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現在壓根還沒影呢,韓遂這傢伙實在是太過於上道了,蒙戈還沒有使出渾身解數,這傢伙立馬就降了,確實也是蒙戈太過於高看韓遂了,在生死麵前韓遂當然會選擇生,而不是選擇跟蒙戈過不去,因為跟蒙戈過不去的都沒什麼好下場。
當受降完畢的時候,李傕榮光滿面的走到了馬騰面前,笑著說道:“壽成兄,今日大局已定,你就降了我吧,不然的話董太師想必不會讓你好過,如果進了長安,等待壽成兄你的說不定就是凌遲酷刑了!壽成兄可得想好了!”
渾身被捆的結結實實的馬騰怒視一眼,根本沒有絲毫的害怕,他只怪自己太過於大意了,小看了蒙戈那個傢伙,誰能想到不到半月的時間,蒙戈就可以滅了新勝的四萬多大軍,現在想來蒙戈寫的那封信也是一個陷阱,為的恐怕就是激怒自己,他就是要自己展現出拼死一戰的勇氣,因為蒙戈早就料到了韓遂不會跟自己一條心,在生和死之間,大多數人都會選擇苟且偷生,而不會選擇慷慨赴死,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馬騰也是後悔萬分。
現在馬騰知道了也晚了,因為蒙戈的計劃已經實現了,韓遂毫不費力的就把降表交給了李傕,表示了臣服,現在是真正的大勢已去了,等待馬騰的將會是什麼,馬騰已經知道了,想必李傕會把自己交給董卓,請賞邀功吧,馬騰心裡萬分的無奈,事到如今已經無法挽回了。
對於馬騰的無視,李傕一點也不生氣,因為他已經贏了,既然贏了當然沒必要跟一個敗軍之將說什麼,李傕揮了揮手,馬騰就被帶了下去,緊接著李傕又來到了韓遂的面前,馬騰能被抓住,韓遂的功勞可是一點都不小啊,李傕當然不會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他只是很好奇韓遂怎麼會投降的。
“降將韓遂講過李傕將軍!”見李傕過來,韓遂立刻跪在了地上,行了一大禮。
李傕滿意的點點頭,微微有些疑惑的說道:“起來吧,韓將軍,將軍能棄暗投明,本帥很高興,只是本帥很好奇,你們有兩萬大軍在手,抵擋我軍兵鋒不算困難,為何韓將軍卻選擇了投降?這一點我至今不太明白!”
“這個嗎,董太師威振四海,如今馬騰不識時務與太師為敵,我對太師已經仰慕已久,自當為太師效命,粉身碎骨不在話下,將軍兵鋒太盛,馬騰一意孤行,妄起刀兵,導致干戈四起,遂當然不可能與他同流合汙,前幾日尋得機會,才一舉拿下馬騰,遂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將軍能稟明董太師,在下並非心甘情願的隨馬騰於太師作對,只是被馬騰所脅迫而已,將軍明鑑!”說完韓遂就是一拜,此言說的李傕都有些同情了。
什麼叫顛倒黑白,這就是顛倒黑白,明明是他自己野心膨脹,可是到頭來卻說是馬騰脅迫的,為了活命韓遂連黑的也能說成是白的,真可謂是心機用盡,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有一句話叫良禽擇木而棲,這個時代的將領大多數選擇這樣的方式生存下去,雖然談不上好和不好,這也是一種生存方式,畢竟這個世上誰都惜命,有人可以慷慨赴死,但是那只是少數而已罷了。
對於韓遂的識時務,李傕很滿意,於是便輕言安撫道:“將軍放心好了,主謀乃是馬騰,將軍能及時回頭,乃是大幸,本帥自然會稟明董太師,想必陛下和太師大人不會為難將軍,畢竟將軍也是有功之人,將軍只管放心就是了!哈哈!”
韓遂聞言頓時大喜,急忙感激的說道:“多謝將軍,將軍之恩如同再造,日後將軍有何差遣只管說就是了,韓遂自當肝腦塗地,粉身碎骨報答將軍的恩德!”
李傕頓時臉色一正,急忙說道:“哎,這是哪裡的話,以後我們就是同僚,都是為陛下和太師效命,韓將軍千萬不要說這種話,咱們之間的事放在心裡就成了!”
作為一個有點腦子的人,韓遂明白了,李傕有他的忌諱,如果自己搞的跟效忠他一般,他心裡不會踏實,畢竟他的上面還有一個董太師,這一點至關重要,當下韓遂會心的笑了笑,記在心裡,意思就是日後守望相助就是了,就是這麼簡單。
當下韓遂識時務的誇讚起了董卓,再也不提他們之間的事情,李傕當然樂得清閒,能夠拉攏韓遂日後也有幾分作用,說不得韓遂日後受到了重用,那也能幫上他的忙,官場上多一個朋友多條路,李傕心裡跟明鏡似的,當然明白的緊。
不同於蒙戈的策略,李傕是董卓的嫡系人馬,所以做事忌諱的東西不算太多,跟西涼集團的人有幾分交情並不是什麼不妥的事,當然李傕也沒想過有一天會接掌董卓的勢力,因為誰也不知道董卓就這麼容易死掉,要接掌董卓集團,也應該是董卓的兒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