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隨意出城。''
但是聽聞如今隋朝皇帝已經帶著他的大兵撤退了,而淵大帥更是領著十萬人於七天前從這裡出城做追擊去了。在城中的的人想來,既然隋軍又一次的退兵了,那肯定就是和上一次一樣敗了。再加上又有了遼東城的戰神榮留王,還有他們東北的淵大帥聯播合擊,那到時說不定又是一個薩水一樣的大捷了。
等大軍走了七天後,留守的將軍也不再怎麼嚴令城中居民不許出城了,雖然每日早晚都是早早的就關上城門,但是每天上午和下午卻會開啟城門,讓那些獵戶和椎夫們上山去打獵砍材,漁夫們下水去打魚了。畢竟關起城來都有兩個來月了,這城中軍民也跟坐了兩個月的牢一樣,每個人都有些不厭煩了。
城門口進進出出的,全是人,就算不少居民並不出城去打獵、打柴、打漁,但也有眾多城中的年青人三五成群結夥的趕到城門外,一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邊欣賞秋景了,搞的倒和春天裡踏青一樣的熱鬧。
城頭的留守的那些士兵們,也一個個懶洋洋的享受著暖秋裡的太陽。遼東秋季後多雨,每一次出太陽,都是十分的難得。一位兵頭帶著幾個人從城頭走過,一邊巡視著城頭的守兵,一邊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這太陽曬在皮甲之上,沒一會就烤的人有些昏昏yu睡的。
等他扭了扭脖子,想活動下身子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在那目光遠處,從山下突然一條黑線出現。多年的經驗一下子告訴他,這是大隊兵馬來了。
隔的太遠,也不知道是哪路兵馬來了,那兵頭連忙拿腳踢著還在曬太陽的遼兵。
“快起來,有大隊人馬靠近,關城門,準備防守!我去通知末客大人!”說著那兵頭連忙向著城中跑去。
當留守的末客帶著人跑上城頭的時候,只見遠遠的那一條黑線已經變成了一大塊的黑sè,而且還越來越大。
“好像有幾萬人!”一個守兵嗯了。口水說道。
守將抬手搖了個手簾,極目遠眺,好一會才神情鄭重的道“不,那不是幾萬人”而是十多萬人,甚至有二十萬人。”末客的話一落”所有的守兵們都是嚇了一大跳,二十萬人?如果真的是二十萬人的話,那肯定是隋軍來了”自家大帥帶著人馬出去的時候,才八萬人,而且還是去打仗,哪怕傷亡再小,也只會越打越少,不可能越打越多,一下子反而變成了二十多萬人吧。
一想到來的是隋軍,那些兵丁們一個個都是臉sè發白,本來淵太祛出兵的時候,就把各城的精銳帶走了,留下的大膽是些老弱傷殘之兵,而且這金山城的留守軍隊不過一個千人隊。哪怕就是現在緊急徵調全城的男人上城”面對著二十來萬的隋軍也是於事無補啊。
“關城門、關城門,擂鼓,所有的人上城牆,再馬上徵調城內的壯丁上城防守!”那末客也是跟著淵太祛在遼東打了多年仗的軍官了,
雖然覺得再怎麼做也是於是無補了,但還是在一條條的釋出著命令。
這個時候出城的人也都看到了那支大軍的到來,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蜂擁向城內跑來,這一擁之下,反而把個城門給堵住了,好半天,那趕回城的人把個城門堵的死死的,外面的也進不來,城內的守軍也關不了門。
那末客一見之下,大怒,喝令斬殺數人,那些百姓才被震懾了下來,在守軍的監督下一個個的在城門外排起了隊,等到那大軍到來之前,總算是讓人又都回到了城內。
遠遠的那支大軍在離城數里的地方停了下來,從中馳出一隊約數百人的騎兵,直往金山城而來。那守城的末將只是臉sè蒼白的站在城頭,兩股戰戰。
等到那支騎兵進了,那末客突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他看到那支人馬,卻不是隋軍,而是才離開了五日的自家淵大帥的兵馬。
當先一騎卻正是淵大帥的叔叔,金山城的城主淵蓋銅。
等擦拭了幾回眼睛以後,他發現確實不是他眼huā,也不是他做夢,來的確確實實就是自家城主淵蓋銅。眼看著淵蓋銅就要到城下了,也顧不得再問為什麼後面有這麼多兵馬,轉頭就對著身邊的守兵一腳踢了過去。
“你眼睛長到腦袋項上去了嗎?沒看到城主回來,快快開城迎接!”
那士兵被踢了一腳,也沒有半分惱怒,只是忙不迭的又招呼了幾個人趕著下城開城門迎接城主去了。
城門剛剛開啟,那大約三四百人的騎兵已經在淵蓋銅的帶領下來到了城門之前,沒有做半分停留,直接就帶著人衝進了城內。一進城,剛停下來,那留守的末客忙帶著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