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王后出嫁帶來了種類繁多的陪嫁物品和大量侍人奴婢,將大量東土元素帶到了伊迪爾,她以蠻荒落後為名,拒絕了本地帶有遊牧色彩遺存的衣冠,而堅持改造自己的寢宮,在王宮裡大量使用故國特色的行裝和物品。並透過那些遠道而來的塞里斯商人,不斷從母國獲得流行的風物和各色訊息。
因此她也是塞里斯飲食服飾習俗等生活方式的倡導者,並且短短時間內就在城市中成為經久不衰的風尚。連伊薩里汗最年輕的侍妾,也跟風穿上了塞里斯式的,華麗繁複的曳裙繡裳,以在閨房中爭寵。
或許不久之後可以享受一下真正塞里斯尊貴女性的風味。
“是否要召喚哪位帳中人……”
貼心的管家,似是注意到主人的異樣,不由湊上前來道
“鞭子抽得急,不代表馬兒跑的更快……”
“讓巴納扎爾來把……”
伊薩里汗想了想,那些娘們並不是的嘴巴嚴密的主兒,還是召喚了自己心愛的小侍從消遣一下……
河洲小島上的皇宮,籠罩在輕紗一樣的黃昏中,昏黃的餘輝,透過希臘風格的廊柱,落在大可汗的寢宮中,在勇士持矛刺殺獅子馬賽克貼畫的牆上,照耀出血一樣斑斑點點的。
架子上金色圖紋的連身鎧甲和帶金環的面罩,被擦拭的一塵不染,但是顏色暗淡的皮襯,昭示著他的主人,上一次使用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隨著包金大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跪伏在地上的侍女們和閹奴望著來人卑微的行禮後,才敢起身捧著漱盆、藥盞等各色器物紛紛退了出去。
僅著一籠紫色輕紗的王后獨孤雯,搖曳著身體來到厚厚帷幔籠罩的大床前,一種積垢已久的氣息撲面而來,露出裡面一團人形。
面容枯瘦,泛白的眼睛滿是血絲的可汗躺在厚厚被褥中,看到她眼神才變得活泛起來,囔囔的意味不明的言語,伸出同樣枯槁的手臂,想要握住那兩團美妙的事物。
獨孤雯輕輕俯下身去,在歇斯底里的動作中微微皺起眉頭,嘴角卻露出一絲冷冷地笑意。遠嫁到這個蠻荒異域來,固然非她所願,但不妨礙她為了嘴角的命運和奮鬥。
對付這個一個糟老頭,根本不用什麼可以的手段,只要少許**的閨房秘藥,加上一些助興的道具,就足以讓他沉溺在東土繁複綺麗的**享受花樣中,最多的時候,一群女人和王后一起承當他得**。
最後只能靠加了阿芙蓉片劑的香膏來保持雄風,為了男人的幸福和本錢,可汗開始無心朝政,對提供無盡享受枕邊人言聽計從,慢慢地移交出宮廷的大部分權利,並用好幾名寵妃不名譽的暴死,徹底奠定了王后的權威。
出閣前眾多的入幕之賓帶來異彩紛呈的體驗和經歷,足夠獨孤雯遊刃有餘的對付這個藩王老頭子,透過脅迫侍女和妃子們的穢亂,將另外一些重要的人員把握住。然後讓親信馬前卒逐漸掌握,宮廷出入要職。
想到這裡,獨孤雯似乎覺得身體有些發熱起來。
雖然他是閹人,但卻擅長使用道具來彌補身體的殘缺,閨房嬉戲的花樣上,可比這個死老頭更有情趣的多……
華麗的小臥室裡一團凌亂,掛毯和金銀的陳設被遺棄抄翻在地。
“巴納扎爾,為什麼是你……”
伊薩里汗望著自己最寵愛的孌童,想要伸出手把他揉進懷裡,卻禁不住抽搐的身體像只佝僂的蝦,慢慢栽倒。
“感謝你從小把我閹了作為玩物麼……”
滿臉扭曲的俊秀少年吶吶自語道
“終於結束了……”
隨即被衝進房間的瞠目欲裂的護衛暴怒的砍成肉泥。然後透過宴會上的賓客,將這個噩耗傳遍全城。
“再大的權勢和算計,也難防枕邊人的背叛啊……”
得到確切的訊息,伊迪爾城中有些冷清到肅殺的另一座大宅院中,主人掀開身上的大袍,露出掩藏的黑色甲片,對著手下道。
“後備計劃取消……巴納扎爾已經完成他得使命,可以送他的家人上路了”
隨即他又對著一名頭戴黑巾的商人嘆息道。
“請放心,我即位後,一定全力修好與哈里發的關係,並且保護聖教在可薩的利益……”
“葛塞大王是在過謙了,能夠見證一位偉大的可薩王者之路,是至高至大賜予我們的榮幸”來自南方的密使低調的回應道。
“這些幫助,僅僅是為了改善兩國關係的一點微薄之力而已……”
“什麼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