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四呢,讓人家面子往哪擱嘛!”
花蠻兒心裡一懍,原來厲慕寒真的對施以柔那麼深情,因聖旨不得不娶了夏芊芊,卻不與之洞房。
厲慕寒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你硬要嫁給本王,本身就不要面子了,本王何苦給你?給本王滾蛋!以後,未經允許,不準進本王房間半步!”
夏芊芊聽著這絕情冷血的話,忍不住“哇”一聲哭了起來。
她上前攥住厲慕寒的胳膊搖晃:“不要這樣嘛,慕寒哥哥,無論如何,今天晚上你都要到我房間裡去睡,不然,不然,我就告訴我哥去,讓他給皇上說說,管管你。你不能這樣欺負人!”
厲慕寒冷笑:“去吧。去告吧!夏芊芊,你越是這樣,本王越不能如你所願!滾!”
厲慕然推了夏芊芊一把,打算關門了。
夏芊芊卻繞開,往裡間跑去,直接衝到榻邊,一把掀起了被子。
花蠻兒一驚,想起來,卻因為未解穴而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仰視著夏芊芊,任她一巴掌搧了下來。
“花蠻兒?你找死!本王妃就知道,被窩裡藏了一隻狐狸精,王爺才會這麼痴迷!你這個異族女子,這麼媚惑王爺,到底用意何在?”
夏芊芊怒罵著,緊接著又要摑一巴掌下來。手臂擱在空中,被厲慕寒扣住了手腕。
厲慕寒一用力,就把夏芊芊扯了出去,直接將她一直推到房門外。
花蠻兒聽見夏芊芊在門外跺腳哭喊:“厲慕寒,你好狠!本王妃一定要託哥哥上奏皇上,讓皇上來評評理,你把正妃晾在一邊,卻把一個亡國公主藏在寢室,不知皇上知道後,將作何感想?”
厲慕寒怒氣衝衝地吼道:“愛去就去!把大家都整死,你就高興了!滾!滾!以後,未經允許,不許進本王寢室半步,否則,家法侍侯!”
夏芊芊哭著跑開了。
厲慕寒返身回屋,將房門緊閉,裹挾著一身怒氣回到榻上。
他一伸手,就解了花蠻兒的穴道。
“反正氣得睡不著,讓活動活動筋骨,好……”他頓了下。
花蠻兒捂著被夏芊芊搧痛的臉頰,戰戰兢兢追問:“好什麼?”
厲慕寒陡然一個翻身,伏其上,頭一俯,緊緊堵住了她的嘴。這個吻,綿長而熱烈。花蠻兒陡然目眩頭暈。
雖然她和厲慕寒已經有過幾次肌膚之親,但的的確確,這是她的初吻。
從來沒有接過吻的花蠻兒被厲慕寒靈巧的舌掀起了滔天巨浪。原來,吻是這麼回事,令人魂飛心跳,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親近。
花蠻兒從來沒有接過吻,怎麼禁得起這種狂風驟雨般的吸吮?
“唔——”熬到極致,難耐的聲音終於從唇畔逸出,被撩到極致的小舌也情不自禁生澀的回應。
三番兩次差點被吮到窒息時,她輕喘著挪開,卻又立刻被他的唇舌捕獲回去。這麼冗長的吮法,沒完沒了,花蠻兒漸漸失去了理智,無意識地攀緊他的脖頸,動情地回應。
厲慕寒第一次得到回應,更加賣力地吻著,一雙手也開始四處遊|走,煽風點火。
花蠻兒越發無法自拔,他的吻就像某種魔咒,能夠輕而易舉將她的仇恨淡化。
可是,當厲慕寒低咒一聲“小賤|貨”,一個挺、身,驟然貫穿,花蠻兒瞬間痛醒了。
“嗯——,滾!混蛋!”花蠻兒所有的仇恨在這一刻驟然甦醒。
她捶打著他的背,卻被他反手牢牢剪住。
他刻意更加用力的撞、擊,直到她的意識再度不由自主潰散,整個身子和心魂都隨著那些動作浮浮沉沉,飄向了歡愉的峰頂。
然而,從午時睡到亥時,精力充沛的厲慕寒,又怎能一次作罷?從亥時到卯時,他又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才在拂曉時分,離開她的身,沉沉睡去。
之後的日子,花蠻兒總算知道,厲慕寒對她所有的凌虐,就是白天讓她戴著腳鐐,跪著侍侯,肆意辱罵,一點一滴損磨掉她身為公主的驕傲;而夜晚,就讓她夜夜侍寢,無一落空。
厲慕寒是個對自己也狠絕異常的男人,並不貪圖生活上舒適的享受,所以,他也不需要她的侍侯,需要的只是在床上的凌|辱,或許在他的心底,他在意的始終還是施以柔被人蹂|躪的事情吧。
帶著某種以牙還牙的執念,他也饒不了花蠻兒。
這就讓花蠻兒因此有了許多閒暇時光。隨著厲慕寒白天操兵練馬的時間的增多,花蠻兒能夠獨處的時間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