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但我是那種輕重不分的女人麼。我更應該恨得是那些叛賊不是。
“讓姓魏的戰戰鼓兢愧疚一輩子,不是更好麼
“聽說你在以清算附從吐蕃為名,河西大肆擄賣那些藩部人口為奴。人家都告求到河西行臺了
已經光復的安樂州,無數藩部的代表誠惶誠恐的聚集在慕容家的居城之下,
慕容鵡為首的橫山軍將士,正跪在地上紛紛割破臉頰,用塵土抹在傷口上,對著內城的廢墟嚎啕大哭,他們終於又回來了。
淹沒在殘垣中的累累白骨被小心的收拾起來,堆火焚燒成灰燼,在裝入一個個馬陀的大甕裡。將來有一天一定要將這些死難者的骨殖灰燼。重新潑灑在大非川故國的土地上。
然後是具有吐谷渾人風格和傳統的公蒜,二為他們祭品的是大批衣裳襤褸的人,被鐵鏈栓著躍蚊“的拖了上來。
首先是那些曾經附從吐蕃為虎作悵,殺戮劫掠過地方的那些藩部大小頭領,被拔掉褲子象一隻板鴨一樣被高高的架起來,對著斜削的臂粗木柱坐插下去,他們多半不會馬上死去,足足有百人在木樁上扭動哀號,直到尖頭從胸腔或者嘴巴里冒出來才失去生息。
他們的部眾也沒有幸免,被象牲畜一樣驅趕押送到河州,按照男女老幼的身體狀況分開,較大有意識的孩童被閹割了賣到海外,不懂事的則送到沒有生養的人家去當做汗人來教養。其他人賣到內地去做苦役,在不見天日的礦坑或是充滿毒蟲障瘦的深山老林裡終老,是他們最好的而結局。
一些則是吐蕃派遣出來執行追殺任務的噶西桑尼,這些混血的後裔,依靠他們相貌的掩護,在大唐的境內執行刺殺和破壞,並一度將逃出安樂州的慕容家族倖存者,追殺的幾乎走投無路,吐蕃人推走後,他們的待遇被用滾燙的瀝油從頭澆到底,然後在血淋淋面板滾脫的身體上澆上蜜糖,自生自滅。
最後則是一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