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嬈荼上前揉了揉衡文的腦袋,“阿秀又幹了什麼事情,連孃親都要瞞?”
衡文搖頭老神在在道:“究竟也不是什麼壞事。”
嬈荼睨了心驚膽顫的小丫頭一眼,“必定是你纏著蕭叔叔要來!”
衡秀一把摟住嬈荼的腰,腦袋在她的身上蹭了蹭,撒嬌道:“我捨不得孃親。”
嬈荼本來是要興師問罪,見她如此,心早就軟了,對五月道:“咱們等下接了小硯臺去城中陸先生那裡,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五月想起嬈荼的糕點,心中歡喜正要答應,小丫頭就先拍手笑道:“好啊,有好吃的了。咱們快點去找小硯臺和蕭……小硯臺她爹。”
嬈荼賞了她一個暴慄,“什麼小硯臺她爹?小硯臺的爹就是你爹。”
衡秀懵了,“啊?不是吧。”
“怎麼不是?小硯臺是你們親妹妹。”
衡秀“噢——”了一聲,拉著長音,顯然不信。
衡文道:“硯臺兒的爹是蕭叔叔。”
嬈荼見他一本正經,皺著眉的執拗模樣簡直與沈築如出一撤,她溫聲解釋道:“衡文,硯臺兒跟你們一起長大,你們就是她最親近的人,就好像五月與你們是骨肉至親,你們與小硯臺也是。”
衡文也“嗯”了一聲,輕輕淡淡,好像有些牴觸這個解釋。
五月沒有說話,他的眼睛看著衡秀,心想:“衡秀不是我的妹妹,她如果做了我的妹妹,那可怎麼好?”
嬈荼看著悶悶不樂的三個孩子,不由納悶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五月勉強笑道:“沒怎麼,我想著不知陸先生現在在什麼地方……城頭風大,姑姑咱們先下去吧。”
嬈荼見他神情有異,再看衡秀好像也有什麼心思。她心念微動,暗想衡秀與五月兩個孩子自小青梅竹馬,五月如今已經十七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衡秀雖然頑劣,但是心思卻早熟,總是這些年她不在衡秀身邊的緣故,叫這丫頭看起來一派天真,實則卻是敏感脆弱。
嬈荼暗驚,怕這兩個孩子是彼此生了情愫。五月自不消說,對衡秀的心思是顯而易見。只是之前沈築對她說衡秀無意,現在看來,卻未必了。
其實兒女緣份的事情,嬈荼本不願勉強,如今想到了這一茬,心中卻好像紮了一根刺。衡秀太小,這樣的事情總得晚幾年再說。
她帶著幾個孩子下了城牆,去客棧接了蕭硯一起回到珍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