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再怎麼寵愛他,也是不可能讓她一女兒家去從軍的。臉上不禁泛起幾分落寞,低沉著聲音道,“謝謝陳將軍,不過未得家中長輩允許,元芳也不好自做主張,十分抱歉。”
李淵看著女兒有些不大開心的樣子,忙上前道,“元芳,我書賬中有一罈上好的美酒,你去替我拿下,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下陳將軍。以後世民、玄霸兩個犬子跟著將軍,可得靠將軍多加照顧了,要是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還請將軍代我管教一二。”
“唐公說哪裡話,世民、玄霸二位公子一看就是不凡,不管放到哪裡,都能綻放光芒的。再說,我與兩位公子也是比較投緣,一見如故,今後自然也是要多加親近的。”
沒一會,一位李淵身邊的家丁送來美酒,並告之元芳公子身體偶感不適,先行休息去了。陳克復知道元芳就是李淵的女兒,倒也沒多問什麼,反正真的身邊多個年青姑娘在旁邊,估計反而會讓大家吃飯時有些不自在。
身處軍營之中,飯菜自比不得在家之時,雖然也有十多個菜,不過卻大都是簡便之物,大塊的牛羊肉,大碗的酒,也算是當得上軍中特色了。
得到陳克復同意的李世民、李玄霸二人在席中更是頻頻向陳克復敬酒,就連宇文化及這傢伙也藉著這機會,揮出他那酒鬼的能力,使命的給陳克復敬酒。今天的美酒卻也是從西域傳來的美酒,名為三勒漿,算是一種比較烈的白酒了。被幾人輪番勸酒,陳克復沒多久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酒過三巡,宇文化及笑著道,“破軍兄,今日兄長已經代你向唐公提起了你的心事,此事成與不成,為兄現在再幫你問下唐公。唐公,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事成還是不成,你給我兄弟個痛快話。”
李淵端著酒杯沉吟了半晌,對著陳克復道,“陳將軍,你對剛才的元芳印像如何?”
陳克復此時已經有些半醉,有些迷糊的道,“元芳兄啊,不錯啊,長的眉清目秀的,倒長的和一姑娘似的。”
“陳將軍,剛才也不是刻意瞞你,元芳正是老夫的第三個女兒秀寧,小名三娘。宇文將軍之前和我說,你有意我家三娘,所以央宇文公子做媒,此事可是當真?”
陳克復此時已經有些半醒半醉了,“李秀寧?我知道,這是個好姑娘,能娶到這樣的姑娘自然是高興的。”此時陳破軍腦子裡聽到李秀寧三個字後,卻想到的是歷史上的那位帶兵公主。歷史上的李秀寧可是個了不得的女子,雖為女子,卻拉起了一支娘子軍,征戰數年,立下頗多戰功。
“唐公,你看我還能騙你不成,我這兄弟也不知在哪聽到了你家三孃的訊息,一時就上心了,要不也不會拖我這個兄弟來做媒的。唐公,這你還有什麼猶豫的,破軍兄這樣的女婿上哪找去啊,你就答應了吧。”宇文化及對這事倒是十分的上心,巴巴的催促著李淵趕緊答應。要不是自己沒有妹妹了,宇文化及都早把自己妹妹許給陳克復了,又哪能把這樣的機會留給李淵。
“此事還不知道小女意願,待我去問下小女,如果她也願意,那這事就算定了。”
“哎呀,這男女婚事,自古以來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你是父,我是媒,只要有了之兩點,事情不就成嘛。”宇文化及有些不滿的道。
李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要是其它女兒還好,唯獨這個女兒自小寵慣了。這事我還是去問詢下她,你們稍等下,我去去就回。“說完李淵就忙起身往女兒的帳蓬走去。
“什麼?爹爹說陳破軍想求女兒為妻?”李秀寧聽到老爹的問話後,一臉驚訝,完全有些不大相信,她剛剛才第一次見到陳克復,可是此刻他居然就已經向父親求婚了。一時間,腦子裡亂亂的,一顆心也亂跳著。
“秀寧啊,人你也看到了,陳破軍雖然家世不大好,可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如今他年紀輕輕,卻已經為從三品,而且馬上還要高升。在當今陛下面前十分受寵。將來必定也不可限量,況且你自己的脾氣你也應當清楚,就你這個性格,要是嫁到那些高門大家去了,肯定適應不了那些規矩,這陳家上上下下唯獨陳克復一人,嫁過去後,倒是不會有人管你。而且這陳破軍也是一表人才,不但能武,而且能文,今天爹見他寫的一筆字,真是十分漂亮,而且人長的也俊秀。這樣的人,你錯過了,可就難再找了啊。”
“爹,你怎麼這樣說啊,你是不是早想把女兒嫁出去了好省心啊?”李秀寧臉上全是紅暈,對著老爹撒著嬌道。
“是啊,早點嫁出去,我也早點省心。我看這陳克復是個不錯的孩子,你是否願意啊。你要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