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郎果然強硬啊!”
李言慶得知訊息後,忍不住哈哈大笑。
竇奉節忍不住開口問道:“趙王如此行動,就不怕激怒阿史那咄芯嗎?”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古人誠不欺我。”
“反動派,紙老虎?”
竇奉節愕然看著李言慶,“這又是哪位古人所芊?”
“哦,,一位姓毛的古人!”
李言慶終於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連忙打了個哈哈,把話題岔開。
房玄齡迴轉蘇州了!
對言慶而言,並沒有任何影響。
李淵依然表現的很冷漠,李建成照樣是很熱情。
朝堂裡的事情,似乎一下子和李言慶隔絕。雖然每天都可以在第一時間得知朝廷的舉措。但李言慶卻沒有參與其中的機會。甚至在討論推行租庸調的稅法時,也只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李言慶的意見。除此之外,宮中很少與言慶主動聯絡。
長安,未來的世界中心。
但對於言慶來說,卻是一個極為陌生的世界。
在這裡,他並沒有太多的朋友。也沒有似當年在洛陽那邊一言九鼎似地權勢。
許多人都覺得,李淵有些過分了。
好歹李言慶也是士林領袖,而且戰功顯赫。
如果他七老八十也就罷了,可言慶不過二十二而已,這樣閒置起來,未免可惜。
但誰又願意冒險,為他求情呢?
八月,李淵下詔,封裴寂為郡公,禮部侍郎,紫金光祿大夫,再次踏上出使西域的征途。
裴世矩自武德二年宣佈歸附李唐,一直沒有獲得覲見李淵的資格。
所以,裴世矩返回聞喜老家,表現出一派與世無爭的模樣,甚至不和任何人聯絡。
然而時隔一年,他再次獲得重用。
誰都知道,如集裴世矩能再一次打通西域之路,回到長安後,必然會獲得重用。
可誰又知道,這裴世矩的復起。卻是出於言慶的推薦?
李言慶也表現的很灑脫,李淵不召見他,他也不著急。每天或是在王府中調教萬勝軍,或是叫上寰奉節,帶著長孫無忌出門閒逛。短短時間,他把長安倒是逛了個遍。對於一些特色之所,李言慶甚至比許多長安本地人,還要了解熟悉。
此時。他正坐在西市的一家酒肆中,和寰奉節飲酒。
竇奉節官拜駙馬都尉,本來並沒有什麼實權。在李淵的幾個女婿裡面;他或許是混的最差的一個。不過隨著李玄霸出任靈州大都督,竇奉節時來運轉,執掌北衙禁軍。
不過無論是從能力,還是從性格而言,李言慶都不太贊成實奉節擔當這麼一個職務。
竇奉節的性子有點軟,如何能鎮得住北衙那些元從老兵?
李玄霸擁有無與倫比的武力。自太原起兵之後。斬將奪旗。或許沒有李世民那般顯赫,卻一樣能夠震懾那些個驕兵悍將。再者,李玄霸皇子的身份,也非竇奉節可以比擬。
只是挑過來選過去,能知兵事,讓李淵放心,而且無慾無求者。似乎只有一個,宴奉節。
竇家也贊同竇奉節出任北衙統軍。
而在李淵心裡,這也是交好寰軌。令氓蜀穩定的手段。
畢竟竇軌在氓蜀多年,威望甚高。冀軌能死心塌地。則直接關係到西南的穩定。
在這一點上,李淵明白,李建成明白,李世民同樣明白。
所以當李淵任命竇奉節出掌北衙的時候,是出乎意料的順利
竇奉節為李言慶滿上一杯酒。笑呵呵的說:“養真,來長安以後,過的可習慣嗎?”
李言慶心裡一動,凝視簧奉節。
“奉節二怪不得突然要找我喝酒。你可是滴酒不沾啊 好啦,休的吧唆,你又是聽誰的主意?”
“這個,”
竇奉節不禁臉一紅,撓撓頭有些尷尬的笑了。
一晃十餘年,奉節和當年在實家學舍時,似乎並無太大分別。
“是三姐!”
“平陽公主?”
竇奉節點頭,輕聲道:“三姐託永嘉拜託我問你,若江淮戰事起。當用何人為帥。”
竇奉節不是一個優秀的說客。而且在李言慶面前,他也不想用那些
。
“聽說前些日子,秦王曾與陛下密談許久,言江南戰事。”他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點了一句,令言慶茅塞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