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又有什麼陰謀呢?
就在這時,一名家人走進來,手裡捧著一根玉帶。
“老爺,剛才在門外的花叢中。找到一根玉帶,也不知道是何人掉落。玉帶?
裴仁基被人打斷思緒,心中非常不快。
他網準備發作,目光在無意間從家人手中的玉帶掃了一眼”一怔,旋即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咦,這不是我前兩日丟的那根玉帶嗎?”
裴仁基上前一把奪過玉帶,“我說怎麼找不到,原來丟在外面。”
他身為監門大將軍,又如何認不得,這玉帶上的皇室印記?微笑著打發走了那家人,他的心,砰砰直跳。這根玉帶,又是什麼意思?慢著。我記得那李中。好像有衣帶詔。難不成
他拿著玉帶,返回書房。
一路上感到萬分緊張。在書房裡坐下,仔仔細細審視一番之後,從玉帶夾縫中,抽出一封書信。
我的今天,這傳信的人,膽子可真大,,
竟然敢扔在我府中,難道就不怕被人取走?不過再一想,他裴氏家風很嚴,這大將軍府內,盡是他的親信。想必對方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敢這麼做吧。只是,太魯莽,太魯莽了!
裴仁基一邊想著,一邊開啟書信。
還好,不是血書!
寫信的人,顯然年紀不大,有些詞句運用的也不甚得當。不過裴仁基認得出,這是楊侗的筆跡。
楊侗在信上說,王世充意欲和關中李閥,秘密求和。
李言慶出兵,則是為了挽救自己。只是如今東都被王世充所控制,很難成功。而李王一旦和解,李言慶就會有危險。所以王世充才讓裴仁基前去勞軍,為的是拖住李言慶。待王世充與李淵求和後,就會做出
。
“裴聳,李卿乃聯之唯一期盼。亦是聯可託付之人。
李卿愈強,則王賊忌憚愈深。裴公留在東都,難以施展手腳,且投李卿,他日方可解聯之憂。
原來這王世充心裡,打得是這個主意。
裴仁基看罷書信,立刻將信投進了火盆裡,看著那封書信,化為灰燼。
他在房間裡徘徊許久,沉吟不語。王世充這一招的確是毒辣,讓我出面拖住言慶,而後待求和之後,打言慶一個措手不及,王世充,你倒真是高明,居然要我去害我女婿的性命?
楊侗說的不錯,李言慶實力越強。王世充就越是忌憚。
而自己留在東都。似乎也的確是沒有施展拳腳的機會”女兒期盼自己前往鞏縣,兒子也派人送信。讓自己離開洛陽。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裴仁基也不是不明白。如今楊侗即已表態,他自然不會拒絕。再者說了,他若繼續留在洛陽,那言慶將來豈不是投鼠忌器?
可問題是,裴仁基還好說,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洛陽。
但他的妻室和家人呢?
難不成留在東都,任由王世充宰割?
裴仁基雙眸微閉,半晌之後,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等頭疼的事情。且讓那李小子去想辦法。若他連這點卓情都解決不了,那我的翠雲豈非嫁的虧了!嘿嘿,沒錯。就讓他想主意!(未完待續)
第五九章 紛紛擾擾又一年(六)
西公。左領軍大都督:敦煌領軍大都督其啟心公
中軍大帳裡,只有李建成和李世民兄弟兩人,面前擺放一封書信。兄弟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有率先開口。不過臉上都浮現出。一抹疑惑之色。
“二郎,李郎君這封信,你怎麼看?”
李建成並不清楚李言慶和自家是什麼關係,所以眉頭緊鎖。
李世民也不清楚,李建成到底知不知道李言慶的身份。這種事情不好亂說,萬一父親並不希望他們知道。而他們又知道了的話,定然會令李淵心生不快。對外而言,李世民同樣表現出不清楚李言慶身份的模樣。聽李建成這麼一問,他想了想,“兄長,你又如何看待?”
“我聽說,李郎君深受楊氏之恩。
這兩年來更是拼死捍衛榮陽郡安危,與李密連番交手。此人意向尚不明朗,突然請求我們在澠池逗留至十二日。我擔心,他與王世充有約,王世充一面求和,李言慶則迅速靠攏,將我們阻擊於缺門山下”他這封信,恐怕是為了麻痺我們。雖則他言明不助王世充,卻不可不防。nbsp;nbsp;”
大帳中,一根兒臂粗細的牛油蠟燭火苗子突然一竄,旋即熄滅。
光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