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而田疇這段時間可是一直都在田中耕作,他顯然要比自己還要辛苦,
又等了一會兒,田疇總算是直起身來,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隨後抬頭對田豫說道:“讓先生久候,實在是我招待不周,還請先生屈尊於寒舍,喝杯水酒如何?”
“就依先生所言。”田豫點頭贊同道,此刻他擦了擦額頭之上的汗水,隨即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就這麼站了幾個時辰,居然連腿都有些邁不動步子了,
田疇與田豫倆人一前一後的朝著田疇的家走去,走了沒多久,便來到了田疇的家中,
田疇的家顯得簡陋無疑,這讓田豫很是感慨,好歹田疇也是整個小鎮之主,而他的宅子顯然不符合他的地位,
進了田疇的家,田疇的態度顯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田豫剛來的時候,田疇可是把他晾了數個時辰,而現在,田疇熱情的讓田豫感到意外,與之前相比,這簡直是判若兩人,
不過田疇雖然熱情,但是卻一直都未談論主題。而田豫也不是草率之人,他顯然不想自己就這樣亂了陣腳,所以田疇說什麼,田豫便說什麼,對於自己的來意,田豫隻字不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田疇終於開口說道:“想當初袁本初欲要招募我,可是禮命五至,就算是這樣,我依舊沒有答應袁公,而今曹公只派了先生一人來,莫不是曹公看不上在下,還是曹公認為先生一言便能說動在下?”
田豫聞言一笑,隨即開口問道:“我很想知道,先生之所以隱居於此到底是為了什麼?”
田疇一愣。不過他並未多想,隨即說道:“昔日主公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