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在費爾干納的秘密分隊,能繼續深入到帕米爾那邊偵察的話,這支局外的賽里斯軍就在我們意料之中了!”
薩姆耳將馬鞭往地下一扔,“我們必須在此堅持足夠的時間,等待麥海迪殿下的援軍!”
一名傷痕累累的千夫長,膝行到奧馬爾面前,“大人,我聽說某些不安的訊息,殿下一心要消滅北方賽里斯人而不惜代價,要是等到他來,也許就把大家都葬送了!”
一腳飛來,那個千夫長被踹到在地上,“哈里發陛下是真主阿拉在俗世的代理,前來守護穆斯林信眾的領袖!褻瀆哈里發的繼承人就是褻瀆神的代理人!瀆神的人都該下那地獄!”
隨後,那名倒黴的千夫長被拉到了營帳之外城mén下,薩姆耳給他定下的“處罰”是“褻瀆了偉大的哈里發和所有人的主人阿拉”。
強壯的阿利比亞衛士,用白布將他渾身包裹住,他跌跌撞撞地被夾著來到他所帶領的千人隊營地前,幾乎所有計程車兵都知道了他們長官的“罪行”,因此每人手中都拿著尖利的石塊。
石塊像雨點般砸來,那個千夫長的白袍漸漸被鮮血染紅,他的軀體像個蠶繭般在石雨下扭曲著,終於不再動彈,兩名阿拉比亞衛士走上前去,用鏟子將他腦袋擊碎,來敬告對麥海迪口出不遜的人們。
“毀掉詹捷河上所有橋樑和渡口……”
這時帳篷裡傳來了最高長官的聲音:
“驅散沿河村莊裡的人,把那兒徹底掃平!確保不給賽里斯人留下一點可以利用的物資”
“拆毀東岸所能找到房屋和建材,運送到西岸來加固城壘……”
為了賽里斯人可能的攻勢,他這些天可謂是殫jīng竭慮,甚至啟用了被冷落依舊的錢總督卡塔赫老人……
願上帝保佑羅馬與凱撒,我被滯留在了埃及已經一個多月,因為地中海沿岸爆發的戰爭,我回國的行程被耽擱在了亞歷山大港。
來自安達盧西亞,依舊佔據了巴勒斯坦和黎巴嫩地區,以及約旦河下游流域的那位哈里發,古萊氏族之鷹拉赫曼,正在集中力量討伐馬格里布地區舉起叛旗的菲海里家族,據說自從他在敘利亞南方受到重創後,就致力於確保和清理出一個穩定的後方。
據說在阿拉伯半島東部沿海地區,擁有廣泛影響和號召力的,穆斯林正統阿里派阿里派,正在向他提供金錢和僱傭軍的支援。
而當地的部落首領和大小貴族們的立場也不盡相同,為此相互攻打爭鬥,因此撒哈拉北部,非洲沿海的眾多地區和城市,都已經變成他們矛盾計劃的戰場,而這種爭端甚至bō及到海上,而讓地中海的航線變成危險起來。
我在亞歷山大被反覆告知,除了賽里斯人所擁有足夠堅固和武裝負載的大船,不然任何出海都是一種充滿風險的事情,但在現今的情況下,以亞歷山大等重要港口的塞里斯船團,僅有的運力都奔忙在這些航線上提供支援,
至少需要等局勢稍微緩和後,才能重新找到為我提供橫穿帶中海的航船,
我在這裡得到一個讓人欣慰的訊息,義大利北方的軍團,在率領下再次打敗了法蘭克王國的野蠻人入侵,將他們趕回到阿爾比斯山的西面,而在東方,羅馬軍隊在偉大的凱撒統帥下,已經光復亞美尼亞和敘利亞北部地區,正在美索不達米亞大平原上與阿拔斯人作戰。
再聯想到賽里斯人在東方的攻勢,看到這些曾經兵臨君士坦丁堡城下,讓歷代皇帝寢食不安的強大異教徒王朝,陷入三面圍攻的巨大危急中,是多麼美妙和欣悅的事情啊。
因此我在埃及的前總督之子,現今的埃及及下尼羅河的實際統治者的招待宴會上,破天荒的失去了堅持的節制和戒律,而深深的醉倒在異國美酒中。
當地的統治者雖然是信仰異教的柏柏爾人後代,但是卻在政治和經濟上屬於帝國的同盟,科特瓦爾哈里發拉赫曼的附庸,正在透過賽里斯人船隊為安條克的帝**隊,出售糧食和物資,因此也賦予了我很大程度的行事便利。
官方並沒有掩飾我身份的任何打算,他們甚至樂於見到這種推bō助瀾的效果,就如我在索格狄亞那和巴克特里亞地區所受到的盛情款待一般。
作為羅馬的代表和使節,再加上出訪過遙遠的賽里斯帝國的經歷,讓我成為當地上層人士爭相邀請的座上賓,幾乎每天都有衣著華貴的僕人,他們對我的旅遊的經歷和見聞,充滿了興趣和,而另一些賽里斯人則感謝我帶來沿途和故國的訊息,那怕這些內容已經延遲了好幾個月乃至一整年,甚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