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返回河東二”
“然後呢?”
這件事說起來,也是魚老柱國多事。本來挺簡單的事情,他一摻和,變得複雜了。到後來裴行儼薛收那幫小,子出面,再加上鄭言慶的出身,也不知怎麼就變成了現在的局面。
你也知道,鄭家辦好,蜚家也罷,還有那河東薛氏,全都是關東世家,而麥老柱國的出身又不太乾淨,加之是南來之人,以至於朝中不少人,對他不太服氣慢慢的,這後天的擊鞠,就變成了新老之間的爭執,以至於連陛下也不願出面調解。”
李淵心道,他肯定不會站出來調解!
身為常王,不管是麥鐵杖這種新興權貴也好,還是裴世矩等老牌世族也罷,都會願意看見他們和平共處。估計楊廣的心裡,巴不得兩邊爭鬥起來,而且是斗的越狠越好。等兩邊鬥得差不多了,他再出面調解。可以進一步加強對雙方的控制。
這種帝王心術,身為八大柱國後裔的李淵,不可能沒有了解。
“季晨,我不是問這個,我的意思是,這謠言是誰放出來的!、,長孫昆緊蹙眉頭,這也是我沒有站出來的原因。我原本想再觀察一下,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在暗地裡搞鬼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謠言突然間中止了。
以至於我還沒來得及佈置妥當,就礴孕不中止杳找。
叔德賢弟,你應該知道,我站出來的話,如果真是有人在暗中搗鬼,會立刻偃旗息鼓。我不希望平白無故的多出來一個仇家,若不能打探清楚,我不會行動。一“那你的意思是……,……”
李淵的語氣有些不善。
這也讓長孫晨心裡更加好奇。
李叔德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很少用這種口吻說話。當初因為他的長相有點阿婆,以至於楊廣會當著眾人的面,稱呼他做阿婆面”可李淵卻是毫不動怒。
,叔德,你別誤會,我沒說討我要反悔二事實匕,這個鄭言慶的確是年少而才華出眾,其眼光和見識都不比常人。你看,這是前不久薛收寫得《太平論》。呵呵,據辭道衡那老兒說,薛收能寫出這篇太平論,卻是受鄭言慶的啟發還有這一句,君子曰,居廟堂之高憂其民,處江湖之遠憂其君,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你可知出自何人之口?”。
李淵想了想,詫浮道,“莫非是鄭言慶所言。”
長孫冕笑了,看起來你對鄭言慶挺了解嘛,不錯,這句話正是出自他之口。”
“三年不見,青日小兒竟成長如斯屍”
李淵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絲羨慕,一絲絲欣慰。
以至於長孫晨心中懷疑,莫非這鄭言慶是李叔德的私生子,否則怎會是這種語氣?
,不過,你別高興太早。”
長孫星連忙澆了一盆冷水,薛收這篇《太平論》,讓刻下不太高興。前兩日我伴駕時,陛下還和我說,兩個黃口孺子,焉知天下大事,怎敢妄議,太平,?”
李淵聞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莫要緊張,陛下雖然不太高興,但也不會對鄭言慶他們不利。
而且然下對鄭言慶這句警言頗為讚賞,還說如果滿朝文武能如此,他就可以放心了””
我估計啊,蔑下暫時不會啟用他們,甚至會壓制他們一下。但將來,定能大用。
李淵揉了揉麵頰,也是,他此時作《太平論》,只怕不太合適。
壓制一下也好,也可以打打他的銳氣。憑著一點才氣,胡言亂語,難免會有禍事上身。”
也不知他說的是薛收,還是鄭言慶。
反正李淵和長孫昆,心裡都非常清楚,關於謠言一事,雖然毫無頭緒,但我大致上已有了判斷。據我所知,破野頭家的少孫,也追求過裴翠雲,為此還被麥子仲揍了一頓。
我私下推斷,此事應該年口宇文成趾有關聯,麥子仲不過是受了宇火成趾的挑唆,只是現在騎虎難下。”
“宇文成趾?”
李淵皺眉皺眉,輕聲道,“那孩子我不喜歡。要說破野頭家的幾個孩子,我倒是更中意天寶將軍。小小年紀,便能殺戈果決。年初對吐谷渾之戰,若非這孩子斬將奪旗,只怕老薛也不會如此輕鬆的擊潰伏允。只是跑丁伏允,終究不美。”
“呵呵,那是老薛的事情,與咱們無關。我準備在此次鞠戰之後,再收他為徒。”
李淵倒是能理解長孫昆的想法。
畢竟這個時候他站出來,宣佈收鄭言慶為徒的話,很容易捲入這新老權貴之爭的漩渦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