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側福晉的院子找出了不少巫蠱之物。”永慶一頓,接著說:“是用來對付雪兒的。”
雅爾江阿劍眉倒豎:“大膽賤婢!焉敢如此!胤禎呢?他知不知道?”
“現在想來已經知情了。”永慶拉住暴走的雅爾江阿:“不過她只是幫兇,主謀另有其人。”
“什麼人!爺將他碎屍萬段!爺說福晉最近怎麼性情大變,連太醫都說她有——。”
“是您六阿哥的生母格格。”永慶不等雅爾江阿把話說完就悠悠扔出一顆炸彈。
“是伊爾根覺羅氏!?”雅爾江阿滿是驚愕,“這怎麼可能?她怎麼會——?”
永慶好氣又好笑,這雅爾江阿縱然沒有寵妾滅妻,想來也不是什麼維護嫡妻的好貨,不先問問為什麼咬定是她,倒先開脫起來,真是不知所謂!
“王爺,您是在王府長大的,這內帷隱私自是比奴才清楚!”永慶心道:你要敢在這事兒上含糊,我也就顧不上許多了,非與永振永保去掀了你的王府才肯罷休!
永慶這是冤枉妹夫了,雅爾江阿行事雖然不拘小節,大是大非還是不含糊的,他只是一時不能接受現實罷了。腦漿一回籠,立即抓住永慶問:“舅兄可有什麼憑據?”
永慶緊盯著雅爾江阿:“想拿到憑據不難,如果十四側福晉所言不虛,東西自然都在王府後院,您回去找一找就是了。”
“好!”雅爾江阿艱難的吐出一個字,過了良久方長嘆一聲:“罷了,就請舅兄和我一起走一趟,是白是黑也好做個見證。”
“既如此我就隨王爺去看看。”永慶巴不得這一句,爽快的答應了。
雅爾江阿哪裡還能不明白永慶的意思,苦笑道:“你放心,她要真做出這種事兒來,我必給福晉和完顏家一個交代!”
我還真就信不過你!永慶腹誹不已:您那位三阿哥當初那般忤逆繼母,也沒見你把他怎麼樣啊!
雅爾江阿將永慶眼中的不屑看得一清二楚,轉念一想就猜出了這是因前科問題不受信任的緣故,也不好在此時多辯,只能以行動見真章了。
雅爾江阿帶永慶回王府後來了個依樣畫葫蘆,如瓊琳對付側福晉一般抄了伊爾根覺羅氏的院子,當然他不需要拐彎抹角的玩調虎離山的伎倆,只讓蘇長定傳句話就把人叫了出來。
府裡幾個老資格的管事娘子外帶書雪的八家陪房如狼似虎,將伊爾根覺羅氏的小院翻了個底朝天,抄出的東西不算多,只在伊爾根覺羅氏枕下搜出了兩個寫有生辰八字的紙人而已。
雅爾江阿氣得玉面緋紅,先將伊爾根覺羅氏屋裡的下人打了個臭死,又一臉狠戾的質問寵妾:“說!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伊爾根覺羅氏卻不像那位此時正跟胤禎辯白歪纏的同宗姐妹,她一臉平靜地反問雅爾江阿:“爺說奴婢為何要做這種事?”
雅爾江阿一窒,想著還有外人在場,只能壓一壓火氣:“永謙做出那種事,你恨他也就罷了,福晉待你不薄,你為何還要咒魘於她”
伊爾根覺羅氏悽笑一聲:“爺,奴婢只是婢妾之流,家裡沒有有權的阿瑪、有勢的額娘撐腰,也沒有出息的兄弟維護。奴婢雖不識大體,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自從跟了爺,自是敬爺如天,萬事將您放在頭裡,瓜爾佳氏在時,奴婢心裡雖然不自在,妻妾之分還是明白的,從未仗著您的寵愛對瓜爾佳氏不敬。瓜爾佳氏為生下長子生生打掉了奴婢四個多月的孩子,奴婢知道您也不願長從庶出,想一想只能忍了,您那段日子冷淡瓜爾佳氏想必也是知情的吧?為這,奴婢對您也是隻有感念的。後來呢?瓜爾佳氏因為奴婢的忍讓就此罷手了嗎?阿爾塔出花兒,她連換藥方的事兒也做得出來,奴婢是做額孃的人,您就不想想奴婢眼睜睜看著孩子去了是什麼感受?”
雅爾江阿默然不語,過了半晌才說:“德隆的死不是你動的手腳?!”
“原來爺已經知道了,難得您還能在我們之間周旋”伊爾根覺羅氏搖搖頭,“那扎穆巴呢?他就活該無辜枉死,永謙還能像沒事兒一樣錦衣玉食?說來好笑,他那樣頂撞完顏氏,完顏氏竟然還護著他,連戕害皇子的大罪都扛了,可真是菩薩心腸!”
“福晉——。”雅爾江阿吃驚地看著伊爾根覺羅氏。
伊爾根覺羅氏嘴角之間是掩不去的嘲諷:“這位新福晉比瓜爾佳氏可要聰明多了,兩廂一比較,瓜爾佳氏那點子伎倆委實不夠看。沒了扎穆巴,大早上趕進宮堵住萬歲爺,就為保下永謙向您賣好,那時候扎穆巴的屍身都沒涼透呢!”
“你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