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小王爺,春蠶姑娘參加宴會還沒回來。不過,春鵲公子中間回來了一趟又走了。”''
看著父親沒啥表情的臉,霄翰有些可惜。但是姐弟倆如今安然無恙比什麼都好,來日方長,自己還是可以見到的。見兒子心情大好,李蕭逸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路無言,夜晚靜寂的街道只聽到馬蹄聲。
“因為王府人多耳雜,沒敢說什麼,只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他看起來還不錯。”
“這樣不確定的話不適合一個帝王。”
“宴會現在還在繼續?”
“那我們遠行的東西準備了沒?”
“宴會的時侯,姐姐暈倒了,宴會有人起鬨,小王爺就順勢抱起你來到他的臥房。剛才聽大夫說你沒什麼大礙,在床邊站了一會兒後又回到會場去了。”
“姐,你很難過?”
“陳總管,你去查查兩人去哪裡了。”
“那你想好怎麼出去了嗎?”
“假的,在王府的這段時間兩人以禮相待根本沒有像外界傳言的那樣。今天宴會的一幕,大概是李靳昶自導自演的。”
“真是傻,難道被她的笨弟弟傳染了?”
“順其自然,反正戲已經演完,他們該退場了。”
“若是春蠶有意躲起來,你是找不到的。”
“父王,教習還活著。”
“小王爺的臥房。”
“雨聲查到什麼了嗎?”
“放心,家當都帶著呢。出了圍牆,在外面買兩匹馬就可以走人。”
“嗯,看來不過了子時是不會停了。之前見你暈倒,霄翰要不是被其父親拉住,差點衝出來了。”
“好。不過,姐姐想好去哪裡了嗎?”
“你有信心贏他嗎?”
“已經收兵了,想來是放棄了。”
“父親,要不明天我們見見教習?”
沒回來?聽到這句話的時侯,李靳昶有了不好的預感。轉身對後面的人說:
“我知道,她不喜歡約束嘛,要不然就不會逃離了。但是,我相信和她的緣分不僅僅如此。她美麗聰慧,父親不覺得是一個很好的媳婦人選嗎?”
“既然鵲兒考慮的如此周到,那姐姐這次就偷懶一回。當兩天閒人後,咱們就出發。”
“不能說是灌輸,只能說我們的想法共鳴。”
“是沒有,小王爺一發現我們不見了,就滿城的收察。”
不知道這句話太過震憾還是喬雨聲沒說清楚,剛才還漫不經心的父子齊齊的望向說話之人。
“天亮的時侯已經收兵了。”
“霄翰,這個決定很欠考慮。你的教習現在身份特殊,若是不想給她惹麻煩你還是忍忍。”
“小王爺真會說笑。”
宴會結束後,喝的醉醺醺的李靳昶搖搖晃晃的回到自己的臥房,嘴中還不停的嘟囔:
“恐怕是有意成全。”
“什麼?”
“和次一樣,一路往南,走到哪裡就是哪裡。現在天氣回暖了,正是春暖花開的好時節,我們也遊山玩水一番。”
“嗯,以為是身不由己,可以不那麼在乎的,可事到如今自己沒有想象的那般灑拖。”
“查到一些,姐弟倆人這兩年過的不是很好,中間買過房產,也做了生意,後來卻被自己救的人鳩佔鵲巢趕了出來。無家可歸的兩人只好南下來到京城,因緣際會下救了鬧事的李靳昶,接著就進了明王府。”
霄翰望著父親有些不耐煩的神情,心想,父親你當初不該那麼早放棄的,現在已經來不及後悔了,因為兒子我不打算讓步。喬雨聲無聲的站在那裡,聽著父子倆暗藏心機的對話,想著那個淡雅女子,心裡有些咬牙切齒的說:春蠶,你真的會成為一個禍害。
“也是啊,到頭來,我們反而成了他的一顆棋子。”
“聲東擊西,你做的很好。現在小王爺還在收查嗎?”
“春蠶姑娘呢?”
當春鵲再想說些什麼的時侯,見姐姐已經閉眼睛睡著了。也許睡的不是很安穩,眉頭緊皺。閉了那雙聰慧不失銳利的眼睛,這會兒床蒼白虛弱的樣子,看起來只不過是個柔弱需要保護的女子。不管怎麼聰明,怎麼的不在乎,終究只是一個女人。也許李蕭逸曾經有心,也許現在的李靳昶有意,但他們都是皇權的愛好者,這樣的人是不會給姐姐什麼幸福可言的。原本以為退而求其次的龍潭,也只是聽命與人的工具。如今,姐姐十七歲了,她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