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儼,怎麼會在這山
所有人都知道,裴行儼在級郡效幕,不可能出現此地。
可是,他偏偏就出現在眼前,而且是大開殺戒。人如猛虎,馬似蛟龍,雙錘掛風,在亂軍中橫衝直撞,馬前無一合之敵。在他身後,兩將緊緊跟隨。一個胯下馬掌中一柄陌刀,生的魁梧而雄壯;一個白衣白甲白色戰袍,一杆獨角銅人槊,招招追命,槊槊奪魂,殺法極其驍勇。
閣稜、柳亨!
李密既然對豪陽垂涎三尺,對李言慶忌諱頗深,那麼對言慶麾下的四大家將,當然也格外熟悉。
閣稜,那是老對手了……
而柳亨歸附李言慶的時間相對較晚。和閣稜相比,自然多有不如。可是與別人相比。卻名頭響亮,甚至連在黑石關追隨言慶斬將奪旗的鄭大彪,也比不得柳亨的名氣。誰不知道,榮陽縣裡的拼命三郎?柳亨在蒙陽住了四五年,當然要比鄭大彪搶眼。而且他是柳周臣的兒子,可柳周臣在楊慶被軟禁之後。一同隱居洞林寺,是舉郡皆知的保楊周臣的兒子在李言慶麾下效力,其中所包含的意義,遠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柳周臣保楊,可是卻沒有阻攔兒子為李言慶效命,明顯是說明,他對楊慶並不看好。
而李言慶把柳亨依為心腹,從某種程度上,也吸引了大批當初歸附於楊慶麾下的隋室官吏。
若非如此,李言慶想要平穩接手豪陽,會有諸多困難。
如果全部使用四大家族的人。勢必會被四大家族所控制。所以,他接手榮陽後,四大家族的人要用,楊慶的官吏也要用,這叫做平衡。有了柳亨這麼一個例子,那些小吏自然也就放心不少”看看吧。連最堅定的保楊黨的兒子,都可以在李郎君麾下如魚得水,我們怕
麼?
可以說,這一年來榮陽郡穩定繁榮。多虧了柳周臣這一招妙棋。
所以,李密也認得柳亨。
慢!
閣稜怎麼也在這裡?
李密心裡,突然生出一絲不祥之兆。
榮陽人都知道,閣稜和雄闊海。號稱黑白雙煞,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好搭檔。有閣稜的地方,一定會有雄闊海。而作為李言慶最心腹的家臣,雄闊海在那裡出現,李言慶一定不遠。
不好,,
李密一下子反應過來:只怕這一次,又中了李言慶的詭計。
他雖然沒能想明白李言慶是怎麼說降的時德睿,可是看見閣稜出現。他這心裡就多了分惶恐不安。
沒辦法,那李言慶號稱李無敵,可謂算無遺策。
他在哪裡?
他藏在什麼地方?
又有什麼樣的陰謀詭計?
一連串疑問在腦海中接連浮現之後,李密再也無法保持住先前的冷靜。面對辛文痢百具連發弩,他可以冷靜;眼見李言慶特有的三角陣出現,他也能保持冷靜;甚至當裴行儼出現在戰場的時候。李密依然可以保持冷靜。但是閣稜二,那神出鬼沒的李言慶,究竟在哪裡?
之前明明有人看到他,出現在永濟渠,這究竟是患麼回事?
堯城,相傳是堯帝時期的都城。其歷史究竟有多久,早已無從考據。
但作為黃河流域文化的一處重要的區,位於後世安陽縣高莊鄉尊貴屯村的堯城縣,在隆冬時間,顯得格外清冷。
四百餘米長的城牆,有些殘破。
不過可以看到,那城牆上有用夯土新填的痕跡。
城門緊閉,城裡也很冷清。
天快黑了,這堯城縣裡行人稀少,更令這殘破的古城,透出一分衰敗之氣。
一行騎軍在府衙門口停下,騎馬的將軍跳下馬來,大步流星,走進了府衙,沿途不時有人恭敬喚道:“拜見郎君。
走進後堂,門外有軍卒守護。
那為首的將軍,急不可耐的取下頭盔,往長案上一放,突然雙手握拳,仰天高呼:“我受不了啦!”
在他身後的青年,赫然正是長孫無忌。
他抖衣袖拂去身上的風塵,笑呵呵說:“道玄,說好了你要在這裡呆上一個月,這剛過去一半,你就頂不住了?”
那將軍,竟然是李言慶的堂弟,李道玄。
仍有些稚嫩的面容上,顯得有些猙獰,他氣急敗壞的吼道:“我原以為是讓我衝鋒陷陣,和那囊建德決一雌雄 可是,我哪會想到。養
大哥
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行真大哥就可以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