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太陽等栩栩如生的圖案,卻時時刺痛著人們的眼睛。
“咱們成後孃養的,不招人待見了。”王佔元嘆了口氣,碰了碰李純,“喂,以為你早被斃了,沒想到活得挺滋潤啊!”
李純被俘,如今又與老朋友見面,說不得有些尷尬。可現在大哥別笑二哥,處境都差不多,再加上有外人在場,馮國璋等人也不好斥罵。只好由著他湊和過來。
“人家不殺,只好活著唄,你想我自殺啊!”李純苦笑道;“成天被人押看到參謀部報到,坐在角落裡也沒人理,比坐牢還難受。聽著一會兒說是川軍到了,一會兒說是湘軍到了,一會兒連黔軍也來了,一會兒又是猜軍組了幾個預備旅,人家是越打越多,我是著實為你們擔心哪”。
馮國璋微微皺了皺眉,敗是敗了。他卻一直有些不服氣。如果不是袁世凱開始讓他慢慢走,等等看。他是很有信心趁革命軍未集結重兵前,一舉攻下武漢三鎮的。而且對李純他也無法責備過深,因為這迂迴計劃是他批准的,被革命軍全殲也有他的責任。 “要說敗,咱們就敗在飛艇上了。
。陳光遠無可奈何地說道:“只能捱打,一點辦法也沒有,這軍心士氣豈能不低落。再被人家用鐵甲列車一衝,這兵就徹底散了心了。”
“是啊,以前光聽說過。誰也不知道會這麼用啊!”王佔元點頭贊同道:“還有那鐵甲車,咱們也不是不知道,可咋就沒想到造幾輛呢?我後來仔細看過,造的很倉促。也並不是那麼堅固。可事出突然,當兵的沒見過,子彈打不透,便慌了神。”
馮國璋突然開口說道:“過去的事悄,說來有何用?瞧瞧咱們幾個。都是與革命軍打過仗的,以後啊。小心著點吧!”
“小心什麼?。蔡愕從鄰近桌上抬起頭,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