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徹底沒落。
但由於在江南經營百餘年,所以財力極為豐沛。
如今大隋倒一天下,特別是在大運河開通之後,南北流通加大,也使得南祖鄭氏產生了想要歸宗認祖的念頭。畢竟,他們能背靠蒙陽鄭氏,始終是一大助力。
南祖歸宗的事情,早在鄭大士活著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運作。
當時鄭大士也是非常積極的籌劃,此事,想要將南祖一支,納入到安遠堂的旗下。
但後來由於各種原因,使得此事中斷、,沒想到,這麼一大鍋菜,居然落到了七房的手裡。怪不得鄭善願一改往日的立場,積極的幫助七房入主安遠堂。說穿了,這是要為南祖鄭氏,創造足夠條件。
“我爺爺好嗎?”
鄭言慶突然話鋒一轉,笑問鄭為善。
“哦,世安老爺子在豪陽挺好。
大公子對他頗為依仗,還在百花谷那邊撥出了三百頃的田莊,歸到老爺子名下。”
“哦?”
鄭言慶眼珠子一轉,呵呵笑道,“大公子對我祖孫,的確是很照顧啊!”
“是啊,大公子如今,對老爺子非常尊重。”
“蒙陽作坊,現在如何?”
對於鄭言慶這種毫無頭緒,宛若天馬行空般的問題,鄭為善也覺得有點發懵。
他不明白,這豪陽浩鐵作坊,和鄭世安又有什麼關係。
只是,鄭言慶既然問了,他也不能不回答。
情況不是太好自從蔑下轉而從南方訂製兵器稿重,蜘榷隨邊的狀鬼一負不太妙。
南方製作的兵器精良,而且價格不高。據說鞋下新組驍果,所用的兵器鎧甲,盡出於南方工坊。大公子前些時候查賬,發現自去年以來,豪陽工坊虧空達七萬餘貫…若非其他產業支撐,單隻這一個黎陽工坊,就足矣令安遠堂庫府告馨。”
“有這麼嚴重嗎?”
鄭言慶沉思許久,猛然起身,“馬三寶,你去我書樓裡,將北面書架上從上而下第三層,有一十木頭匣子拿來。”
馬三寶在外面應了一聲,就跑去書樓二鄭言慶笑了笑“那除了南來鄭氏之引,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
“原因嘛,肯定還有”……”
鄭為善想了想,苦笑道,“其實你也應該叭說過,歸昌公和大老爺的政見一直不太吻合。開皇二十年,太子之爭時,歸昌公要扶持那個)
人,而大老爺則看好陛下。
結果呢,濤下獲得了勝利,大公子在那之後,一路官運亨通。
先皇駕崩時,歸昌公意欲與漢王聯手,結果漢王事敗,歸昌公被削去爵位。
所以一直以來,歸昌公對咱們這一房就懷有敵意。只是從前沒有找到合適的藉口,以至於難以動手。現在大老爺走了,大公子又白身接掌安遠堂,歸昌公覺得時機成熟。再加上南來鄭氏的因素呵呵,我覺得這後面,未嘗不是歸昌公推波助懈。”
歸昌公,就是現在蒙陽鄭氏著經堂的族長鄭善願二鄭言慶對這位燦昌公了解不是太多,但是從他兩次站隊錯誤來看,估計也掀不起太大風浪。不過,他這次藉助七房鄭士機吞下南來鄭氏的契機,試圖將六房,也就是鄭仁基這一支趕出安遠堂,時機把握的倒是非常巧妙。
如果鄭仁基不能妥善應對,還真就會很危險。
對於著經堂的這一次有針對性的行動,想必其他各房,也在思忖著種種利害。
這時候,馬三寶將木匣子取來,擺放著鄭言慶跟前二言慶開啟匣子,從裡面取出一摞圖紙,但目光並沒有停留在圖抵上,而是思索著其他的事情。
“鄭叔叔,叔祖如何看待此事?”
鄭言慶說的叔祖,是鄭為善的叔父,二房家主鄭道玄。
鄭為善搖搖頭“我叔父倒是沒有說什麼,而且在來信中還吩咐我,要我好好做事二”
鄭道玄,也是個老狐狸!
什麼好好做事,分明是要坐山觀虎鬥,而後得渣人之利。
讓鄭為善好好做事,只怕是想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謀取最大的利益。最好是能借助鄭為善之手,一舉掌控住洛陽的嚴業。不管鄭仁基到最後是否能把持安遠堂,洛陽這邊的利益,已經被二房把持手中。
這老傢伙,出手就要割下洛陽一大塊肉啊。
言慶抬起頭,看了一眼鄭為善。
“鄭叔叔,這件事我需要好好想想。
你也知道我年紀小,對這種事情也沒什麼發言權二隻是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