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以為如何?”
“小如若真像她所說的那樣,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鄭言慶走到金德曼跟前,蹲下身子。他沉靜的凝視著金德曼,片刻後伸出手,捋了一下她額前髮絲。
這可是善德女王的頭髮啊,如果讓後世那些棒子知道,他捋了他們祖***頭髮。會是什麼反應?言慶嘴角不由得勾勒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令金德曼心裡,不由得一顫。嬌小的身軀。也隨之向後一縮。
天曉得,這個,動不動就要殺她的男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金德曼從小流落他鄉,又有花郎大將文奴的照顧,心智頗為成熟。
但是,再成熟,終究是個小姑娘。而鄭言慶曆經殺戮,這身上不可避免的,帶有一絲殺氣。
即便他沒有剪意表露出來,然則對一個小丫頭而言,還是極具震懾力。
“你剛才所說,可是真話?。
言慶的手指,拂過了金德曼光滑的臉頰。細嫩的肌膚,在他手指經過之後。生出細密的戰慄。
她點點頭,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麼漂亮的美人,我真不想取你性命。
你可不要讓我找到藉口,說不定我心一軟,會讓你死的很慘。像你這麼漂亮的美人,若是被刮花了臉,赤身裸體的掛在木橫鎮城門樓上,想必你的父親,還有很多人,都會很心痛
“我沒有說謊,你要是不相信,我立刻寫信給金慶信。”
此時的金德曼,還不是歷史上那個冷酷高傲,堅忍不拔的蛇蠍美人,善德女王。言慶的語氣非常輕柔,可是聽在金德曼的耳朵裡,卻感到遍體生寒。
;“既然如此。那就乖乖的寫信。”
鄭言慶說:“小等我們離開了新羅,你就可以回家,和你的父親。還有你的姐姐,在一起團聚了。”
螓首,若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
金德曼實在不想再和鄭言慶待在一起,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讓她無法忍受。即便是小時候被美室夫人追殺,她也沒有這樣的惶恐。因為她實在不知道,這個相貌清秀,但心腸惡毒的少年,會用什麼辦法來折磨她。
“沈光,看著她,讓她寫信。”
“喏!”
鄭言慶站起身,往山洞裡走。
鄭宏毅看他的目光,有點不太對勁兒,似乎很恐懼。
“小言慶,你剛才說話的樣子。真有點”。
;“可憐?
“不是可怕,是讓人起雞皮疙瘩,有點噁心。”
鄭言慶笑了。一把摟住了鄭宏毅的脖子,“宏毅,千萬別小看了這女人。
不如此,她就不會感到恐懼;不如此,她就會像毒蛇一樣,隨時奪取我們的性命。這小娘,是個蛇蠍美人。”
“小她是不是蛇蠍美人我不知道,不過你剛才的樣子,倒是很蛇蠍
鄭宏毅說完,也噗嗤笑出聲來。
謝科則輕聲問道:“言慶。難道我們真的要靠這個小娘,透過新羅嗎?。
鄭言慶點點頭。旋即又搖了搖頭。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他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卻讓謝科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在突然間,一下子變得輕鬆許多,”
實在太困了,今天就少了一些,請原諒則個。讀!
第卌二章 新羅(七)
庾信是新羅第一骨,王室異族。
年方十八,但在」花郎,中卻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十二歲加入花郎,十四歲成為花郎武士,得花郎道大魁首,‘國仙,文奴看重,更被文奴視為新羅下一代‘國仙,的繼承者。
國仙,是花郎首領的稱呼,同時也是新羅王重要輔臣,近似於丞相一樣的存在。
十八歲的金庾信,就獲得這樣的殊榮。不僅僅因為他是王室貴族,武藝和兵法,也屬翹楚。
十五歲就進入軍中,並且在與百濟、高句麗一系列衝突中,立下赫赫武勳。
隋朝皇帝與高句麗人開戰,金庾信可能是最為興奮的一個。在他看來,隋朝皇帝要動真格的了,高句麗根本不堪一擊。於是,他三番五次向新羅國主金伯淨,還有丞相文奴諫言,請求出兵高句麗,協助隋朝大軍作戰。但由於美室族人的阻撓,他的諫言最終未能透過。
不僅僅如此,金庾信還被趕出金城,駐紮木槿饋。
讓他無法理解的是,建議把他趕出金城的人,居然是他的授業恩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