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倔強的很。
他認準的事情,那是斷然不可能改變。若非如此,當初楊玄感之亂馳援東都時。元寶藏也不會緊巴巴的把魏德深送走。這傢伙的性子之網強,即便是在世胄雲集的洛陽,也極為有名。
楊慶這時候也顧不得再去算計李言慶了!
二話不說,就跑去東都,向越王楊侗哭訴,
楊侗卻一臉無奈,“非是孤不為王叔做主,而今榮陽平靜,又有李山維,想必無其大郡也非常黃要,魏德深不禁卜教甄口一邊。連帶著江都和長安,都接到了他的奏章。
代王之意是,黎陽倉關乎平靖河北之亂的勝敗”必須要有一得力之人出鎮。
徐世績既然有此本領,能與李無敵相提並論,想來也有真才實學。再者說了,他出鎮黎陽倉,可隨時跨河攻擊瓦崗塞,也能牽制瓦崗的兵馬。就此一點而言,徐世績出鎮黎陽倉,百利而無一害。”
榮陽兩無敵之名,有楊慶推波助瀾。目的就是想要壓制李言慶。
現在倒好,連長安也知道了此事,楊慶本意是想給李言慶豎一個敵人。可現在,卻平白便宜了魏德深。
楊慶這心裡面的滋味,五味雜陳。
可沒等楊慶回到豪陽縣,魏德深又一道奏章呈上。
保奏徐世績為級郡都尉。黎陽倉鷹揚郎將,汲郡郡尉之職。
汲郡都尉,正四品品秩,比之徐世績原先的品秩,一下子提升兩級。兩個正四品。一個正五品的官職,等於是把級郡軍務一手託付給了徐世績。這種信任,又使得楊侗生出萬般感慨。
“王叔,這河南討捕大使之職,也該落實了!
皇爺爺早在上個月就表示,王世充不宜為河南討捕大使。孤亦覺的。王世充名不其實。既然如此。就安排李言慶出任河南討捕大使吧,王叔,你的心意孤能理解。可是這時局,卻容不得我們猶豫。這一次是魏德深搶走了徐世績,你敢保證下一次有李德深,張德深不會搶走李言慶嗎?。
楊慶伏地叩首。“願遵王侄之命!”
這折騰了一圈,到頭來還是李言慶折冠。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費那許多心思?徐世績這次出擊,說穿了還是奉楊慶之命。當初郝孝德渡河,徐蓋在郡府府衙外含冤,懇請楊慶能為徐氏族人報仇雪恨。楊慶也是為了拉攏住徐世績,於是下令徐世績擊殺郝孝德。現在倒好了,郝孝德死了。徐家報仇了,徐世績升官了,李言慶成了河南討捕大使”合看到了最後,只我一個人一無所得,還被人砍了笑話。
楊慶想起李言慶三國演義裡的一句話: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我這般模樣,算不算賠了夫人又折兵?
楊慶回到蒙陽縣後,越想越窩囊,竟一下子病倒榻上,
“恭喜李郎君,賀喜李郎君!”
杜如晦一臉燦爛笑容,那張臉上。如同綻放出一朵菊花。
李言慶板著臉,“老杜,你可是來遲了。連王玄恕都已登門道賀離去,你怎麼現在才來?”
“嘿嘿,我這不是忙嘛!”
杜如晦一屁股坐下,對言慶的臉色。毫不在意。
“我昨天就接到訊息,只是一時無法脫身。”
“哦,什麼事情,讓你連給我道賀都來不及嗎?”
“昨日王世充自偃師出擊了!”
李言慶驀地抬起頭,凝視杜如晦道:“王世充出擊?他打的何處?。
“據探馬訊息,王世充此次是跨那嶺出擊,直撲陽城縣。看起來。他是要找李密報仇雪恨
跨那嶺出擊?
李言慶眉頭一蹙,“翻越邸嶺。倒也算是一招奇兵。
只是秦瓊出鎮邸嶺,為人極為謹慎。想要用奇兵取勝,王世充恐怕不一定能夠得逞吧。萬一走漏了風聲。奇兵不成,反引來伏兵依我看,王世充昏頭了,怎走出這一招臭棋來?”
杜如晦大笑,“他不是昏頭了,是急紅了眼了!
此前他屯兵偃師,妄圖坐山觀虎鬥。卻又沒那漁人的耐性,結果冒然出擊,被李密打得慘敗。夾石子河一戰。王世充不僅僅是損兵折將。更重要的,他失去了角逐河南討捕大使的前途。這一點,恐怕王世充自己也清楚。如今朝廷已經正式委任你為河南討捕大使,總督四郡五十二縣兵馬。他若不能大勝一場的話,只怕會被你拋得越來越遠,最終變得灰頭土臉。”
言慶聞聽,笑了一笑。
他站起身來,“不管王世充是昏了頭。還是急了眼,務必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