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凌煙閣?時間太久遠了,鄭言慶有點記不清楚。
但他知道,這個長孫順德是個很有眼光,也很能下賭注的人,本事應該不會太差。
長孫順德對言慶倒是很親近,微笑著與他打了個招呼。
“大兄,那我先走了 ,府中的事情你不必擔心,過幾天恆安就要回來,你只管安心養病。”
長孫員點點頭,“言慶。待我送一下!”
般而言,做這種事情的人,多為子侄親人。長孫晨吩咐言慶送客,也就表明了。他對言慶的態度。也許在長孫晨的心裡面,言慶已經如同他子侄般的存在。
“叔父,這薦竟是怎麼回事?”
送長孫順德的時候,鄭言慶忍不住問道:“來的時候,見城中守衛森嚴。老師昨日還好好的,怎麼一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讓老師成如此模樣?”
長孫順德說:“北周餘孽作亂,昨日大兄會同天寶將軍。麥柱國等人,在端門城下。誘殺反賊。只是那反賊太過兇悍,以至於大兄在剿殺對方時,引發了舊疾,才成了這般狀況,,那傢伙,不愧是昔年長安第一高手,我今早清掃天津橋時,那個場景,真叫一個悽慘”那傢伙一個人,竟殺了近二百禁軍。五大高手合圍,麥柱國重傷,天寶將軍也痛失愛騎 ,他孃的,真是一個老妖怪啊!”
“叔父,您說的是誰?”
長孫順德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道:“就是大象年間。大周宇文佑府中的總管哈德。不過他如今改了名字,叫做哈士奇”哦,就是大定酒樓的主人。還有啊,你肯定猜不到。那傢伙就是在白雀寺劫殺你的白衣彌勒的執掌者,你說嚇人不嚇人?
我還在大定酒樓吃過飯呢”若他當時動手,弄不好這朝中一半大臣,都沒命了!”
長孫順德說到這裡,下意識的哆嗦一下,連連搖頭。似有些後怕。
鄭言慶這心裡,咯噔一下。
好在他養氣的功夫不錯,臉上並沒有表露出太多情感。
而是做出一副震驚之態,“洛陽城裡居然有這樣厲害的人物?那哈德現在如何?。
長孫順德笑了笑,“出動三千禁軍誘殺,又有五大高手出動,若再讓他逃走,陛下的臉面。又將往何處放?死了,那傢伙被殺死了。據說屍首已收攏起來。由天寶將軍負責處理。好像是說,埋在了香山腳下,,死了就好。死了就好。”
鄭言慶送長孫順德離去,又返回了臥房。
長孫員很疲憊,雙眸緊閉,靠在褥子上,似已睡著。
鄭言慶輕手輕腳,為他把毯子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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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慶,這兩日我無法督促你的課業,但你卻不能放鬆”哦,你去後花園,陪陪觀音婢吧。我晨間病情發作,把她嚇壞了。這會兒無忌在陪她,但估計用處不大。那孩子挺纏人,你多費點心思。課業上有什麼不懂,再過來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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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鄭言慶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他出門的一剎那,長孫員突然叫住了他。
“言慶!”
“學生在,”
長孫昆猶豫了一下,“有朝一日,若我不在了,還請你多費心,照顧好觀音婢。”
“老師,您這是什麼話?”
鄭言慶嚇了一跳。連忙道:“剛才巢先生還說。只要您好好休養,一定不會有事。”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長孫昆笑了,“我也是隨便說說罷了。呵呵,不過這幾日。還請你多照顧觀音婢。她年紀小,性子又柔弱,身邊確實需要一個人哄著。”
“老師放心。弟子一定會照顧好觀音婢。”
長孫員又閉上了眼睛,鄭言慶輕手輕腳的退出房間,輕輕拉上房門。
去花目的路上。正遇到高夫人過來。看得出,她似乎有些憂慮,也沒有像往日那樣。和言慶打招呼。只是點了點頭。就和言慶錯身而過,急匆匆的走向臥房。
言慶在花園裡。哄勸了一會兒無垢,直到她露出開心的笑容,才算是放下了心。
已過了正午,鄭言慶先哄得無垢午睡。
然後在長孫家草草用了午飯,才告辭離去。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必須要表現的很正常。在許多人看來,鄭言慶不可能與白衣彌勒有任何關係,而這也是他如今保護朵朵的最佳武器。只是不知道朵朵在知道這個訊息以後,又會是什麼狀況?
想到這些。鄭言慶就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