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字,不禁相視一笑。
“是啊,”沈含笑道,“到了這裡,眼見昊軍包圍城下,花蠻兒心裡有太多的不理解,一定想要親自去問問花澤昊,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不過,若公主殿下是雲昊軍營中,想必安全無虞,相信花澤昊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請陛下放心。”
“嗯,”厲慕寒心裡也這麼想,所以沒有反對,直接簡短地下令,“走,先回去吧。到了城樓下,朕撒迷散,你我一人帶一個,進夷都再說。”
“遵旨。”沈含笑領命。
一行人坐馬車到城樓下,厲慕寒帶著伊娃,伊娃抱著小孩。伊娃本身就會輕功,厲慕寒只需輕捏著她的手臂,稍帶就能飛縱。沈含笑帶那士兵則比較費勁,可他還是盡了力。
厲慕寒撒藥之後,瞅個空當,和沈含笑帶著人飛上了城樓。
“誰?”城樓上的守將乍見天外來客,驟然持著刀槍相向。
沈含笑厲喝:“陛下在此,休得放肆!”
那守將聞聽此言,定睛看去,果真是厲慕寒,趕緊叩頭拜見。城樓上計程車兵也一併跪下拜見。
厲慕寒淡然道:“平身吧。小心站哨,不得有絲毫鬆懈為要。”
“是!”
眾將士看到厲慕寒駕到,似乎精神也因此抖擻了不少。
厲慕寒站在城樓上,遠眺著花澤昊駐軍的方向,呢喃道:“不知蠻兒是否真的在昊軍營中,朕恨不得親自前往一觀。”
“啟稟陛下,”一個士兵聽見厲慕寒這話,壯著膽子上前稟告,“那天小的在此值勤,親眼聽見公主殿下和底下的昊軍喊話,讓人帶她去敵營中。小的以為是與陛下商量好的,故而並未稟報。”
厲慕寒聽了這話,卻似吃了定心丸,心裡輕鬆不少,就連俊顏也和緩了許多:“你起來吧,不怪你。”
他轉身對沈含笑和伊娃道:“如此一來,我們都可以放心了,至少知道她沒有遠離朕。”
沈含笑很不知趣的回答:“陛下怎知道沒有遠離?或許尋到弟弟,就此永駐,也未可知。這種涇渭分明的遠離,只怕更加愴涼。”
“唰——”
厲慕寒的視線像淬了毒的箭向他射過來,涼薄的唇如刀般凌厲的抿著,不發一語,臉色卻陰沉得可怕。
伊娃連忙安撫道:“那也未必。公主殿下在夷都也有未了之事。她同我一樣,要祭拜夫君,肯定還會回來的。憑公主殿下的聲望,想來可以成為兩軍信使,來去自如的替你們傳遞資訊也未可知。陛下,還是容許伊娃告退,先去我夫君陵墓前,祭拜亡夫吧。”
厲慕寒方道:“公主殿下,如今夜已深,孩子也需要睡眠,不如讓沈將軍護送你回大將軍府,先祭拜靈位,休息一宿,明日再到陵園祭拜如何?陵園在何處,府裡的管家明白,自然會帶你去。”
“這也好,謝陛下。”伊娃跪下屈膝施禮。
伊娃正要告退,厲慕寒喊住她,走到她面前,龍睛定目俯敢著嬰孩,感嘆道:“果真與韓楓生得一般模樣。小韓羽,這是伯父送你的見面禮,請收下吧。”
說著,他從腰際扯下一塊翡翠腰牌,上書:如朕親臨。又刻上了國璽章的圖樣。
沈含笑看了大驚失色,連忙對伊娃說:“還不快叩謝皇恩,這塊翡翠玉龍腰牌如陛下親臨,見此腰牌如見天子,至少在蠻夷境內,想去哪裡,自然可暢先無阻。這真是莫大恩德啊。”
伊娃聞言喜出望外,連忙抱著小韓羽叩謝皇恩:“謝陛下隆恩,陛下對本公主的信任,實在令本公主感動。請陛下放心,韓羽是半個蠻夷人,以後面對我皇兄,本公主也絕不會有絲毫偏袒,更不會出賣陛下。”
厲慕寒微微頜首:“朕知道。沈含笑,你進宮後去稟告淑妃,就說赤焰公主駕到,朕讓她多關照,從宮裡派幾個奶孃去大將軍府照顧小韓羽吧。”
“遵旨,陛下。”沈含笑領旨,遲疑了片刻,正要問出心中的疑慮,厲慕寒揚手,示意他們退下。
沈含笑只得帶著伊娃離去。
那士兵也就去找守城將領報道,安排站崗去了。
厲慕寒立於城牆之上,躊躕良久,終於還是趁著夜色獨自飛出城,往昊軍軍營方向去。
“陛下——”守城將領想要喊住厲慕寒,又怎麼來得及?只得一扭頭去找湘王夏子愷報告了。
彼時,花蠻兒隨花澤昊回到軍營,花澤昊並不令人給花蠻兒一個營帳,只令人在他的帥帳內另外搭了一個臥榻,供花蠻兒憩息。
這要擱以前,花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