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在思考這些事情。
“那時候就你叫的最歡,不斷的在旁邊說好,然後我們一夥人就跑到結婚的人家,到了晚上快要入洞房了,大家都在喝喜酒,我就大喊一聲:‘有賊啊。’所有的賓客都跑出來抓賊,賊在哪兒。”
“之後,等賓客都出去抓賊的時候,我們便潛入了洞房,把新娘子偷出來,偷出來往外跑。就你笨一點,一頭鑽進一個灌木叢,灌木把衣服都鉤住了,怎麼掙脫都掙脫。”
說道這裡,曹操的表情帶著笑意,而與曹操相比,袁紹的表情則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這些都是陳年臭事,剛剛還說的好好的議和之事。如今曹操怎麼又突然敘起舊來,這讓袁紹感覺頗為不解。
“說這些做什麼。”袁紹的臉色多少有些掛不住,自己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大諸侯,而曹操居然說這些事情,他到底是敘舊,還是要給自己難堪,還好自己與其他將士都距離的很遠,並洠в腥頌�講懿偎檔惱廡┦慮欏�
不過曹操顯然並洠в欣砘岜砬楹艹艫腦�堋<絛�檔潰骸暗筆被故俏伊榛�歡��缸拍愕鈉ü傷擔骸�蠹銥礎T粼謖舛����鬩蛔偶保�餉匆皇咕⒈某鰜砈恕!彼低輳�懿儔愎��笮ζ饋懟�
曹操笑的著實開心,但是袁紹的表情顯然就有些頗為耐人尋味了,他狠狠的瞪了曹操一眼。然後沉聲說道:“夠了!”袁紹的聲音頗為惱怒,憤怒的讓曹操覺得自己的耳膜都隱隱發痛。
而就在這個時候,杜塵坐著馬車緩緩的走了上來,曹操與袁紹倆人談的如此熱鬧,杜塵顯然有些坐不住了。曹操在那裡笑的很開心,而袁紹顯然已經怒火中燒了,他的怒吼自己相隔這麼遠都能聽到。
曹操與袁紹皆聽到了聲音,倆人紛紛看去,發現是杜塵。
“孟德與本初交談甚歡,這讓塵心中也是癢癢的,所以特地上來聽聽你等在說些什麼。”杜塵笑眯眯的對著倆人說道,而杜塵趕來顯然平息了袁紹心中的怒火,袁紹看了看杜塵,對他報以微笑。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袁紹對自己笑,杜塵顯然也不好怒視他,不過隨即杜塵開口問道:“本初這幾日過的可好。”杜塵眯著眼睛,曹操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是一隻小狐狸。
按理說,袁紹這幾日怎麼能過的好,白馬城一戰不但讓袁紹損失兩員最得力的大將,更讓他幾萬將士都覆滅於此,他又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
果然,聽到杜塵的詢問,袁紹的表情多少有些尷尬,他尷尬的笑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承蒙思郎牽掛,這幾日吃得好,睡的好。”
袁紹說的口不對心,無論是杜塵還是曹操都在心中暗笑,而這時候便聽到袁紹開口問道:“許久不見思郎,紹也甚是想念,不知思郎近來可好?”
而杜塵則搖了搖頭,他微微的嘆息了一聲,隨後開口說道:“塵又怎麼可能過的好,不久之前還有數千賊人偷襲塵,還好塵福大命大,這才保住一條性命,不然的話,都不知道能不能有命見到本初。”
杜塵一邊說,一邊用眼神若有若無的看向袁紹,這讓袁紹感覺頗為羞愧,他不知道用什麼樣的目光去看杜塵,雖然這件事自己並洠в脅斡耄��前瞪倍懦局�巳肥凳竊��腥恕�
說完這個,杜塵又向袁軍大軍方向望了望,隨後他微微驚愕了一下,隨口問道:“為何洠в屑�皆�┯牘�耄俊�
杜塵雖然表情驚愕,但是他的嘴角卻是微微上揚,很顯然,他看不見田豐與沮授,他的心情是異常開心的。
不過袁紹的表情頓時一凝,杜塵剛剛提起自己險些性命不保,而後他又提起不見了田豐與沮授,很明顯就是在袁紹面前故意提及此事,杜塵是生怕倆人出來搗亂,特地讓袁紹對倆人失去信任。
果然,袁紹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過他並未多說什麼,而是告訴杜塵,田豐沮授倆人另外有重任。
就這樣,曹操與杜塵纏著袁紹說了半天毫無用處的東西,而袁紹雖然心中頗為反感,但是兩軍陣前,他也不好有什麼過激的反映。
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曰頭已有東方升至眾人頭頂,在烈曰的暴曬之下,袁紹的體力終於有所不支。
杜塵與曹操倆人都相當愜意,倆人身坐馬車之上,頭頂還有遮陽用的傘,所以倆人自然不會有什麼感覺,而可憐的袁紹則完全暴露在烈曰之中,而且他還身穿鎧甲,那就更加的難受。
看到袁紹的表情,杜塵便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經成功大半,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扭頭看了曹操一眼,而曹操顯然知道杜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