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豈是為人臣子能收入府中的?這二來,你什麼時候看見,殿下會對一個俘虜說這麼一大通廢話?”
魯世深一ji靈,扭頭看了看前面,陳克復依然站在那裡,抬首望天,似乎心中有些不太高興。不由的也驚醒了過來,拉著郭孝恪道,“莫不,殿下對這竇小姐有意思?”
郭孝恪壓低嗓子,又左右看了看,見旁人都離的有些距離,才道,“這還用說,這竇紅線與李世民一起謀害殿下,你看殿下對李世民手軟了沒,還不是逼的李淵將他當眾殺了。可你看殿下對這竇紅線,不但好言好語與她談話,而且沒半分為難之意,甚至還派人好生安排照顧她。這哪裡是俘虜,簡直就是貴賓嘛。‘
“那這十有八…九是了。”魯世深點了點頭,拉著郭孝恪神秘的道,“有次聽人說殿下和蕭後有一tui,俺還不太相信,看今天這樣子,殿下怕是就喜歡這什麼皇后、公主一類的了。幸好你提醒,要不然,俺老魯還傻傻的跑去和殿下爭女人,這不找打嘛。”
那邊的郭孝恪卻是驚訝的張大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沒有想到,他今天居然會聽到這麼大的一個八卦,當下忙伸手捂了魯世深的嘴,“要死啊你,這事情也是能亂說的。不論事情真假,也千萬不能對外亂傳啊。剛才那事,我什麼也沒聽過,你什麼也沒說過,記得嗎?”
魯世深點了點頭,郭孝恪才收回了手。實際上,剛才魯世深也只是一時嘴快,話到嘴邊就說了出來,話一出口,他就失言了。還好老郭是個謹慎的人,要是碰到個輕佻點的,萬一傳出去,到時陳王可就不會輕饒他們了。
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有些作賊心虛的往陳克復望去,卻見他正與房玄藻在交談。雖然隔的有些遠,卻依然能聽到陳王的嗓門很大,甚至當著眾人面踢了房玄藻幾腳,然後像是十分動怒,命shi衛直接拖著大叫的房玄藻離開了。
見陳王對竇紅線與房玄藻兩人前後這麼大的差別,兩個更是面面相覷,都在心裡印證了剛剛的那番猜測。
隨後,陳克復命將其實抓獲的探子,全都帶回艦隊,嚴加審訊。
一回到安瀾號旗艦之上,陳克復立即招來陳雷,“馬上將長孫順德請來,記住,隱密一點,不要讓別人看到了,特別是不要讓李淵等人發現了。另外,再把房玄藻也帶來,同樣隱秘點。”
雷躬身領命而去。
安瀾號第五層的艙內,此時只剩下陳克復與張仲堅、郭孝恪、魯世深、程咬金、秦瓊、羅士信等將領。李秀寧自得知了晚宴上的事情後,就已經去了凌
o號上照顧父親李淵去了。
“此次盟津之行,真是大獲豐收,可喜可賀啊。”郭孝恪向陳克復一拱手道。
陳克復笑了笑,這一次的盟津之行,確實是有不少意外收穫。原本只是想暫時與王世充結盟,讓他幫忙牽制些李密的力量。順便把李淵父子控制在手中,藉以謀奪河東。卻沒有想到,事情居然變成了如今這樣。一直讓他忌憚的一代梟雄王世充居然在了李世民的毒酒下,而那個處處跟他做對的李世民也被他父親李淵給不得不殺了。
雖然李淵還沒死,不過卻也只剩下兩天的xing命了。更加讓他意外之喜的是,此行居然還將魏燕兩國派來與李世民秘密結盟的使者給抓到了。
“確實可喜可賀,事情都在向著我們期望的方向發展。如今河東已經是一盤散沙,雖然各方群雄匯聚,但短時間內誰都難以吞下這麼一塊肥肉。而我們現在已經將李家掌握在了手中,只等兩天後李淵父子一死,到時河東李家殘疾勢力唯有依附於我才行,河東,終究是我們的。”
“河東是我們的。”諸人大聲附和道。自從李靖與陳王定下了朝廷取天下方略後,河北軍中將領就都早明白了河東對於朝廷的重要xing。
“河東大勢已定,中原也可望矣。如今局勢處處有利於我,而剛剛收到北京房玄齡等相國發來的奏章,眼下晚春三月,朝廷控制下的遼東、遼西、河北、山東、淮北,甚至室韋、耽羅、流球等各地都已經全面展開了春耕春種,耕種的土地數量遠超去年年底朝廷所預估的數字。只要等到夏糧一熟,那我朝廷兩年之內,可保不愁糧食之荒了。”
張仲堅也十分高興,笑著道,“家有餘糧,心中不慌啊。這下好了,今年我們水師再不用化做海盜,沿海打劫海上各國了。水師也終於可以抽出時間來加強訓練了。陳王,臣準備將水師海龍衛整編為四大艦隊,分別是安瀾、鎮海、凌
o、怒濤四大艦隊。其中鎮海與怒濤兩大艦隊分別駐紮於羅州島與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