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敕封的和碩格格,奴婢自問該做的都做了,您要是咄咄相逼就別怪奴婢撞個魚死網破了。”
“你,你敢威脅爺”
“威脅談不上,不過奴婢不妨告訴爺,三阿哥屢屢在人前下奴婢的臉面,奴婢念著爺不容易的面上也忍下了,您真以為奴婢不能拿他怎麼樣不成?”說到最後,書雪眼中一片肅殺之氣。
“你敢動爺的子嗣!”雅爾江阿見外表嬌美的福晉面含殺氣,心中一凜。
“爺,奴婢既然能決定十四阿哥側福晉的腹中是男是女、產期何時,您就應該相信奴婢絕對有讓三阿哥悄然消失而又不露痕跡的本事!”
“你敢!”雅爾江阿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書雪。
書雪笑語晏晏:“您看奴婢敢不敢!”
雅爾江阿雙拳緊握,狠狠盯著書雪。
面對殺氣騰騰的雅爾江阿,書雪毫不在意,安然坐下後信手拿過茶碗,輕輕一吹,蔑視地對雅爾江阿說:“爺,不是小瞧您,就憑您那兩下子,奴婢還真不放在眼裡,有些不該想的不想也罷。”
雅爾江阿猛然回神,剛才有一瞬間自己確實對妻子起了殺心,但也不過是眨眼功夫,沒想到這都瞞不過心思通透的福晉。
雅爾江阿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了,回思剛才的場景,書雪恐怕是在故意和自己唱反調,自己偏偏又被她給嚇得失態,真是應了一句話:偷雞不成蝕把米。
“福晉,剛才是爺不對,你不要放在心上。”雅爾江阿見書雪軟硬不吃,只能轉走柔情路線。
書雪見好就收,笑道:“也是奴婢無禮,爺海涵。”
“福晉,不是我強人所難,你知道,自從十四阿哥側福晉生產後,府裡的人都對你敬若神明,永謙數次開罪於你,他身邊的人自然擔心被你遷怒,對永謙的照顧有失周全,所以也就只能由你出面來安排這件事了。“到了此時,雅爾江阿覺得自己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書雪恍然大悟,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威逼利誘半天敢情是為了這個緣故啊!
“爺,既然如此您就把人選好,再由奴婢安排過去,您意下如何?”嚇了人家半天,總該有個安慰獎不是?
“如此甚好,我這裡謝過福晉了。”雅爾江阿驚喜萬分,看來只要以誠相待,福晉還是很好說話的,“我這就去吩咐他們挑人”雅爾江阿決定趁熱打鐵把此事定下來。
“爺!”書雪喚住待要離去的雅爾江阿,笑笑說:“最後一次!”
雅爾江阿一愣,隨即醒悟,點頭苦笑道:“對我來講,娶了福晉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二月初九,第五次南巡如期開始了。
雅爾江阿夫妻的坐船緊隨御舟,書雪算是開了眼界了,這那裡是船?就是一座移動的宮殿啊!
除了太子和十三阿哥,四、八、九三位阿哥也在隨駕人群之中,不過他們中途要回京替換監國的大阿哥、三阿哥和十阿哥,因此不能全程陪鑾。
老康興致不錯,偶爾也詔書雪去吟詩作對,談詩撫琴。書雪近二十年才獲得這麼一個出京的機會,自然對老康百般奉承,使勁渾身解數討好終極大Boss;弄得雅爾江阿吃味不已。
因為出門在外,雅爾江阿和書雪不好分居,只能同寢一室,書雪也不在意,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雅爾江阿就悲哀了,外人不知道他們夫妻倆的狀況,他也不敢挑釁康熙,像太子和十三阿哥一樣帶侍妾出來,每天守著活色生香的妻子還不能越雷池一步,那種感覺就別提了。
十多天後,御船駛進山東境內後,康熙的臉色難看起來,原因無他:當地巡撫來報,山東大荒,請旨賑濟。
康熙傳下上諭,截留漕運轉濟山東災民,免災區稅賦一年以安百姓。御駕所過之處歡聲雷動,無不歌頌康熙愛民如子,功澤百姓。
在山東逗留十多天,御船南出山東進入江蘇境內,老康在途中也接見過各地要員,直到揚州才拋錨靠岸。
老康並未著急上岸,只在船上接見當地官員和鄉紳。值得高興地是,書雪終於被獲准上岸遊玩了。
揚州刺繡天下聞名,書雪想著可以買幾件回去送禮,便帶著兩個丫鬟去本地最有名的繡坊尋看。
書雪未曾上頭,只是隨意挽了個髮髻,衣著雪白裡綢夾襖,打扮並不起眼。但壞就壞在書雪長了一張讓西子、貂蟬都嫉妒的臉,一路之上,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百分之一不是瞎子就是眼神兒不好。
店鋪老闆一看書雪的樣子,好容易才沒有失態,上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