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衝擊力,騎兵用長矛毫不困難的刺穿那大多數都沒有鎧甲的河間騎兵。有的甚至把兩三個一起刺穿挑起來。那長矛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力,在刺穿了農民軍時,紛紛爆裂開來。騎兵們紛紛一擊之後立即丟下長矛,自腰間撥出雪亮橫刀。
第二排的農民軍開始用長矛、長槍、彎刀反擊,將遼東軍的騎兵打落馬下。後面的遼東軍騎兵提著雪亮橫刀,把那些身前的農民軍劈成兩半。
一瞬間,幾百名官軍摔落馬上。他們再也不可能重回馬背。同時上千的農民軍被刺死、砍死。
後續的部隊絲毫不亂不懼。衝擊不斷,頃刻間已經全部衝入,混戰開始!
郭洵的兵馬在戰鬥力上完勝農民軍,每一個騎士都能相當於三個農民,甚至更多。那守備的鎧甲保護下,讓他們能發揮出更大的戰力。精良的橫刀鋒利無雙,一刀下去,那些農民軍手中簡陋的武器紛紛折斷。就是騎士們的戰馬,也要比農民軍的高大。
而且更加讓農民軍心驚的是。有著強大戰力的官軍在混戰中也都保持著三騎一組的小陣列。三人一組,攻防互補,其戰力更是相當於十個以上的農民軍。隨著騎士們的橫刀如閃電般一次次揮出,越來越多的農民軍騎兵倒下。
竇建德心中滴血,這一萬騎兵有多寶貴他心中十分清楚,但他更知道,現在他沒有第二條路。揮著長槍。他不斷的下著命令,將所有的騎兵如送死一般的填了上去。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也得纏住敵人騎兵。只要再纏住他們片刻,就能等到後面步兵大軍的到來。
也許是農民軍騎兵的悍不畏死,也許是郭洵的輕敵。
當郭洵的騎兵將竇建德的那一萬騎兵殺的七零八落之時。竇建德的步兵終於趕到了。
兵如蟻聚。
但是滿身浴身的郭洵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在他看來。最強的一萬騎兵都被他殲滅了,剩下的步兵更是不堪一擊。但是他忘記了,竇建德的騎兵雖然比步兵寶貴,但是竇建德的步兵中卻還有三萬多人馬,是他真正久經訓練的河間義軍,而不是那匆匆聚集組建起的騎兵部隊。
令旗翻飛,一個個的傳令兵在陣前奔走傳令。
就在郭洵還在絞殺最後的農民軍騎兵殘兵之時,竇建德已經把五萬步兵全都調了上來,將郭洵團團圍住。最前面是一面面的各種大小不一的盾牌,有方盾,有圓盾,其中有鐵盾也是木盾。
在那無數盾牌組成的鐵壁之後,是那無數支如林般長矛組成的長槍大戰,專門對付騎兵的步兵陣列。
郭洵百密一疏,他忘記了,他可以輕易的打敗竇建德的騎兵。因為竇建德的騎兵是真正的烏合之眾,但他卻忘記了兵種相剋這一句兵法精義。
步兵對騎兵處劣勢,但是步兵只要數量足夠,卻能利用那一層又一層的長槍大陣,將騎兵死死的剋制住。當郭洵突然明白過來時,卻已經晚了。
竇建德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那一萬剛剛到手沒幾天的騎兵,僅僅一戰就已經灰飛煙滅。帶著無比的憤怒,竇建德長槍前指,怒吼道,“弓箭雨準備!”
“放!”
五萬農民軍中,有竇建德專門組建的弓手營部隊,足足五各弓手。
五千弓手齊射,雖然大多射術不精,但是這般躲在長槍陣之後射擊,卻是效果驚人。一片片的拋射箭雨從空中呼嘯而下,帶走了一個又一個的騎士生命。
郭洵揮槊擋飛幾支箭支,喝令道,“結陣!列鋒矢陣,衝陣!”
雖然好如林般的長矛,讓他臉sè難看。但是他並不覺得那能困的住他,他知道農民軍的弱點,那些步兵大都是些沒有受過多少訓練的農民。只要他率著騎兵猛衝步兵陣,他不相信有多少人能穩住陣腳。騎對步,有著天生的威懾力。以往他也曾經多次率軍征剿涿郡附近的農民軍,對那些農民軍的陣列,往往是他們一衝即破。
揮起長槊,郭洵大吼一聲,“殺!”
還有著八千多的騎兵開始紛紛一夾馬腹,策馬狂奔。戰馬緩緩發動,越跑越快,最後帶著風聲一往無前。
看著那滾滾而來的洪流,許多舉著盾,拿著槍的農民軍,都是心中發慌,tui腳抽筋,面如土sè,汗如雨下。
“稱住陣腳!”一個個的傳令兵騎著戰馬不斷在陣前奔走呼號。
竇建德親率部下趕到陣前,“敢有後退一步者,皆就地斬殺,家中家眷一律貶為奴隸。”
竇紅線帶著本部三千老弟兄趕到長槍陣後,列起了一道防線。人人提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