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種小民可以去考慮的事情。如果蒲山公您要奪取天下,瓦崗寨一定為您搖旗吶喊。但攻打虎牢關。我也著實損兵折將,實在是幫不到你什麼,還請你原諒。
雖則信裡面沒有一句說到要李密分家,可這字裡行間中,莫不流露出這樣的一個意思!
對不起,我瓦崗塞廟容不得您這尊菩薩。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
李密的臉色,再次陰沉下來。
看眾人都還在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訊息時,他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嘆。
“未曾想,大將軍對我竟猜忌如斯!”
李密一臉苦色。看著房玄藻等人說:“我本為蒼生謀,不成想卻使得大將軍如此猜忌。諸公,大將軍此一分道揚鍍,我等將如何是好?各路英雄,不日將抵達開封。我等必須耍早作謀劃。”
“密公,難不成你要放棄瓦崗不成?”
一個文士呼的站起身來,神色激動的質問李密。
此人名叫祖君彥,是李密的記事。
李密眼皮子一耷拉,“不如此。密又能如何?”
房玄藻眉頭一蹙,“密公萬不可如此想。瓦崗雖不大,然則卻為天下人所矚目,更是我等根基所在。密公如今雖得三城,但並非固若金湯。東有楊旺虎視眈眈,西有榮陽籌謀計算。
我等據彈丸之地,也無迴旋之地。
瓦崗在時,我等進可攻,退可守。且能牽制住梁郡兵馬;可若瓦崗不存,則我等必成孤軍。”
李密說:“我何嘗不知,可是大將軍對我等誤會太深,心意已決啊。”
“翟讓,無智之人,難成大氣。
瓦崗重地交與此人,豈非明珠暗投?密公絕不可放棄瓦崗!房某不才,願憑三寸不爛之棄,說服翟讓,令其回心轉意。”
房玄藻話音未落,卻聽屋子一角。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說服翟讓後,又該如何?”
一個三旬男子,站了出來。
他身材不高,相貌剛正。
李密循聲看過去,眉頭不由得一蹙。
走出來的這個男子,他倒也不算陌生。此人名叫魏徵,原本是武陽郡郡守元寶藏的書記,後元寶藏被衛文升所殺,魏徵就投奔到了李密帳下。只是李密對此人不甚歡喜。蓋因魏徵不解風情,時常冒犯李密。讓李密很不高興。若非魏徵是真心相投,恐怕李密早就把他趕走。
可即便如此,李密對魏徵,也不甚看重。
見魏徵站出來,李密心中難免有些不快。但在表面上,他還是露出一副笑臉,溫言和煦的問道:“玄成有何主張?”
魏徵全然不理其他人的目光。拱手道:“密公,即便是那程讓回心轉意,你二人之間的間隙,已然無法彌補。況且,翟讓既然表明了態度。又豈能容忍密公在瓦崗獨大?若密公無法掌控整個瓦崗,得那瓦崗。又有何用?整日裡和翟讓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