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安愣住了!
年紀大,可是卻有著非同於常人的警醒。還沒有走進院子,他就感受到了一種緊張的氣拜
鄭言慶連忙迎上前去。
懷仁坊大門緊閉,朝廷秘密抽調官軍入駐洛陽城,並實行嚴格的夜禁。同時還開始盤查自襄陽的來人,一切都預示著,官府方面,準備對白衣彌勒有大動作。
至於為什麼會突然下手,鄭言慶還想不明白。
不過隱約能猜測到。哈士奇等人恐怕是暴露了”怎麼暴露的?言慶不清楚。
按朵朵的說法,白衣彌勒在朝中也不是沒有靠山。
, 萬
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出現暴露在官府的視線中?
除非”
有內奸!
這事情牽扯可就大了。朵朵肯定不能再拋頭露面,弄不好她已經暴露。先把她藏在鄭府中。而後再尋找機會,送出洛陽。但問題是。偌大的鄭府,人手也不少。朵朵藏在府中,遲早會被人發現,也不可能瞞得過鄭世安。對於爺爺,言慶很放心。
但他卻不能不把這件事情。先向鄭世安交底兒。
人老成精。
鄭世安雖說讀書不多,但處理問題的經驗和手段,卻有不少。甚至於,在具體操作事情上,言慶雖然有四十年的成年人經歷,也未必能比得上鄭世安八面玲瓏。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讓鄭世安知道。也只有爺爺點頭,他才能做其他的計劃小。
本來。毛小、唸對朵朵懷有一絲敵意。
因為她擔心,朵朵會奪走一部分鄭言慶的關懷。畢竟言慶和裴翠雲的事情被傳的神乎其神。她已經失去了一部分關愛,若是再失去一部分,她還能擁有多少?
可是她後來聽言慶說了朵朵的故事。
當然了,言慶不可能把朵朵的身份告訴毛小念,否則很可能適得其反,引起毛小念的恐慌。
這女兒家的心思,真的是古怪。
當毛小念聽說朵朵因躲避仇家而四處飄零的身世後。對朵朵的感官也改變許多。事實上。朵朵和言慶認識的最早,甚至比毛小念還早,她有什麼資格吃醋呢?
小念,你在外面幫我把風,若有人來了,立刻稟報。”
毛小念答應了一聲。匆匆集了房門。
雖然她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言慶如此嚴肅的神情,心裡也緊張不少。
“爺爺,還認得她嗎?”
鄭言慶先攙扶著鄭世安坐下,然後拉著朵朵的手,走上前來。
鄭世安眯起了眼睛。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好久,搖搖頭說:“眼熟,但想不起來。”
“她是朵朵,還記得嗎?”
“啊!”
鄭世安吃了一驚,再次辨認好久,這才點頭說:“朵朵,真的是你啊。”
想當年,徐媽朵朵母女。在鄭家躲避了五年,一直就住在鄭世安的住處。若非時隔五年。朵朵從一個黃毛小丫頭,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鄭世安又怎可能認不出來呢?
徐媽母女當初為了掩護鄭言慶,離開了鄭家。(雖然事實並非如此,但鄭世安一直這麼認為)鄭世安心裡,對徐媽母女還是頗為掛念。只是他也知道,徐媽母女不是普通人。一封能讓鄭大士變色,甚至不敢保留的書信,足以說明這對母女的不同尋常。以至於鄭世安認出朵朵之後,神色間還是保持著足夠的尊敬。
“爺爺,您一向可好?”
“好,好,好!”鄭世安笑呵呵的點頭,“一別五載,徐媽還好嗎?你們這些年都去了何處?”
“我娘她”已經故去了!”
朵朵說著,眼圈一紅。
而鄭言慶這時候。則在鄭世安耳邊低聲細語。鄭世安網開始,還是一臉笑眯眯的表情,可是漸漸的,他的臉色凝重起來。等言慶說完,鄭世安的臉色發白。
“言慶,你……瘋了!”
朵朵說:“爺爺,這不關鄭公子的事情。您放心,這是我自己的事。我現在就走。”
“朵朵,站僂!”
鄭言慶突然一聲厲喝,朵朵詫異的看著他。
“爺爺”他撲通一聲跪下,“朵朵和我從小、一起長大,這時候你讓她走,豈不是看著她陷入危險嗎?再者說了,她出身在什麼家庭,又不是她能夠控制。祖輩的恩怨,何必要牽連到她的身上。孫兒求您,幫一幫她,別讓她去冒險。”
鄭言慶這一跪,朵朵的眼睛溼潤了。
她連忙也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