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難至,但請陳王能運送一些火器天雷等犀利武器給我嶺南,我們願意高價購買。”
火器可謂是河北軍中最後的王牌,這樣的犀利武器一向都是極其保密。眼見馮婠如此的得寸進尺,陳克復也有些不耐煩了。不過如果真的能讓嶺南歸附,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也等於將嶺南從江南南陳中脫離了出來。如此一來,不但能削弱南陳的實力,也等於在南陳的背後放上了一枚棋子,使其後院起火,背心難安。
甚至從長遠點看,嶺南所處位置,正在長江的中游一帶,下可控制南陳,上可掣肘江漢楊暕,甚至逆水而上即是巴蜀。北上則是山南,直指中原洛陽。
嶺南這步棋走好了,雖然表面上對河北沒有什麼作用,可卻能讓他的對手們頭痛不已。雖然陳克復也明白,如眼下這種所謂的歸附,不過是些騙人的鬼話,只不過是為借他的勢罷了。反正河北與嶺南隔著萬里之遙,他們的手也伸不到那裡去。
不過只是代價不是太大,這筆生意卻是十分划算的。陳克復所以才會願意在眼下這時,還派出一支艦隊,運送一萬援兵去嶺南。不過這個火yào的口子,陳克復卻並不想開。火yào這東西說來神秘,可實際上也並不是什麼太高深的東西。賣火yào給嶺南,很容易會被他們找出這配方秘密來。
“殿下,我嶺南願意以糧食jiā著陳克復依然在猶豫,馮婠咬咬牙道。
嶺南處於大隋最南面,南端除了海南島,其中的jiāo趾、九真、日南三郡,更是處於更南端。那裡不同於中原,長年炎熱,極適合莊稼的生產,比起北方有些地方還是一年一季,嶺南早已經是一年兩熟,甚至在jiāo趾等最南面的幾個郡,早已經是一年三熟。而且jiāo趾等地靠近林邑,那邊所種植的稻種不比中原,產量要更高。如今中原hun戰數年,除了那些大糧倉中還存有糧食外,諸多控制一方的豪雄們,最缺的就是糧食。
打仗,打的也就是地盤,而搶奪地盤,所為的也就是糧食、人口、礦產鐵器、馬匹等物。而這其中,尤其以糧食為最重要,無糧不聚兵,無糧而不穩。
陳克復現在要人有人,要地盤有地盤,甚至即不缺少武器鎧甲,也不缺少戰馬,最缺的就是糧食。去年的一場糧食危機,差點把陳克復等人
i的束手無策,最後是即搶又偷,加上向周邊各部族勒索敲詐,軟硬兼施,才總算渡過了那個難關。雖然眼下糧食問題已經勉強解決,而且遼東、河北、山東、淮北等地已經播下了chun種,到了夏天就可以收穫。
可是如今的河北又將燃起大戰,甚至山東一帶也隨意有可能因為與李密的緊張局勢而變成戰場。戰事一起,瞬息萬變,剛播下去的種子,誰也無法預料能不能等到收穫的季節。
地盤越大,控制下的人口也就越多,人多嘴多,怎麼解決千多萬人口的吃飯問題,一直是困在河北朝廷上下的一道巨大的難題。河北、山東等地本就是隋末以來戰luàn最嚴重的地方,連許多地主家都早沒有了餘糧,田地荒廢,溝渠堵塞,水利失修,就算現在重新恢復生產,也是生產工具不足,收成難有多少。沒有糧食,河北的軍事部署也一次次的修改。因為每一次發兵作戰,都將大大的提高糧食的消耗。
聽到馮婠願意拿糧食來換,不但陳克復眼前一亮,就是張仲堅等人也是眼前放光。如今這樣的時下,糧食可是比金銀還要寶貴。李密與王世充在洛陽附近打生打死,前前後後死了幾十上百萬人,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洛陽附近的三大糧倉。張仲堅去年帶著水師沿海一路打劫,堂堂水師艦隊,卻扮作了海盜,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糧食。
如今,有錢買不到糧食,可有糧食,卻什麼都可以換的到。
陳克復也動了心,只要有足夠的價碼,事情也並不是沒的談的。
“你們可以拿出多少糧食來?”
“陳王能給我們多少火器?”馮婠一下子掌握了主動。
陳克復心中暗自思量了一下,道,“我要一千萬石糧食,對應的,我可以給你派遣三萬援兵,並且挾帶十船火yào武器。不過,這些武器不會直接jiāo給你們,火yào武器複雜以以cào作,如沒有熟練人員cào作,反而會極容易造成誤傷已軍。因此,這些火器會由我河北將士使用,支援你們。”
河北軍中如今已經大量配備了各式各樣的火yào武器,火yào包、毒氣彈、猛火油櫃、火箭、手雷、水雷、甚至拋shè用開huā鐵殼炸彈等也都有。品種繁多,樣式複雜。大多數火器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