大唐的治下,你們不是大唐的將士麼……”
“這些陌刀,都是……我在國中鍛造撥給的,你們的陌刀戰法也是我重新編練的……”
“你們想拿來對付我麼……”
“不敢……”
前排的這些士兵已然不敢與我正視,猶豫了下還是趕忙把長刀側轉到另一邊。我直接退開的空隙,走到他們中間去。
這時又有幾名軍官匆忙趕忙趕到我身前,對我屈身行禮
“武學三期甲等第二十六名崔蘊,問樞府大人安……”
“將校班十三期安載恩,見過大府尊上……”
“眾將士不得無禮……樞密大人代天子檢點駐軍,凡所需皆便宜之權,上下不得妨礙……”
我對他們點了點頭,事先派人的秘密查訪和聯絡,倒是有不少意外的收穫。有這些親熟的將官,現身法做開釋,那些安西兵頓時如釋重負,如放倒的森林一般,放下刀槍屈身致禮。
其中還有人想跳出了什麼,卻被潛伏在人群中的某些士兵挾,架到一旁再也無法開聲了。
“所有隊正以上將官隨我去會見都護,有緊急軍議……餘者全部散夥歸隊,”
“得令……”
他們躬身點頭,迅速從軍隊中召集一批人出來,跟在我身後。
然後這一路浩浩dàngdàng,前行到府衙所在建築前,再次被一群在臺階上的衛士所阻,他們的穿戴比那些陌刀兵更勝一籌,內鎖子外明光加雙層重甲,左手鐵槊右手大牌,如矗立的礁岩一般,堵了前往行營軍司的通路。
怎麼也不讓開只有一句硬邦邦的“不敢違令”。糾纏起來
“樞府息怒,他們也是恪盡職守……”
一名緋袍的官員匆忙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