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當真想看?”
“嗯!”雅爾江阿重重地點了點頭。
☆、六十二、兩情豈得久長時。
六十二、兩情豈得久長時。
“如果有機會,爺會看到的。”書雪抿嘴一笑,還是委婉拒絕了雅爾江阿的要求。
雅爾江阿有一種被耍的感覺,見書雪無意將信拿給自己看,疑心更重,不滿地說:“福晉遮遮掩掩,難道信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成?”
“爺,您看出來了?” 書雪故作驚恐,聲音卻含著笑意。
雅爾江阿被妻子的表情逗樂了,心道:“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其中有貓膩來。”
“爺,奴婢是旗女,所以會遵從汗阿瑪的旨意下場比文,同理,奴婢又是簡親王正妃,自然要做到萬事以王府為先。信的內容是什麼,即使您不看也能猜到七八分,又何必證實猜測自找氣受呢?”書雪笑吟吟地對掛名丈夫說。
“福晉,我怎麼覺得什麼沒理的事到了你嘴裡也變得有理了?”雅爾江阿很是無奈。
書雪調笑道:“爺,等奴婢真做出對不住您的事時您再興師問罪也不遲。至於現在,給他送回去明顯已經來不及了。若是毀了信,曹顒說不得還要以為奴婢對他有意呢,只能先收起來再說了。”
雅爾江阿難以反駁,恨恨地罵道:“曹顒不過是個包衣奴才,仗著汗阿瑪的寵愛竟敢公然覬覦爺的福晉,此仇不報,爺枉為親王。”
“算了吧爺,曹顒少年心性,做事不拘章法,再過些時日他自然會清楚自己行事不妥,您沒必要太過計較。再者曹寅深得帝寵,奉聖夫人也極得汗阿瑪看重,曹家長女剛被指給了平王,您就當是賣平王一個面子吧!”書雪對狂放不羈的曹顒還是很有好感的。
“福晉倒是很瞭解曹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他很熟悉呢!”雅爾江阿見書雪給曹顒求情,火氣更盛,忍不住出言譏諷。
書雪收斂笑意,站起身來說:“不怕爺生氣,奴婢對曹顒倒是談不上理解,不過奴婢待字閨閣時也曾聽過女先生唱鼓書,對所謂的才子佳人難免心懷悸動,想來曹顒也是讀書成痴,陷入迷局了。”
“才子佳人,才子佳人”雅爾江阿突然抬起頭盯著書雪問道:“福晉也曾對才子佳人有過悸動,想來爺讓你失望了吧!”
書雪恢復了笑顏:“爺,夢就是夢,柴米油鹽醬醋柴代替琴棋書畫詩酒茶是必然的事,如果人人都整日風花雪月,那大清朝也就沒有如今的‘康熙盛世’了。”
雅爾江阿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妻子“歪樓”,心中反而有些不是滋味,含糊地應著:“福晉言之有理。”
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就如此消弭於無形,但二人不知道的是,事情卻並沒有就此結束。
與來時相同,御船鑾駕依舊折道鎮江南下蘇州。出乎書雪意料,雅爾江阿一路上老實的很,除非康熙有差事吩咐,基本上都窩在船艙陪伴妻子,晚上睡覺時也規規矩矩,並不曾越雷池半步。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美景天下聞名。二十五日聖駕抵達蘇州後,大阿哥、三阿哥和十阿哥也趕來與康熙匯合,康熙十分高興,當晚即設宴給三個兒子接風。
十阿哥大大咧咧地走到書雪席前,一臉崇拜地說:“王嫂,您的英勇事蹟現在可是京城皆知了,有空一定要教我兩手,看我怎麼贏十三弟。”
書雪笑著起身應道:“這不是問題,十爺先把拜師禮送上,咱們一切好說。”
“好辦”十阿哥性情豁達,對書雪的話並不以為忤,豪爽的上前一揖:“弟子見過師傅。”
書雪不想十阿哥如此實誠,急忙側身相避。在場眾人俱是大樂,康熙笑著對書雪說:“丫頭,你難道不知老十是順杆子就爬的性子?被他賴上了吧!”
書雪聽了康熙的話,又是一番告罪。
這時,胤眩�捕俗乓煌刖評吹絞檠┟媲埃���潰骸暗苊檬橋�姓煞潁�業韌魑�卸��箍磕鬩桓鋈蹠�踴さ沒矢竿焉恚�費|敬您一杯。”說完又用蔑視的眼神看了太子一眼。
書雪心中苦笑:直郡王,你家太子會恨死你的!沒看到現在空氣中火花四射嗎?我可不想被燒死。
想是這樣想,大阿哥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當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三阿哥胤祉見兄弟們如此舉動,也拿著酒杯來湊熱鬧,書雪無法,只得一般飲了。
康熙看了眼眼含戾氣的太子,心中嘆一聲,對書雪說:“丫頭,蘇州景色不錯,朕準你出去走走,回去後也好說給皇太后聽。”