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阿哥是必定去的,其餘幾個皇子會輪流監國,交替伴駕。”
書雪點點頭,不再多問。想一想又說:“爺,我們去給太福晉請安吧。”
雅爾江阿面無表情,隨意的答應了一聲:“好。“
博爾濟吉特氏一如往昔,對雅爾江阿不冷不熱,看向書雪時眼中卻添了一絲溫情,想來是覺得二人同病相憐。
待行禮拜年後,博爾濟吉特氏看了自己的大兒子敬順一眼,有些猶豫的對雅爾江阿說:“老大,老六過了年也十八歲了,可這差事和爵位——”
敬順是鐵帽子親王嫡子,沒有襲親王爵,就只能透過宗人府考封爵位,按慣例來講,上到貝子國公,下至奉恩將軍都是有可能的,甚至無爵、補個閒職的也大有人在。雅爾江阿是現任的宗人府令,宗室考封成果優劣很大程度上掌握在他手上。博爾濟吉特氏因而有此一問。
雅爾江阿巴不得博爾濟吉特氏的三個兒子一輩子無職無爵,對異母弟的前途自然不放在心上,見繼母問,便隨口敷衍道:“這種事還要看汗阿瑪的旨意。”
他這句話等於沒說,敬順封爵的程式是先由雅爾江阿這個現任家長向康熙上表,待宗人府考評完畢,由宗人府主事(還是雅爾江阿)向其彙報,康熙結合考評結果和自己的好惡封爵,可以說只要雅爾江阿不失勢,一眾異母弟的前途就都被他掐死了。
博爾濟吉特氏也不敢狠逼雅爾江阿,只得溫聲相求:“我想著他的親事已經定下了,有了爵位差事也能添些進項,又能為你分憂。”
雅爾江阿“嗯”了一聲,沒有接話。
博爾濟吉特氏無奈,轉頭看向書雪。
書雪對雅爾江阿和繼母的恩怨還是清楚的,雖然不知道敬順三兄弟後來封了什麼爵位,但她知道接替雅爾江阿爵位的並不是這三人之一,而是雅布十四子神保住,便向博爾濟吉特氏輕輕地點了點頭。
博爾濟吉特氏稍稍鬆了一口氣,也不多做糾纏,閒話了幾句就讓夫妻倆回去了。
書雪對掛名婆婆並沒有什麼芥蒂,就算當初她想謀奪世子之位也沒什麼不對。老康的一票庶子阿哥都為太子之位爭得皮破血流,更何況是在王府。而且自從嫁進王府,後婆婆也沒有為難自己,前幾天自己生病,博爾濟吉特氏還曾親來探病,安慰自己,現在想來她是別有居心,不過可憐天下父母心,這份情書雪還是領的。
雅爾江阿見書雪便一臉陰鬱,關切地問:“福晉可是哪裡不適,爺怎麼看你臉色不好?”
“爺,太福晉方才說到六爺前程的事兒,您是怎麼想的?”書雪也不廢話,直接發問。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爺心中有數。”雅爾江阿很不耐煩提這件事。
書雪點點頭,對雅爾江阿說:“爺,您先歇著吧,奴婢去看看十一弟他們。”
雅爾江阿看著轉身離去的書雪,心中悵然若失。
☆、四十九、壁壘漸成決地紀
四十九、壁壘漸成決地紀
過了春節,一直到十五,書雪近半月時間多用在去各皇子王爺、世交親朋的府邸吃年酒上了。當然,簡親王府作為宗室領袖之一,也是門庭若市。
正月初九是十四阿哥的生日,書雪在初八早上就收到了十四阿哥府上的請帖,因為不想讓瓊琳難做,便應了下來。
開席後,五福晉湊到書雪的身旁咬耳朵:“嫂子,我聽說你和十四爺的側福晉立了賭約,是真的嗎?”
書雪點頭承認:“是真的。”
“嫂子,你怎麼能立這種約!皇子開府才二十三萬兩銀子。您豈不是要把自己的嫁妝摺進去?”受丈夫影響,一向淡定的五福晉也被嚇住了。
書雪並不以為意,雅爾江阿剛聽到這一出時表情比五福晉誇張多了。
五福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書雪:“你要是有錢沒地兒花,給我呀,幹嘛便宜那個狐狸精!”
“你怎麼就知道輸的一定是我?”書雪反問道。
“那還用說嗎?太醫都說了她這一胎是個小阿哥,你比太醫還厲害不成?就算是個格格,你又怎麼知道她一定會在二十七日出生?”
書雪笑道:“我就是要讓她看看,什麼是貴家嫡女,什麼是財大氣粗,二十萬兩銀子還不晃瞎了她的眼?”
五福晉無語了,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姐姐,你給我的藥膳方子我一直用著,最近身上舒服多了。”瓊琳扶著紫蜻過來搭話。
胤禎自從上次被書雪修理後,便把管家權交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