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的動作太快,以至於宇文智及等人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此時一看到那位好哥們還吊在馬槊之上。登時憤怒無比,他們京都四少,那都是同為一個名號。
那馬上突然殺出的漢子既然侮辱了來整,也就是侮辱了他們整個京都四少。
宇文智及怒喝一聲,對著馬前的幾十個家丁打手怒喝一聲“你們都是死人啊,沒看到來爺讓人欺負了,併肩子上。給我將他們拿下,
今天你宇文爺爺一定要讓你們知道,這洛陽的地盤之上,頭也不是那麼好出的。”
他身後的裴銷卻不忘大喊一聲“動手時手腳註意一點,切莫把馬車中那長孫家的小娘給磕著了。那長孫小娘可是老子早就注意許久了的,這回一定要帶回府去樂呵樂呵。”
一眾惡奴家丁仗著人多勢眾,提著齊眉哨是棒,發一聲喊,向著場中央的程咬金和房玄齡等人就撲了過去。
“呔,只會仗著人多欺負你家爺爺人少嗎?告訴你們,你家爺爺卻也不是單槍匹馬來的。叔寶、士信,老黑,大夥也併肩子上啊,咱今天就好好的替東都的百姓教訓一下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程咬金一看對方如此人多,也怕雙拳難敵四手,忙朝著人群之中大喊一聲。
那邊的陳克復點了點頭,一旁早就按捺不住的秦叔寶等人紛紛摘下馬槊,大吼一聲,縱馬就直撞場中。四周看熱鬧的百姓聽的這聲聲虎吼,早嚇了一大跳,驚驚恐著往兩旁退避。三十多員遼東小將,帶著幾十名遼東精銳衛士,挾著一陣風,就如猛虎下山,瞬間衝入了場中。這一個個全都是遼東之中的百戰精兵,最低階的那也是軍中夥長級小軍官。百戰餘生的邊軍將士,對上不滿百的勳府惡奴,結果根本就沒有半分懸念。眾小將甚至都沒有使用馬槊頭,紛紛只是調轉槊頭,舉著槊尾對著那幾十以往仗勢欺人的惡奴,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敲打。
不出數息,那些農奴們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拼命的掉下手中的棍棒,éng頭藏臉,趴在地上求章爺,告奶奶。宇文化及等人原本還以為自己人多,收拾那場中的漢子綽綽有餘,哪料到人家比他們人更多。
而且人馬也更強,沒一會就已經將身邊的人全都打倒在地。
“東都之地居然敢挾帶馬槊弓弩,你們到底是何人?”宇文化及這個時候已經有些sè歷內苒,強自嘴硬著道。
陳克復在一隊親衛的護衛下,輕鬆愜意的騎著馬從人群之中出來,揚了揚眉道“在下行不改名,從不更xing,陛下親賜表字的遼東陳破軍也。本帥倒想問問,在東都洛陽之地,你們居然膽敢縱容農奴,試圖攻擊朝中參掌朝政的本帥,這可是謀刺朝中重臣,你們究竟是何人,幕後可還有人指使?來人,將他們捆起來,一起帶回洛陽,請陛下發落!”陳克復板著一張臉,彷彿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些人的身份,反而往那些人身上扣行刺朝中重臣的罪名。
宇文智及一聽對方這位年輕將軍居然是遼東陳克復,心裡即驚且喜。驚的是對方位高權重,不但朝中掛名為相,更是在遼東手掌十餘萬大軍,乃是如今朝中真正數的上的六貴之一。就是和他父親宇文述現在也是平輩之交。他們皿人雖然出身幾個最顯赫的府中,卻也是因為他們本身無甚能力,才會最後只能做一遊手好閒浪dàng東都的紈絝子。他們在各自的家中,其實並不是有多受待見。
他宇文家三兄弟,大哥宇文化及如今貴為左翊衛將軍,而且還是遼東國內城太守,真正手握實權的一方大吏。而他三弟卻也十分不凡,娶的是當今天子的大女兒南陽長主,十分得皇帝喜歡。唯有他這個老二,卻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三十好幾,卻只能掛個將作少監的閒職。
其它的三人卻也和他大同小異,甚至比他還不如,來整、裴銷、
虞榮三人上次甚至還倒黴的捲入了楊玄感造反案中。雖然最後無事,
卻也讓各自的家族對他們都放棄了,如果他們和陳克復真的鬧起來了,不用說也知道,最後各種家中肯定會撇下他們,去和陳克復言好。
一想到一個不好,不但有可能以後身上的那點閒職不保,更有可能會被家族責罰,還有可能從此被髮配到偏僻的小地方去,他就一陣後怕。收起臉上的那點狠sè,宇文智及笑著翻身下馬,走到陳克復之前“這位就是遼東的陳大帥嗎?哎呀,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差點不識一家人了啊。大帥,我常聽家父誇起你的豐功偉績,真是讓晚輩佩服萬分啊。”
陳克復冷眼看了他一眼“你卻又是何人?”
“大帥,在下宇文智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