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爾江阿不再多問,暗中打定主意要查出內情。
書雪打發人去張家傳訊,起身向雅爾江阿說:“勞動了幾日,爺也去休息吧。”
“我和福晉一塊兒就好。”雅爾江阿拉著書雪就往裡間走。
抱琴等人推聾作啞,乖覺地退了出去。
雅爾江阿一強勢,書雪還真就沒了法子,好在對方規矩的很,只是摟著自己沒有其他逾越的行為。
書雪帶著與‘狼’同榻的顧慮酣然入睡,雅爾江阿眉宇舒展,很快也進入了夢香。
夫妻倆起床時已過晌午,抱琴等人忙進來伺候梳洗,書雪一面給雅爾江阿整衣一面問道:“可有什麼吃的沒有?”
司棋回道:“廚房做了老鴨湯,還預備了香菜雞瓜、煨火腿,烤鹿肉,油炸鵪鶉,冰糖肘子和紅燒鯉魚。”
書雪不免皺眉:“怎麼都是葷腥的?”
侍墨因笑道:“府裡上下齋戒十日,他們也是打了討好爺和您的意思。若是不合意奴婢這就去吩咐他們重做”
書雪點點頭:“也委屈他們了,就這樣吧。”
雅爾江阿趁勢問入畫:“福晉的易牙之術真真是沒話說,想來岳父和岳母是有口福的!”
入畫笑回道:“爺說的是,主子在家時三五日就下一回廚,我們老爺直說主子的手藝比宮裡的御廚還強!”。
“那福晉的廚藝是跟誰學的”這一點才是雅爾江阿真正想知道的。
“聽嬤嬤們說我們主子自幼聰慧,自個兒就能做出菜式,不僅如此,主子還會釀酒呢!我們二爺是讚不絕口的。”入畫逮著機會拼命向雅爾江阿打推銷。
雅爾江阿的好奇心果真被勾了起來:“福晉釀的酒我倒沒福品嚐過!”語氣不免酸酸的。
入畫忙請示書雪:“主子,您的那壇杏花釀還在呢,原本說大婚時要用的,回門後——。”
“都是我慣得你,在爺跟前亂說什麼!出去問問張家的人到了沒有。”書雪原本由著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聽到最後越發不像了,乾脆拿話把入畫支了出去。
入畫見書雪面露不悅,乖乖抽身退了出去!
雅爾江阿也不是白痴,自己在回門後就被攆出了正院,喝的哪門子杏花釀?
”爺,福晉,張家的人到了!”安總管的傳話打破了夫妻二人頗為微妙的尷尬氣氛。
☆、一一四、無意爭春惹芳妒
一一四、無意爭春惹芳妒
張家來的是一老一少兩個人,俱是筆管條直站在大廳中央,見到書雪夫妻既不行禮也不說話。
蘇長定臉上掛不住,上前揚聲介紹:“這是簡親王爺與簡親王妃,你等還不問安!”考慮到對方的漢人身份,蘇長定在表達方式上稍稍做了改變。
老者冷哼一聲,沉聲道:“我等山野庶民,上不入廟堂下不食官粟,只知有父母不知有什麼王爺王妃!”
“大膽!——”
“退下!”書雪揮退蘇長定,笑吟吟看向老者:“可是張先老先生?請坐。”
老者微愣,隨即問道:“我孫子呢?”
“把張少爺請來!”書雪並不介意張先的無禮,轉頭與雅爾江阿商議:“爺若覺得無聊就先去忙吧!?”
雅爾江阿能走就怪了,腆著臉笑道:“我明兒才上差,福晉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顧慮我。”
書雪點點頭,端起茶碗不再說話。
半盞茶功夫,張嶽跑了進來,清脆的喊了一聲:“爺爺!”
張先拉過孫子,上上下下端詳了半天,直到一旁的青年輕輕推了他一把方回過神來。
“我張家與貴府素無交涉,不知二位救我一家有何用意?”張先見孫子無恙,語氣溫和了不少。
書雪微微一笑:“我與張家有些瓜葛,救你們並未想圖謀什麼。”
張先一怔,略略打量了書雪一眼:“老朽與夫人似乎素未謀面。”
“先生的大名我可早有耳聞!”書雪若有所思的看著張先:“‘聖手醫仙’張繼、‘轉乾坤’張遠、‘平陰客’張煜、張馳、張定、張鎮——代代都是造福鄉梓不出世的國醫能手,只不知您又為何棄了祖宗定規入仕南明?”
張先驚愕地站了起來,“你——”
青年頗為好奇地問老者:“爺爺,她說的都是我們張家的先人?”
張先重重的點點頭。
“話我就不多說了,只想好言勸先生,俗話說‘該放手時需放手’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