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也開府。軍政兩途都有一個龐大的後備班底,象這種幕僚群體就相當的可觀,光各種有職事的書記、記事、判官、參軍、參事、從事、文書、典案等,算上掛名和不掛名地幕僚,足有數百人之多,出於儲備人才的考慮,只要在體系內。有點才華和表現。就可以在其中獲得一個位置,以及衣食無憂的待遇。但是想出頭上進,就需要才華和運氣了,所幸龍武軍涉及的方方面面很多,各種事情都有詳細的分工,因此並不怎麼缺少機遇。
而且龍武軍還擁有相當程度,推薦外官的機會,雖然只是一些低品末流的縣尉、縣丞、巡官、推事、學正之類地縣下官,省外官、部庫吏什麼,但也是一條路子。再加上科舉的名額和兩學的淵源,的確看起來很有潛力。
這段時間,沈希宦主持清風明月在城中成績斐然,抓了一大批可疑人物,但是多不是什麼重要角色,與朝中那些勢力也關係不大,倒是誤中副車的,意外牽扯出不少來自域外刺探和滲透,以及一連串工匠綁架失蹤事件,比如一些疑為突厥、大食之類背景在長安潛伏地據點和探子,他們似乎對龍武軍掌握下的工場中,那些保密性不強的軍民兩用工藝,更感興趣一些。名上書,言《長安防務舊蔽二十三事》,很巧妙的避開了皇帝戰略決策上問題,直接指出當初京師吾輩鬆弛,將士安逸弛廢,軍紀敗壞不堪等,以至於偌大長安竟然無兵可用,無士可守,無人可募的種種問題和弊端,還援引了龍武軍輪邊、鎮軍換守等制度,建議朝廷諸軍進行流動,以邊軍精銳選入長安,以北軍磨礪邊疆,五年一輪等等……
說的都是稱讚和援用龍武軍帶了的軍事變革,所謂京師繁華安逸,百姓畏其苦,爭先以錢代納軍役,建議請以外兵健兒補之,說地也都是合情合理地,讓人無可挑剔,但是仔細琢磨起來,背後卻是直指龍武軍的存在性,其他羽林軍、神武軍、神策軍地弊端都不過是陪襯。
引發了一場自上而下的朝野大討論,甚至把遠在河北的朔方、河東兩大軍事集團,都被捲了進來。
掩蓋在這片喧囂下的,卻是另一件歷史大事件。
當時日本往來中土的航線有3條:走北路自九州博多灣——對馬島——沿朝鮮半島沿岸——遼東半島——山東半島的登州、萊州。這條航線需時數十天,比較安全。
後因新羅與日本的關係惡化,又開闢了一條新的航線,即南島航線:自九州——日本南島諸島:種子島(多彌)、屋久島、奄美大島——橫渡東海——明州、揚州,這條航線風險大,航程也不短。也是歷史上鑑真幾次東渡都失敗的路線。
安史之亂後,為朝貢需要,日本又開闢了一條新航線,即南線。自九州博多灣——長崎以西五島列島(等待順風)——橫渡東海——明州、揚州。這條航線航程短,遇順風1天就可到達,只是當時日本船隻受制作水平及航海知識所限,風險最大。
正在安南主持新寺院落成的鑑真一行,顯然沒有忘卻最初許下的宏願,突然聽聞得到來自官方的許可令後,留下大弟子法榮、靈佑繼續主持,立即坐快船自交趾出發,過桂州、廣州、端州,在崖州補給裝載換乘大海船後,經萬安州(今萬寧)自南向北,又在明州、揚州略做停留,將當地大明寺、興廣寺的弟子們和經籍器物接上船,才繼續出發。
由於是官方認可的派遣,不用再象歷史上一樣偷偷摸摸自己籌船還不敢靠岸,準備和補給都相當充足,所有再沒遇上太大的波折。而且一路上不斷有人登船加入,又有人捐獻供奉,讓隨行的人員和規模幾乎翻了幾翻。
自翁山縣(今舟山島)最後一次在大陸補給後,轉向東北,七天後到阿兒奈波島(沖繩島),又四天後再到多彌島(種子島)西南。至益救島(屋久島)。抵達日本九州薩摩國阿多郡秋妻屋浦(今日本鹿兒島縣)。航達日本遣唐使船隊的始發港難波(今日本大阪附近)。為當地官府派兵,自陸路迎送至平成京(奈良),受到日本舉國上下盛大的歡迎,皇族、貴族、僧侶都來拜見,盛況空前。
隨船帶去的物品有如來、觀世音等佛像8尊,舍利子、菩提子等佛具7大類小半船,活字印刷的佛經、典籍、文史無數,什麼王羲之、王獻之真跡行書等字帖固然是不給他帶了,但是各種臨摹和翻版的作品卻數量不限,隨行人數也比歷史上多了不少,到最後的事實上,已經變成一個以傳播佛教為名的,政治經濟外交貿易團。
為了感謝佛船帶來的福音,倭國朝廷在平城京大興翻建寺院,將京城附近的幾個王屬莊院賜給中土來的僧眾,以茲供養,號做僧詆地,自國主以下公卿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