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明天一早就拔營,對蘭澤古城發起總攻。
至子時,蔣婉姝和葛逸琪躺在被窩裡。葛逸琪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蔣婉姝忍不住說道:“你怎麼了?快睡吧,明天就要攻取蘭澤古城了,養好體力吧。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
“不!”葛逸琪終於從被窩裡伸出胳膊道,“不,越是明天就要發起總攻了,越是不能夠就這麼放過他。一個大男人,磨磨嘰嘰。他明明反應那麼大,怎麼可能不需要女人呢?明天的戰爭最慘烈,說什麼這事要今天決定。萬一死了,也不枉此生。”
蔣婉姝瞪大眼睛:“你想做什麼?”
“霸王硬上弓啊。我就不信,他真能忍住。”葛逸琪說著就從被窩裡爬出來,英氣勃勃的跳下床,就往營帳外衝出去。
“喂,你做什麼呀?”蔣婉姝不可置信的低喊著。
葛逸琪沒有回頭,也沒能停止腳步,撒開了步子穿過空地,一古腦兒衝進了沈含笑的營帳。
“嗯嗯嗯,你怎麼這樣啊?你誰呀?你,唔——”
追出去的蔣婉姝聽到這些話,立即害羞的退了回來。
葛逸琪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已經嫁人這麼久了,卻依舊冰清玉潔,要是明天就戰死了,那可就要扼腕嘆惜了。
所以,她沒臉沒皮的一鑽進被窩,就去堵沈含笑的嘴。然後,腿一跨,整個身子覆在上面,牢牢佔據,無論沈含笑怎麼翻滾,都死趴著不放,死死纏住。
她企圖用自己年輕的溫軟身子攻破這個老男人的防線……
第二天清晨,都應卯點將了,蔣婉姝和禇衛還沒有看見另外兩個人。他們連忙跑過去,一進營帳,就看見沈含笑頭髮凌亂,哀哀的坐在那裡,欲哭無淚的樣子。
葛逸琪倒是紅纓鎧甲,穿戴整齊,抱著雙臂睥睨著沈含笑,一臉無奈,一臉鄙夷。
“怎麼了?”禇衛一見這種情景立即明白了,嘴裡問著,一邊卻笑開了,他上前一把攙起沈含笑,“好了,好了,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樣?快點,將士們等著呢。”
沈含笑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