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李密的嘴角微微的xxx了幾下,臉上去依然lu著笑容,“好,我馬上就叫他們來好好陪大冢宰舞上幾曲。”說著拍了幾下巴掌,頓時只見一隊歌姬魚貫而入。只是這些千jiāo百媚的歌姬,卻全都做戰士的裝扮,一個個身著豔麗的紅sè鎧甲,背後還披著紅sè的大長絲綢披風。人人束著高高的髮髻,光潔的臉上還畫著一道道的如血斑紋。她們腰間佩刀,背上揹著一把長弓和一壺白sè的羽箭。
一隊足足五十人充滿著陽剛之氣的歌姬邁入殿中,那熟悉的裝扮,還有那jiāo媚的面龐,瞬間引得殿中的翟讓等人驚訝不已。這種陽剛與jiāo媚的巨大反差與揉合,讓所有頭一次見到的人都為之一驚。
殿門口幾個樂女跪在那裡開始敲擊著小鼓,充滿著韻律節奏的鼓聲響起,那五十名歌姬緣分紛撥出腰間的橫刀起舞。雪亮的橫刀原本充滿冰冷,但在這些潔白細膩的手中揮舞起來,卻彷彿如繞指柔,更如春風中的柳葉,隨風起舞,翩翩若驚鴻。
翟讓這等盜匪出身的瓦崗軍老兄弟們,幾時見過這般的新鮮媚人的舞姿,一個個不由的看著痴呆起來。
緩慢的鼓聲漸漸ji昂起來,舞姬們的劍舞也變幻起來。從輕柔飄逸,漸漸變的剛猛嚴厲,彷彿瞬間置身於某處殘酷的戰場之上。舞姬們每一次揮舞,都變的迅捷無比,一道道雪亮的刀光劃過,就彷彿是一支支電蛇飛舞。
“咚!咚!咚!”
鼓點的節奏又一次的變換,這一次,變的緩慢且沉重,彷彿一場大戰剛剛結束。
舞姬們緩慢的還劍入鞘,慢慢的揮舞著長長的披風。一個個如蝴蝶穿花一般,從殿中慢慢飄然的走到各個主客身旁。如血的長披風如晚霞一般上下翻飛,漸漸i了眾人眼。
“嗚!嗚!嗚!”
突然之間,殿門口的樂女們齊齊高昂的吹響了金角。
無數翻飛的血紅披風之中,翟讓身後的那名隊正裝束的美麗舞姬,突然撥腰間的黃金匕首,一刀刺入了翟讓的脖頸之上。翟讓發出了一聲震天的吼聲,他踉蹌著推倒了身前的几案,向前跑了幾步,一隻手死命的捂著脖頸上那不斷噴濺著鮮血的傷口。
他緩慢的扭過頭,有些不可置信的去望著那位剛剛在他身後如仙子般曼妙舞蹈著的舞姬,可眼中卻驚恐的看到,那舞姬臉上帶著無情的笑意,玉手輕輕一鬆,一枝白sè的羽箭驟然而至。xiong前一陣疼痛,他緩慢的低下頭,看著xiong前那沒入寸許的羽箭。口中吐著鮮血張了張,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隨即倒在了血泊之中,眼睛裡充滿了疑huo、不解和憤恨。
所有的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發生的太快。
翟讓受襲中刀之時,翟弘同樣也中了一刀,不過他是xiong口中刀,一刀斃命,連一點反應都沒來的及。
大殿之中,xxx招展,匕首翻舞,羽箭齊飛。
前一刻的美jiāo娘,下一刻就成了索命的紅粉殺手。
臨死的慘叫聲,怒斥呼喝聲,案几的翻撞聲,殿中一時混亂無比。
數名瓦崗軍老兄弟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徐世績一反應很快,一腳踢飛了身邊的舞姬,剛跑到門口,卻被一箭射中tui上,翻倒在殿中,被數名女殺手給按在了地上。
單雄信與其它幾名老弟兄則空手入白刃,奪得一把橫刀,左右格檔,可這些女子卻十分厲害,數人一隊,橫刀弓箭齊上,沒一會,數名威震中原的豪雄們就全都落在了那些看似jiāo滴滴的舞姬們手中。
沒一會,殿中十餘名瓦崗老兄弟,翟讓、翟弘、王儒信等五人身死,其餘大多是受傷被制住。看著局勢已定,李密對著驚惶不定的眾人說道:“我與各位一起興起義兵,是為了除暴安良;但大冢宰翟讓獨斷專行、貪婪暴虐、凌辱同僚、對上無禮。今天只殺他一家,跟各位沒有關係!”
說完後,李密走到徐世績身旁,親自為他tui上的傷口敷藥。徐世績面sè慘白的看看躺在地上的翟讓翟弘兄弟,又看看近在身邊的李密,嘴chunxxx了許久,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能說什麼呢?此時說錯任何一句,都有可能立即招來殺身之禍。
半個時辰之後,李密在解決安撫了翟讓等人帶來的隨從shi衛們後,又帶著內軍的數萬精兵,趕去了翟讓等人的老營。他將大軍留於營外,獨自騎馬來到翟讓營中,對其部下一一加以撫慰!
外面是數萬張弓持矛的李密精銳內軍,又見到翟讓與翟弘兄弟等五人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