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應嬉皮笑臉,正準備說點什麼,忽然,忽聞牆上守軍大喊,“賊軍寇城了!”杜塵臉色一變,對陶應、方悅說道,“某剛才之言,你們可曾記得?”“某銘記於心!”方悅說道。“什……什麼?計謀?”陶應看了看左右,心說,我才剛來,什麼計謀啊?事情緊急,方悅也顧不得許多,拉著陶應就走遠了,“子承,某慢慢與你細說……”“陶大人,這。。。”
“唉,杜小友,我這逆子,讓你見笑了。”與此同時的城外。
“歲在甲子!天下大吉!”“歲在甲子!天下大吉!”“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南門之外,無數人影,高喝此句,每喝一句,他們的氣勢便增高一分。“甲子年還沒到呢,你們急個什麼勁!”徐州方向一個將領高聲喊了一句。頓時徐州笑聲一片,黃巾軍氣勢一堵。張燕正在督軍,聞言看向徐州,只見一將身著白甲,挑著一根通體銀亮的長槍,靠在城樓之上。這是何人?張燕心中嘀咕一句,方悅他知道,上次在他手上虧了一陣,差點被他挑了人頭去,那這個人又是誰呢?“你是何人?”張燕喊了一句。“某不與賊將同名!”陶應回道,“快快送上頭顱,省的某花費力氣。”杜塵無語,正像陶謙所說的一般,這陶應果然很惡劣啊。哼!張燕一邊令眾黃巾擺陣,一邊說道,“可敢與我一戰?”“你?”陶應不屑地說道,“你不是我對手!”“……”若是前幾日,張燕早就憤怒攻城了,但是此刻,他雖然心中惱怒,也只是冷冷一笑。
第二十四章:死戰
杜塵在城牆之上看著遠處慢慢過來的龐然大物,心中暗道:“果然是雲梯……嗯?我去年買了個大金錶,該死的張燕,竟然還造了井闌,這下子有的玩啦!”
古代的梯子和現在的梯子有些不同,尤其是雲梯,它的樣子更像是一個架子,接近城牆之後,上面的黃巾將士便可用鐵鉤勾住城牆,於是其下的黃巾便可源源不斷登上城牆。井闌這物是為弓弩手準備的,因為攻城之時,城牆之上的守兵,對著底下攻城計程車兵有著巨大的殺傷力,具是因為高度的關係,出了井闌,便可壓制對方。黃巾軍的井闌高几乎可以和徐州南門相平,分三層,立黃巾千餘。這樣的井闌有五座之多!而云梯則更多,怕是有十來架!張燕攻城之心怕是甚急。莫非黃巾無糧?杜塵嘀咕了一句正好被陶謙聽到,後者暗暗點頭。黃巾軍大多圍在雲梯邊,慢慢靠向南門,與先前不同的是,現在他們手上都握著一塊做工不精的木盾,怕是為了減少傷亡吧。“無忌!”杜塵開始下令了。“屬下在!”“弓弩手歸你統御,按剛才我所述之法禦敵!”“是!”方悅領了令而去。“陶大人!”“老夫在!”陶謙很有氣勢的說道。“滾油之物可曾備好?”陶謙看了一眼內城,只見城內一隊人馬正趕來南門,當下說道,“已達南門!”“大人,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放心吧,杜小友,此事交給老夫了!”杜塵看著那井闌,久久不言語。這下當真急了其中一人,陶應等了良久,不見杜塵說話,上前說道,“大人為何置屬下於不顧!”“……”杜塵好似有些猶豫,看著陶應說道,“我聽說你武藝不弱?”陶應有些意外,隨即自豪道,“某自幼習武,自然不弱!”杜塵點了點頭,指著那五座井闌說道,“某甚憂此物,子承可有把握?”陶應細細一看,只見那五座井闌之下,賊兵眾多,著實不可輕敵,但是他微微一笑,說道,“與屬下數百精兵,屬下前去燒了此物!”“不可輕敵!”杜塵重聲說道。“屬下願領軍令狀!”杜塵看了陶應良久,說道,“我與你一千精兵……”“必當成功!”陶應笑著回道。莫非他真的很厲害?杜塵古怪地看了陶應一眼,有些奇怪,那為什麼那陶謙還要讓徐州給劉備呢?“嗚……”黃巾軍吹響號角,登時鼓聲震天,一眾黃巾殺向東門。“擂鼓!”杜塵沉聲喊道。“蹬蹬蹬……”徐州這邊的戰鼓也響了起來。“弓手弩手戒備!聽我令!”方悅喊地很響,“所有弓手分前後兩隊,弩手分前中後三隊!”“所有弓手分前後兩隊,弩手分前中後三隊!”見方悅這樣說,徐州軍的低階將領紛紛喊著。很快隊伍便分好了。方悅看了一眼城外,只見黃巾已到射程,頓時大喊,“前隊弓手,射!”“射。”數百支箭呼嘯而過。“前隊退後一步取箭,後隊上前,射!”“射!”眾人又是一聲大喝,又是數百支箭射向黃巾方陣。“後隊退後,前隊上前,射!”“前隊退後,後隊上前,射!”用著這種戰法,徐州軍竟然一度壓制住了黃巾軍的弓手,令他們躲在井闌的遮掩之後,不敢露頭。而其下的普通黃巾更是遭了殃,運氣好的用木盾勘勘擋住弓箭,但隨即便被下一波射斃,運氣差的直接被射死。“唔?”張燕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